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到西城式要出發的時間了。
“西野先生,詛咒之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細川弘樹開口道:“我和小田老哥會派幾個保鏢跟在你身後一起去的,還請不要拒絕,這也算是我們一點想要協助的心意。”
嗯?
西城式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後的人高馬大的保鏢。
他眉毛挑動,大概明白小田切讓與細川弘樹的意思。
這是他們兩個派來監視自己的保鏢。
換而言之就是,他們兩人到現在都還沒有信任自己。
而且他們估計還存了其他的心思。
比方說——如果笹原幸反抗,那這幾個保鏢就會衝上去把她打得半死不活這樣就更能逼迫深琦文人他們了。
看著兩人臉上的笑容,西城式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一抹生硬的笑容:
“行。那我們合作愉快。”
他這句‘合作愉快’讓細川弘樹與小田切讓精神一振。
細川弘樹以為西城式是在暗指與他的合作,而小田切讓則認為西城式是在說與他的謀劃
他們倆對視一眼,心想終於能把小田切讓(細川弘樹)踢出局了。
西城式看著他們的臉色,也沒說什麼多餘的話,隻是帶著生硬的笑容,轉身就上了車。
他今天要扮演的角色就是惡人,要有惡人的模樣。
商務車很快便在深琦文人的家門口停下了。
笹原幸在小木屋被燒掉後就一直待在深琦文人家。
看來細川弘樹與小田切讓早就已經調查好了。
西城式走下車,旁邊立刻有保鏢靠上來:“西野先生,那邊那個在門口玩泥巴的就是詛咒之子了。”
“喔?”西城式裝作一副好奇的模樣看去,發現笹原幸果然半蹲在泥堆旁邊捏泥巴。
這些捏出來的泥塊貓不貓、狗不狗、人不人的,簡直可以說是千奇百怪。
筋肉分明、無比醜陋的右手,也這樣直接裸露在外。
“確實你這麼一說的話,我就能看見右手上麵不祥的氣息。”
西城式眯著眼睛,低聲說道。
“”旁邊的保鏢並沒有說話。
老實講,他隻覺得這個西城式壓根就是個騙錢的騙子。
什麼不祥的氣息?
笹原幸要真有那種能力,不早就把城鎮裡的人全部殺光了?
他和身後的那群保鏢可都對笹原幸拳打腳踢過。
從來都不見她反抗。
她一直就是咬著牙關,默默承受。
就這還擁有奇怪的能力?
簡直就是開玩笑了。
所以,當聽見小田切讓與細川弘樹要求他們跟著西城式的時候,他們隻覺得有些好笑。
真要抓走笹原幸,靠他們不就可以了嗎?
哪用得著這麼麻煩?
他臉上的戲謔與不屑並沒有逃過西城式的注視。
“看來你們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西城式平靜地開口了,他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不如這樣吧。要是五位能把笹原幸抓過來,那我個人就送給各位以百萬日圓作為答謝。”
西城式的想法很簡單。
既然你們是想把笹原幸打個半死才過來的那不如讓笹原幸揍你們一頓,算是報仇。
西城式可提前告訴過笹原幸的。
隻要不是他過來,那麼笹原幸都可以下手打人,隻要打不死,其他的都不用顧忌。
畢竟隻有這樣才能抬高‘西野式’的身價嘛。
幾個剛才都帶點不屑的保鏢,眼神都開始閃光了。
本來這一躺跟過來,小田切讓就答應會給他們開獎金了。
現在看來好像還有其他賺頭?
他們對視一眼,算是明白了。
看來這個西野先生是個傻子。
難不成他還認為我們抓不住一個小孩?居然還開這麼高的價錢。這不是往他們手裡送錢嗎?
而且他們既然得到了這個機會,就能夠完成小田先生交待下來的‘有機會就把笹原幸打個半死’的要求了。
簡直稱得上是完美!
“真的嗎?西野先生?”旁邊有人開口確認了。
“騙你們對我也沒什麼好處。”西城式語氣很冷淡。
但這冷淡卻澆不滅這些保鏢對金錢的渴望。
隻要把笹原幸帶走就能拿到一百萬日圓。
把笹原幸帶走,順便打個半死還能有小田切讓的獎金——
完美!
他們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向著笹原幸的方向走去。
這隻是幾步的距離
但這幾步卻讓保鏢們覺得時間過得好慢。
他們一步一步摸上前去,然後——
第一個人動手了。
他毫不猶豫地對著笹原幸的小腹,一腳狠辣地踢去!
緊接著是第二個人,他的拳頭是往笹原幸的小臉招呼過去的。
有了第一個第二個,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
他們爭先恐後,生怕身邊的夥伴把功勞全部搶完,自己什麼都撈不著。
西城式站在車邊,看著這一幕,眉毛緊皺。
他並不是同情接下來這幾個保鏢的下場,而是覺得惡心。
這些人為了錢連做人的基本準則都能不要。
對小孩子下手就算了居然還對一個八歲的孩子拳打腳踢
那副迫切追求金錢的樣子,讓西城式看了就覺得不大舒服。
錢,必須要取之有道。
靠著這種歪手段拿到的錢良心估計都在抽搐發疼了。
西城式抬頭繼續看去。
“啊!!!!”
慘叫聲直接發出。
所有保鏢瞬間被打飛出去好幾米。
他們蜷縮著身子,就像是遭受到重大痛楚一樣,臉色都已經發青發白了。
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
他們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
但這種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過。
劇烈的疼痛讓他們捂住各自疼痛的地方,大聲慘叫、哀嚎著。
自作自受。
西城式懶得理會他們,徑直向笹原幸的方向走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