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六章 孕育下一代(2 / 2)

所以整天的就是吵啊吵,沒完沒了,這些事都是老包來信說的。

王言都是當笑話看的,反正他不著急。能力已經展示出來了,能惹事兒,能平事兒,不讓皇帝操心,根本壓不住的。所謂簡在帝心,就是如此。有什麼問題,總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王言這麼一號人,堪稱救火隊員。

所以他不疾不徐的在杭州,每天早上去一趟衙門,簽一簽公文。檢視一下工作進度,再安排部署一些新工作。而後不是帶著華蘭、淑蘭在外麵晃悠,就是自己在外麵晃悠,或者是去到已經建成的書院裡講講課,偶爾再寫一寫新書。

馬上就要當官三年了,也作出了一些成績,該是要再繼續的推行他的學說了。要重新修改一下第一冊,再寫一本第二冊出來,更進一步的完善。

有了戰績,現在的王言在學界也是站起來了,來杭州遊學的人很多都是來聽他講課的。畢竟學問是他的,甚至他不要臉的自己早早的就寫了書,開篇就講明了,不讓人曲解他的意思。那麼自然還是來他這裡直接聽的好。

再者說,王言大小也是個通判,又做了那麼多的大事,絕對牛逼上天的人物。能有時間給他們開課答疑,來看看人都不虧的。

何況杭州書院,現在是江南最大的書院,也是最好的書院,配置齊全,造景漂亮,藏書豐富,師資力量強大。臨近的學子,都是想來見識見識的。

不過說起書院來,王言的文教不是太成功,雖然書院、學堂建了很多,但是見真章的科舉成績卻是不怎麼樣,隻有一個人中了進士。

原因在於,他的大清洗也把那些士子都給清洗了,畢竟多是豪門大戶之家出身的麼,倒是也正常,從上到下的人都挺理解的,總要有些不完美麼,人都送去西北了,任誰也沒辦法的……

這天,是華蘭的十八歲生辰。

家裡做了許多的菜,府中上下都吃好的,開開心心。

晚上,待王言洗過了腳,上了床榻,華蘭湊近了王言的身邊,吐氣如蘭:“官人,妾身十八了呢。”

“著急了?”

“官人何必明知故問。”華蘭嗔怪的打了一下王言,“雖說早都知道,可妾身這兩年卻是不好過呀。官人怕是不知,我娘給我送來了好多方子。還說要送大夫過來,偷偷給我看一看。自從官人納了淑蘭姐姐,到現在也有一年了,可這一點動靜都沒有,又讓我找大夫給淑蘭姐姐看看,結果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這就懷疑是官人的問題了。找了汴京城裡有名的大師,說官人殺孽太重,難有子嗣。我娘初一十五都要去大相國寺上香祈福的,就是幫著官人化解災劫,誕育子嗣。”

淑蘭確實沒問題,這一點當初王言就是確定過的。不過考慮到家族和諧,所以王言並沒有讓淑蘭懷孕罷了。畢竟他這一次要當很久的忠臣,但是又有了正妻,關係再近,也難免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兒,這是社會環境的問題。

或者也不是,畢竟即便到了千年以後,富豪家族兒女爭家產的事也屢見不鮮,長幼嫡庶都還是有分彆的。

這才耽誤了淑蘭。

華蘭這兩年的壓力,那也是真的。遠的不說,範純仁的媳婦就又生了一個。杭州的貴婦、百姓,也多有議論。

不過華蘭都堅強的挺了過來,總算是到了今天。

“哪個大師說的?”

“大相國寺的智善大師。”

“老和尚管不住嘴,等明年到了京城,我去會會他。”王言默默的記下了這麼個法號,轉而開始幫著華蘭脫中衣,“能不能生,還要試過才知道。”

“請官人憐惜~”

華蘭一臉的嬌羞,聲音嫵媚……

總算是圓了房,華蘭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每天都要纏著王言,盼著早日生子。王言當然不會再拖,也沒有忘了一樣很為難的淑蘭,公平的對待每一個女人,開了閥門,孕育新生命……

就如此,相隔兩個月,華蘭、淑蘭二女先後確認了懷孕。

也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在杭州過了第三個年,完成了這一年的所有工作。雖然上計排名還是第五,但是數字卻同比去年大幅提升,杭州人民的日子自然也是更好了許多。

不誇張的說,如今的王言,在杭州及周邊地區的影響力,堪稱空前絕後,那真是萬家供奉。除了少數人,絕大多數的百姓,都希望王言可以長命百歲,可以長久的在杭州當官。

顯然是因為他們過的真好,相比起來,現在的杭州,全看不出以前的樣子。

不出意外的,杭州上下得到了來自趙禎的嘉獎,專門來了聖旨稱讚,對杭州上下官吏的工作高度認可。

年後,爭論不休的人事變動終於定下。

王言遷著作佐郎,知開封府左軍巡使,值集賢院,龍圖閣待製。

宋朝的官是眾所周知的複雜,著作佐郎是正經是正經的官職,正八品。後邊的軍巡使,就是他的正經工作,負責京師治安,有羈押、審訊、抓捕之權,管刑獄。後邊的集賢院、龍圖閣,那就是館職、閣職,沒什麼實際權力,但卻是當大官的標配。

王言本來就是夠格的,他隻要在杭州不出錯,回到京城就能安排館職,原本的狀元馮京就是這麼個配置。但是他乾的太好了,功勞太大,不好讓他做冷板凳,沒有那麼壓人的。再加上王言是出了名的狠人,所以就讓他管京城治安了。

看起來很好,但王言一想就明白了趙禎的歹毒用心。那就是他想讓王言做孤臣,並繼續推手。因為王言已經展示出來的,就是鐵血,就是不同流合汙。京城乃是是非之地,亂七八糟的事兒太多了,但是人們的關係還都很硬。王言要跟京中的高官、豪門爆發衝突,這是一定的。

壓人的方法有很多,好像這一次王言在杭州任滿三年,就是一種。因為他太年輕了,又太能乾了。不能不用,又不能太用,因為有功就要賞,趙禎要考慮到王言以後的地位,更要考慮王言的年齡。

皇帝當太久不是好事兒,大臣活的久,威望強,那也會讓皇帝睡不著的。

趙禎已經感覺到他要頂不住太久了,所以他要壓製王言,還要讓王言孤立。既挑動了手下臣子們的爭鋒,又給他的下一班留了個狠人。想用就用,不想用也能留著救火。這是正經的帝王心術。

雖然任命下來了,但是留給王言的時間卻很充裕,五月以前回京述職就可以。

這是因為新的知州人選也定下了,如今的杭州讓人看不懂,王言這個實際上的一把手,要跟新任的知州,做好工作的交接,或者說是讓王言切割杭州的權柄。

相關公文,是隨著王言的升官聖旨一起來的,看過了公文以後,王言不禁的對接班的知州有了幾分期待。

因為,新知州的名字是,王安石。

這真是一個很難不讓人期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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