王言喝了口茶水問道:“你們倆今年要畢業了吧?”
“可不是嘛,一轉眼就四年了。怎麼著,你有安排?”蕭穗子端著茶盞在手,輕輕的吹著氣。
“我能有什麼安排啊,是看看你們想做什麼。有些事兒,是要提前考慮的。”
郝淑雯說道:“國家不是分配工作麼,我們是恢複高考之後的第一批大學生,都占著便宜呢。尤其我們學校都不差,分配的工作總不至於太差。”
“我是說你們想乾什麼,不是國家給安排什麼。”
“要是這麼說的話,你知道的,我想跟你一樣當作家嘛,我也挺喜歡寫寫東西的。還想開一家大書店,裡麵滿滿的都是書,我就整天在書店裡看書、寫東西。”
蕭穗子說著,一臉的向往。
郝淑雯撇嘴,她就覺著這小娘們這個勁酸人。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想乾什麼。”
“你不是學的政治經濟學嘛,搞經濟去唄,給我掙個書店出來。”蕭穗子慫恿著。
“嗯,她說的不錯。你要是不知道乾什麼,可以去做生意。不過可能得等生完孩子再說,要不然也不方便。不是我催啊,是你父母那邊,他們總惦記我家就我一根獨苗。”
“你都當地主老爺了,還能人丁不旺?”郝淑雯翻了個白眼。
蕭穗子在一邊幫腔:“就是,就是。”
“再是地主老爺,也沒有家族啊。那不是也得你們倆願意,我老王家人丁才能旺嘛。不過說真的,孩子生不生,我是無所謂的。看你們想法,想生就生,不想就拉倒。
不過穗子,你的書店可不用讓淑雯給你掙。聽說在議論個體戶了,等明年吧,看看能不能注冊,到時候尋個鋪麵,直接給你開一個,用不了多少錢。”
“到時候再看吧,說這些還早著呢。”
“那你生孩子嗎?”
“煩人呢?我走了啊。”
王言上前抱著蕭穗子:“都說了,著什麼急呢你。”
“哎,我可還在這呢啊。”
“你也一塊來吧。”
“啊”
“狗日的,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都當地主老爺了,還沒享過齊人之福,像話嘛?”
王言當然沒有忘了林丁丁,不過他同林丁丁的交流比較簡單直接,所有的話都在被窩裡。林丁丁對他的要求也不高,有錢
花,能見著人,有事兒能解決,那就沒問題。
她不知道何時被王言拿捏住的,總之情況至此,她也不願破壞,大家都很好……
不管在哪裡,王言的日子總是那麼安逸。
白日裡,不是在郊外的軍營,就是在裝備部開會,晚上則是在家整理采訪的記錄,進行著‘血染的風采’的寫作。偶爾時候,他或許會出差。那也不過是跟蹤一下戰士們的野外訓練,或者是跑到海邊,看戰士們在翻湧的大浪中武裝泅渡之類的。
他的書寫了三年,所以如此長時間,隻是因為他事情多罷了。而且他最先寫的,是那一本‘我見’,全書七十餘萬字,首長們看了都說好。
畢竟有故事性麼,自然要比乾巴巴的數據好上許多。至於是不是真的好,那就是仁者見仁的事兒了。
至於‘血染的風采’,全書寫了一百七十萬字,不僅把一個月的戰爭寫明白了,也把戰場上的許多的戰士、各級指戰員寫了出來,這都沒什麼保密要求。
發表出去,反響還是不錯的。已經有很多圍繞越戰的文章發表出來,但就格局而言,他們寫的是不足夠的,遠沒有王言寫的宏大。他連為什麼開戰,為什麼這個時間開戰,這種國際問題都寫上去了,彆的作家就算有大格局,也沒有大膽子。
而且相對來說,這時候的作家們喘了氣,大多數都研究著寫過往呢,一直寫了四十年沒停下……
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一屆茅盾文學獎上,王言的‘11軍’獲獎。第一屆是在77年至八一年期間,發表的作品,‘11軍’正好是77年初的時候出版,趕上了這個時間。
這是奠定王言文壇地位的書,一大票的各界大佬肯定,無論如何都繞不開。評獎吧,他們也忐忑,不評吧,沒辦法顯示權威性,這裡還是有一段故事的。
王言當然不會給彆人添麻煩,所以也就定了,他甚至親自出席,相當給麵子。
八八年恢複軍銜製,三十五歲的王言成了第一批。
這時候的特戰隊已經擴張到兩千多人了,已經足以稱為蒼龍特戰旅,王言仍舊在其中發揮著關鍵作用,而且他本身的功勞就很大,所以順利的升了一級。
不過他也當不了多長時間了,搞了快十年的特戰,已經該走人了。
隻是王言對此沒什麼所謂,他還樂得清閒呢。
事實上他也難得清閒,裝備部那邊,他也是發揮了相當大的作用。實在是他比較能搞事兒,越研究越猛。
太牛逼了,是他的錯,感謝活爹讓他能有這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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