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青木泉水直到昏迷前都還沒有想通。
怎麼一向光明正大的西城式今天陰招頻出。
一言不發偷襲就算了,而且還對著她瞪得大大的眼睛撒了一把灰。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讓她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已經被西城式給放倒了。
她又急又氣,想從地上爬起來,但又因為遭受到西城式附帶的死氣拳頭一陣毒打,連爬起來這個動作都做不到。
她身體的傷勢本來是要比西城式輕一點的,兩者之間的實力應該算是伯仲之間,再怎麼慘也不至於被西城式打成這個樣子。
可誰知道西城式會這麼出牌?
直接撒把灰,然後就踹翻她,直接把她摁在地上打。
按一般來說,這裡應該是魂念與死氣之間的比拚,而不是像這種街頭鬥毆。
“你難道以為我和草加介之一樣嗎?!”
青木泉水氣急敗壞之下,發出一聲不堪受辱的叫喊。
可西城式根本不理會她,反而接著她無能狂怒的時候,往她鼻青臉腫的臉上又砸了兩拳。
西城你這個混蛋!!!
青木泉水真的生氣了。
憤怒到極點的她發出刺耳的叫聲,隨後——
被西城式將她的小腿踢得變形,手骨都被踩斷了。
這壓根兒不給自己一絲一毫發揮實力的毒打,讓青木泉水整個人渾身氣得痙攣抽搐,很快就陷入昏迷之中。
這一幕好像在哪裡見過。
西城式忍不住多看一眼青木泉水。
他仿佛從青木泉水身上看見了今天早上草加介之的影子。
看來在無能狂怒這一塊兒...這兩個光濟會乾部確實是有些共同話題的。
看著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狀態的青木泉水,西城式皺著眉毛。
他想了一會兒,直接撿起散落在一邊的匕首,打算給她來兩刀,試試她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
可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另一邊崗野彌音的聲音叫住了:
“西城前輩!”
她慌慌張張地從後麵跑過來,隨後又心驚膽戰地遠離了躺在地麵上快不成人形的青木泉水。
“怎麼了?”西城式斜了一眼崗野彌音,想了想把匕首遞過去:“你也想來補幾下?”
啊?
崗野彌音傻眼了,她急忙搖頭否定:
“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隻是想告訴西城前輩,差不多可以了,如果真把泉水姐...青木泉水打死的話...可能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不會有那種事情的,崗野。”
西城式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很注意下手分寸的,她大概還留著一口氣。”
她‘大概’還留著一口氣...?
看著地上躺著的、都快不成人形的青木泉水,又看一眼手裡捏著匕首的西城式...
崗野彌音畏縮地縮著腦袋,壓低聲音:“那就好。”
這可不是她膽子小,隻是任誰看著現在的青木泉水,都肯定是不敢與西城式大聲說話的。
“崗野,你打電話把同僚叫過來,順帶再叫一輛救護車。”
“啊...好...”崗野彌音點頭同意了西城式的吩咐,接著她臉頰泛紅,發出疑問:
“那、那個,西城前輩...你在乾嘛?”
在她的視線中,西城式已經伸手上下摸索著青木泉水的衣物。
“找線索。”西城式一邊摸索,一邊側過頭道:“她背叛禦神會肯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她正貼身攜帶著線索。”
“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