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
其次,她一衝過來,那個男人就不見了蹤影。她隻是一抹神念,衝過來隻是一瞬間的事,而那個男人在一瞬間之內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無痕跡。
要麼是他很厲害,要麼就是,他還在原地。
最後,她沒有感應到空間裡有陌生人,但是,在原地放著一本書。
嘉悅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從靈泉底撈起那本書,陰惻惻道:“你是自己說呢?還是……”
她用左手抓住書,右手危險的朝書頁比劃了一下。
“我沒有泡澡!”書上浮現出這麼一句話。
嘉悅嗤笑一聲:“你騙誰呢?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在靈泉內,泡澡!”
說到後兩個字,她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書麵的光芒閃了閃,然後又浮現出一句話:“那個男人真不是我。”
嘉悅被氣笑了:“那你怎麼知道是個男人?你怎麼不說是女人?”
見狡辯沒用,書上隻好又浮現出一行字來,為自己解釋道:“我隻是幻化了一下人的身體,用靈氣幻化的,不是實體,不算泡溫泉。”
……
“所以呢?你泡過澡的水,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我喝進嘴裡?你的良心何在?”嘉悅完全不想看它的解釋,開始聲討這本沒良心的書。
但是,你確定?作為一本書,要良心乾什麼,用來吃的嗎?
心裡這麼想,小書書嘴上可不敢這麼說。
它敢保證,這句話隻要浮現在紙上,那麼它要不就是被五馬分屍,要麼就是流落街頭。
它哪一種都不想要。
於是它乖乖的認慫了。
“我的錯,我補償你?”
嘉悅看到這句話,嗬嗬的笑了,小書書開始膽戰心驚。
“那行,你補償我,拿什麼補償?”嘉悅覺得自己現在沒什麼特彆缺少的東西,所以乾脆問道。
“我告訴你個消息,有利於你修行的。”書上浮現出這麼一句話來。
嘉悅想套路套路它,便問:“什麼秘密,你說來聽聽,我要是覺得這個消息能讓我原諒你,那我就既往不咎了。要是呢,我覺得這個消息價值不太夠,你就另給我補償。”
還未見識過世間險惡的小書書差點上了當:“行,我告訴……咦?”
好在它及時反應過來了:“不對。要是由你來決定價值夠不夠,那豈非是隻要你說不夠,我就得不斷拿其他東西來補償你?那我這多虧啊!”
“不告訴我也行,那我不要秘密了,換一個。”沒套路成,嘉悅也不以為意,繼續跟某書索要賠償。
“等等。我還是告訴你,反正也沒準備瞞著你。就是今天那個男人,我讓你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兒的那個。”
“那你說。”嘉悅也正想問它呢,無緣無故的的,非要她在一個男子身邊待著。幸好她沒帶侍女,附近又沒有旁人,否則,還不知道傳出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好聽的話來。
“今天那個男人,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個皇帝。他命格貴重,身上氣運很是濃鬱,如果待在他身邊修行,應該會事半功倍。”書上緩緩浮現出這段話來,泛著的光芒也盛了幾分,似是十分興奮。
嘉悅看它一眼,就知道它打的什麼主意:“不行,修煉能有自由重要嗎?”
進宮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小書書的光芒暗了幾分。
然而,很快,嘉悅被迫打了自己的臉。
離七月裡頭的選秀還選得很的時候,三月十六,宮裡頭就傳來了一道聖旨。
前來宣旨的太監到了鈕鈷祿府門口,嘉悅才知道,急急忙忙的整理了儀容,去正堂接旨。
來宣旨的是個麵容清秀的年輕公公,穿著一身藍色的太監服,嘴邊兒噙著一抹笑容。
見著遏必隆,便笑著恭維道:“國公爺,今兒可是給您道喜來了!”
遏必隆摸了摸自己還沒有留長的胡須,謙虛道:“那可多謝粱公公了。”
嘉悅聽到粱公公這三個字,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這是康熙身邊的首領太監,梁九功。
兩人客套幾句,梁九功便開始宣旨了。
“朕惟王化始於宜家、端重宮闈之秩。坤教主乎治內、允資輔翼之賢。爰沛新恩。式循往製。谘爾鈕祜祿氏。篤生勳閥。克奉芳型。秉德恭和。賦姿淑慧。佩詩書之訓、聲華茂著掖庭。敷綸綍之榮、寵錫用光典冊。茲仰承太皇太後慈諭、以冊寶、封爾為貴妃,賜封號昭。爾其祗勤夙夜、襄壼範而彌嗣徽音。衍慶家邦、佐婦職而永膺渥眷、欽哉。”
這一道聖旨下來,嘉悅有點兒懵了。
雖說她聽不懂聖旨裡頭那一大堆囉裡囉嗦的古文,但是大概意思還是能摸清楚的。
康熙,封了她為貴妃。
雖說她慌忙間被叫過來接旨的時候。心裡就有了預感,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她還是愣住了。
她著實,是不想入宮的。
那大名鼎鼎的紫禁城,一代一代,不知困住了多少女子,長長的宮牆裡頭,埋葬了多少女子的青春年華。
作者有話要說:七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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