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神子將手機號碼和郵箱號都報給西城式。
兩人互相確認後,西城式這才補上一句:
“明天我下午可能會登門拜訪。”
“我知道了。”
得到這個回答,白霧神子才自願走出門,接著才很有禮貌地對西城式鞠了一躬:
“西城同學,明天請務必拜訪,我和姨母都會在家裡等你。”
“......”西城式沒有回答,他目送著白霧神子消失在走廊儘頭,這才收回目光。
不知為何,白霧神子這個女生似乎特彆執著於‘白霧家長女的報恩’這種事。
甚至隱約到了病態的地步。
一般來說會有女生來到初次見麵的男生家裡嗎?
可白霧神子不止是來了,甚至還把自己的聯絡方式交給了自己。
而且現在回想過來,會發現白霧神子說話方式很奇怪。
她說話能帶敬語的地方基本都帶著敬語。
不會用手機,舉手抬足像是出自名門,規規矩矩。
硬要給她加一個形容詞的話,那應該是不涉塵世,不適應現代社會的深閨小姐。
西城式眯起雙眼。
上一世往返日本各地做生意的時候,總是能聽見一些帶著詭秘、怪奇一類的土風物語。
隱藏於深山中,在眾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裡,有各種血腥、古怪的傳統。
剜出祭品的心臟以祈求一村平安的民俗。
刺人雙目以渴求族人安穩的儀式。
將繩子套於人的手、頸、腿,處以分屍,抵禦不知名的威脅...
上一世西城式都把這些話當作客戶之間的玩笑話。
可這一世的日本不同,詭秘複蘇,光濟會豢養怪異,警方那邊也有專業的除靈人士...
白霧神子死去後散發的那些白霧...說不定就是某些儀式後的產物。
西城式吐出口氣。
他並沒有對白霧神子放下警惕。
就算明天要登門拜訪,他也還要準備很多。
時刻警惕,小心才能保證他這艘西城式大船不沉沒。
“明天上午抽出時間去光濟會總部,下午去一趟白霧神子家。”
西城式心中計算好了。
畢竟就算是要賣掉光濟會,那也需要摸清楚光濟會的內部情況,以免事後又惹來一身騷。
“看來我這個內鬼還得繼續潛伏下去。”
西城式低聲自語了一句。
但是還好。
現在看來,西城式需要做的就隻是斡旋於光濟會與警方之間,暫時不用分神去兼顧其他。
就目前局勢來看,還沒有其他敵對勢力參與進這些事情裡的預兆。
原主看上去似乎就是單純的反派頭子。
那這樣就還行。
單麵間諜的難度總比多麵間諜要低得多的。
至於日式反派?誰愛當誰去當,反正西城式是不想進這汙水坑。
西城式分析著,又禁不住點了點頭。他認為自己還是能穩定住大局的。
事情也逐漸在往好的方麵發展。
西城式轉身重新進入房間。接著就看見放在桌麵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嗯?
難不成是白霧神子把她家的地址發過來了?
西城式眉毛一挑,將手機打開。
在郵箱受信中,有這樣一封郵件正靜靜地躺著——
‘明天晚上七點半,京北高中附近CURE咖啡廳碰麵。’
‘注意留心光濟會的尾巴。’
“......”西城式。
看著這條郵件,西城式吐出一口氣,又吸了口氣。
這個原主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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