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同拆遷,浩浩蕩蕩的,很快就傳到了何家人那裡。
何誌國找不到葉歡,就隻能天天去找張鵬他們。
葉歡收到消息時,匆匆從店鋪裡趕回去。
等她到家門口的時候,何誌國正坐在地上耍無賴。
“張燕,你得賠我錢!”何誌國看到葉歡,立馬站起來,“那房子本來有我一半,現在拆遷了,你得了那麼多錢,得分我一半!”
葉歡到手裡的錢,自然不會分給何誌國。
“何誌國,房子我當時已經按市價給你補償,拆遷是我們離婚後的事情,你如果不服氣,大可以去法院告我。但你現在每天來我家口鬨事,你就不覺得難看嗎?”
“你都不要臉了,我還怕什麼難看不難看?”何誌國來之前喝了一點酒,但沒有醉,“我都聽人說了,你至少得了五千塊的補償,我不管,你得給我一半的錢,不然我太虧了。”
葉歡會回來,就是她媽媽被何誌國給嚇到了。
她瞪了何誌國一眼,打算先進屋看看。
等她進屋後,看到嫂嫂幫媽媽收拾了行李。
“燕啊,媽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你帶著媽去你那裡住。”王秀英道,“何誌國打不過我和你哥哥,我們在這裡不用怕。何誌國這種人,又不能把他打死,就讓他每天來鬨。你把媽帶回去就行,待會往後門走,彆讓何誌國給看到。”
王秀英堅持不讓葉歡再出去找何誌國,葉歡隻能先把媽媽帶回去。
之後幾天,葉歡聽說何誌國還去她娘家門口鬨事,想著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她得想個辦法。
想到何誌國拿了錢就是去喝酒,葉歡想了想,有了個主意。
這天傍晚,天快要黑的時候,葉歡在娘家附近,等到了何誌國。
“喲,這不是我前妻嘛。”何誌國看到這裡隻有葉歡一個,嗬嗬道,“你總算舍得露麵了,我還以為你跟著什麼野男人,去了國外過好日子呢。”
“誌國,你不要這樣嘲諷我,我們到底有好過。”葉歡從口袋裡拿出二十塊錢,“拆遷款我得留著給兩個女兒讀書,不能給你。但我看你這樣子,我也很難受。”
“這二十塊錢你拿去吧,就算買酒喝也行。”
“我呸,你彆想用二十塊錢打發我!”何誌國把錢丟在地上。
葉歡看了眼地上的錢,深吸一口氣道,“錢我給你了,要不要是你的事。”
“二十塊錢並不少,如果你去城北的地下酒房買酒,夠你買四十斤酒了。”
“你看在兩個女兒的麵子上,不要再來找我了。”
葉歡快速跑走,等她走後,何誌國立馬撿起地上的錢。
“蠢貨,你今天會給我二十塊,以後每天都會給我錢!”何誌國拿了錢,本想到熟悉的地方買酒,但想到葉歡提到城北的地下酒房,他有些心動,打算去看看。
葉歡之所以會給何誌國錢,還提到城北賣酒的地方,就是他知道那家酒房賣的是假酒。隻要長時間喝那裡的酒,就會酒精中毒傷了身體。
對付何誌國這種人,隻能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後麵的一個月裡,何誌國斷斷續續地又來了兩回。但葉歡每次都表現得很不耐煩。
還有一次,何誌國去學校要帶走大梅,葉歡甚至報警。
在警局裡調解的時候,葉歡又丟了二十塊錢給何誌國,哭著跑出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