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樂山抬腳往後院裡走。
院子裡頭,程雲昊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捧了茶杯喝茶,謝依楠在一旁作陪,寒暄著說幾句話。
“這段時日玲瓏閣和縣城裡頭布莊的生意一直很好,都是托宋夫人的福。”程雲昊道:“現如今宋夫人身懷有孕,著實不易過於操勞,儘量多加歇息,不必因為衣裳和首飾圖樣的事情過於勞累。”
“不瞞宋夫人,每次夫人給玲瓏閣提供的圖樣,都並非是儘數放了出去,而是保留上一部分,這一來呢,是為了留存一些鎮店之寶,以供權貴們的額外需求,這二來呢,也是要惦記著宋夫人這邊若是短時間內沒了思路的話,玲瓏閣也不至於這一段時日便沒有新的花樣往外推。”
“總之是為了以供不時之需所用,這斷斷續續的,玲瓏閣也是留存下來了不少,也足夠用上一兩年的,宋夫人不必擔憂圖樣之事,隻好好養胎就好。”
“多謝程公子體恤。”
謝依楠笑答:“隻是這素日裡來家中之事都是玉蘭在打理,鋪子裡頭也有山子在忙,我平日裡也是無事,繪製一些圖樣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會看顧好的,不會因為這樁事情而過於勞累,程公子放心就是。”
“是,宋夫人所言極是。”程雲昊笑了起來:“想來即便是宋夫人想勞累,將軍也是不許的。”
宋樂山對謝依楠的寵愛與嗬護,程雲昊都是看在眼中的,眼下謝依楠有身孕,宋樂山必定不會讓她受累分毫。
程雲昊說著話,便瞧見宋樂山進了院落,急忙站了起來:“將……”
“宋掌櫃。”
“程公子。”宋樂山拱手還禮,示意他坐下來,又幫他添上一杯新茶:“請用。”
“多謝。”程雲昊微微欠身:“這次貿然造訪,是因為我剛剛從京城回來。”
從京城回來……
宋樂山微微耷拉了一下眼皮:“是有關華辰逸的事?”
“正是。”程雲昊點了點頭:“華辰逸自回京之後,便傳出來他得了風寒,需得在家好生休養的話出來,除此以外,外頭有關平西王的流言漸漸平息,雲縣縣令這邊更是抓了一個地痞無賴,說是因為手頭缺錢,所以假冒平西王私生子,想著騙些銀錢來花,不曾想惹了這麼大的禍事。”
“那個地痞無賴已經被抓了起來,打算送往京城受審,但在途中因為感染了風寒死了,運到京城的,不過是一個屍體罷了。”
“這個華陽輝到是頗為會辦事,讓華辰逸閉門不出,外頭也是打點的妥妥當當,一來是為了向針對他華家的人示好,二來也想著趁機讓眾人慢慢淡忘有關華辰逸身世流言之事。”宋樂山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我原本也是這般以為,華陽輝此舉的目的應該也是如此,這為人父母的為了兒女,當真也算是儘心儘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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