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石村理人轉過頭看向西城式:“真是讓我心悅誠服。西城法師明明身居高位,卻主動要求住在這種地方!這就是光濟會第一人的風度嗎?”
石村理人心潮湧動。
每次看見西城法師居住的惡劣環境,他就感動得想要落淚。
光濟會一把手卻情願住在如此環境中,這怎麼讓石村理人不主動去努力呢?
西城式看了石村理人一樣,沉默了。
主動要求,也就是說原主主動要求住在這裡的?
不過估計也就隻有這個解釋了。
西城式剛才翻過錢包,裡麵整齊放置了三十多張萬圓鈔票,外帶這身明顯是高級貨的外套——原主怎麼看都不像是缺錢的人。
那這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有什麼不同之處?
西城式嘗試調動一絲黑氣附於雙眼,再度看去。
長屋還是那座長屋。
在他眼底下並沒有半分變化。
那原主又是怎麼回事?
西城式眉毛擰緊。
想不通,弄不明白。
這位原主特立獨行的程度,根本就不像一般起點網文男主角。
一般來說,男主角穿越到日本,住在廉價出租屋,手頭沒錢,以此借助係統不斷往上爬,亦或是借助腦中的記憶文抄公,不斷打臉對手,最終衝出廉價出租屋,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這才是標準配置。
可西城式卻是越活越回去。
光濟會一把手,卻執著於學生身份。
手有餘錢,還要住在這種出租屋。
這其中應該有其他原由...
西城式回頭將石村理人打發離開,來到出租屋小院。
小院中央放置著藍色破舊的晾衣架,上麵沒有晾衣服。
角落放著精致的花盆,裡麵沒有種花,但角落卻已經開墾好了一片土地。
這悉心打理的模樣,讓西城式禁不住挑了挑眉。
居住於這種透出一股死氣的出租屋的人,大都應該活在社會底層。
大家都為生活疲於奔命,那有心思去養花養草?
西城搖搖頭,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
剛才他逛了一圈,在出租屋一樓沒有發現帶有‘西城’門牌的房間。
這也就是說,原主住在二樓。
西城式向二樓走去。
夜色濃鬱。
整片出租屋早就已經陷入無比寂靜的狀態。
除了西城式啪嗒啪嗒走動聲外,幾乎聽不見任何雜音。
這個地方與東京的繁華無關,更趨近於貧民區。
他搖搖頭,踩著樓梯來到二樓。
站在這裡向左望去是漆黑的走道。
或許是走道也就這點距離,所以管理員也就沒有修理走道燈了。
可西城式這具身體並非常人體質,隻是一眼,西城式就看見了蜷縮在走道邊的矮小人影。
怨靈...?不,如果是那種東西,這座公寓應該早早就要鬨出血案才對。
西城式是見過普通怨靈的。
那種東西,捏死普通人根本就廢不了多大力氣,破門而入也就是秒秒鐘的事情。
想到這裡,西城式取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
在手機的手電筒燈光下,小小的身影跳入眼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