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父親嗎?啊...有件事情我想問你。是有關於我們組今天節目錄製的事情...”
小野純扶著手機,想要詢問情況。
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要知道電視台每次節目錄製都是有規劃的,節目錄製取消必定是要經過冗長的會議,不然就會影響到其他節目。
最關鍵的是...小野純想知道...這件事究竟和剛才的青年有沒有關係。
“具體的情況不清楚...?不要再繼續說這件事了?”
“好...我知道了。晚安。”
小野純有些失望地掛掉電話。
她的父親沒有給她透露任何消息,但言語中的暗示卻也讓她明白了。
這件事不在她能處理的範疇內。
她好歹也進入職場兩年多了,這點東西不用提也能清楚知道。
那麼接下來就是...
小野純側頭看著身邊的佐藤廢樓。
擺在她麵前的有兩條路。
一是現在進去找西城式,二是就此離開,忘記今晚的事情,繼續安穩地生活。
小野純目光有些掙紮。
前麵已經說過,她進這個深夜檔節目工作主要是為了滿足自己見識靈異地點的想法。
而眼前就有一個可能見識到真實靈異的機會——
小野純深呼吸一口氣。
她挎上提包,握住手電筒,然後...
“回家吧。”
小野純伸了個懶腰,轉身離開。
雖然很遺憾,但她早就過了追逐夢想的年齡。
進入社會的兩年多,讓她深刻領悟到成年人職場的殘酷。要不是父親在後保駕護航,她早就已經被吃得渣都不剩下了。
小時候感興趣的靈異事件到現在雖說依舊感興趣,但那也就隻是停留在興趣的層麵上。
讓她舍棄現在穩定的工作,不錯的薪資待遇,甚至還有可能把父母拉下水的風險去追逐兒時的夢想...
那種腦子一熱、不顧後果、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年齡早就回不去了。
人嘛,畢竟還是要長大的。
......
‘扭曲的人頸’這個四之禦咒的怨靈被光濟會投放於第七層。
可除此之外,西城式還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不太對勁。”
西城式看著樓梯口,雙眼中的死氣上浮。
在光濟會的報告中‘扭曲的人頸’應該隻是四之禦咒的怨靈才對。
可是...
無數怨靈的烏紫怨念猶若氣流縈繞著,濃鬱的怨念就仿若凝聚成實質,詭異的寒氣彌漫著整個樓層。
西城式甚至感到暗處有什麼東西...
正在怨毒地注視著他。
西城式停下腳步。
四之禦咒的怨靈不可能擁有如此濃鬱的怨念。
這種濃鬱的怨念應該已經到達六之禦咒的級彆了。
況且這還隻是六樓,難以想象七樓又是一副怎樣的景象。
怎麼辦?
西城式思索著。
他的身體狀況得到一定改善,差不多是碰見青木泉水後,不用揚沙這種手段也能將其摁在地上暴揍的層次。
根據死氣觀察,全盛時期的青木泉水應該也是六到七之禦咒的層次。
而這種人偷襲了原主,還被原主打成重傷...
這說明原主完全恢複後的應該是七之禦咒還要往上走的實力。
至於現在...
西城式感受著體內能調動的死氣,粗略做了個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