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式沒有理會白霧神子的想法,隻是乾脆地說道。
“...唔...”
白霧神子聽著西城式這冷淡的聲音,忍不住多看他一眼,結果發現對方又打算走開的動作才忍不住出聲:
“等等!是有些事!再陪我十分鐘!就十分鐘!西城!”
好不容易將西城式重新拉回來,白霧神子顯得氣喘籲籲。
“有事說事。”
西城式才沒空和白霧神子玩‘你猜猜我在想什麼’遊戲。
聽著這話,白霧神子心底直咬牙。
怎麼憐香惜玉的原則在西城式這裡根本就不通用的?
可為了防止西城式再度離開,白霧神子還是急忙鞠躬,語氣鄭重地說道:
“...其實我是想拜托西城你一件事。”
“拜托我一件事?”
白霧神子鄭重其事的表情讓西城式停下腳步,他眉毛一挑,先將預防針打好:
“先說好,如果是什麼危險的事情的話,請恕我現在就拒絕。”
這個小女生又是鞠躬又是認真說話...肯定不是什麼容易完成的請求。
要是什麼‘調查白霧家滅亡的真相’這種請求。
那西城式現在過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畢竟那可是能製造出不死咒法的家族,連那種家族都滅亡了,這背後得有多大的推手力量?
“哎?”
聽著西城式的話語,白霧神子愣住了,她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原來每天早上給我帶一份甜甜圈都已經算是危險的事情了嗎?”
呃——
白霧神子這話讓西城式多少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是...?
隻是為了每天一份的甜甜圈?你又鞠躬又請求?
西城式真的越來越弄不懂日本這些小女生的思維了。
是不是每個小女生都像白霧神子這麼思維跳脫?
“...那可不是普通的甜甜圈!”
白霧神子見西城式似乎有些輕蔑自己請求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強調道。
“不是普通的甜甜圈?”
西城式無法理解白霧神子話語中的意思。
在他疑惑目光之下,白霧神子深深地吸了口氣。
她將目光重新投向手中的黃油紙,類似於歎息一般的語氣從嘴邊泄出:
“隻是因為,這裡的甜甜圈,最像母親做出來的味道。”
“......”西城式。
原來是這樣。
西城式終於明白了。
白霧神子這個小女生為何如此執著於甜甜圈這種甜食,甚至跑遍了東京二十三區。
原來,被白霧吞噬後的記憶,還留有殘渣。
“母親的事情,我到現在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父親的事情也是。”
白霧神子的手指將黃油紙攥起皺痕:
“腦子裡麵一直都是空空的。”
“如果什麼都不去想,不去考慮以前的事情,那我肯定也能過得十分開心。”
白霧神子背對著西城式,用衣袖馬馬虎虎地擦了把臉。
要是在同齡人...而且還是救命恩人麵前露出軟弱的樣子,那也未免太狼狽了。
西城式看著白霧神子背影,沒有說話。
他隻是充當著聽眾的角色。
“但是我不想忘記。”
“真的不想忘記!”
白霧神子緊緊地捏著黃油紙,半躬起身子。
她纖細的身體積蓄著力量。
就如同很多日劇中,男女主角對著空山空地,大吼大叫發泄壓力那樣。
白霧神子用柔弱的聲音呼喊著:
“我真的不想忘記呀!!!”
但就連這一絲小小的聲音。
也很快被一陣嘈雜聲壓下。
西城式抬起頭。
正如白霧神子所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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