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大概沒想到會有不速之客,瞳孔微睜,似乎有些不滿想阻攔這種“插隊”行為,岑易卻是自然無比地把占座的課本斂回自己抽屜,順便幫人把椅子按下:“怎麼來這麼晚。”
短短的時間裡,紀初謠已經把這些年和紀母一起追過的午夜狗血檔電視劇都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她尋思著這種時候好像都是要把官配的姿態拿捏好,所以端著架子暫時沒搭聲,挺直腰板坐下,眸光輕掃,相當“刻意”地拿過岑易桌上的保溫杯宣誓主權,擰開喝了一口。
啊呲!
好燙!
紀初謠硬是不動聲色地把熱水咽了下去,鑒於不想說她是找不到路,所以忍著舌頭疼,謅了個相當有水準的謊:“堵車。”
岑易:“?”
就這麼十分鐘的路,自行車也會堵嗎???
上課的預備鈴響起,院花仍不死心盯著紀初謠手上拿著的岑易水杯,道:“她是——”
岑易介紹:“如假包換女朋友。”
院花視線在紀初謠臉上深深停留了秒,抿抿唇,沒多做扭捏,轉頭離開。
倒是岑易抬手招了招桌上的電影票:“學姐,你的電影票。”
院花步子一頓,走回來,轉把她自己手上那張電影票一並在桌上放了下來:“你和你女朋友一起去看吧。”
說著去了教室前麵第一排的空位坐下。
岑易默了默,發現這位學姐意外的乾脆。
前麵導師走進教室,岑易降低音量,把兩張電影票上交領導,小聲道:“這應該不能怪我吧。”
紀初謠輕哼一聲,算起舊賬,自己都覺得有點矯情地道:“你都沒出來接我。”
岑易解釋:“你這種課不都想坐後排摸魚嘛,我怕來太晚會被彆人占光,特意提早過來占座來著。”
fine。
確實夠了解她。
紀初謠發現挑不出刺了,過了會兒,她矮下身子,趴在桌上,埋怨地戳他水杯道:“你怎麼倒那麼熱的水,我剛剛舌頭都燙死了。”
岑易愣怔一瞬,莞爾失笑,想要捧她臉檢查:“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
紀初謠注意到導師走下講台,飛快拍開他的手:“上課了,彆亂動。”
岑易:“……”
行吧。上課最大。
紀初謠從包裡掏出筆記本,認真地坐課堂筆記。
可能是因為完全聽不懂,所以聽什麼都覺得像重點,有時候聽茬了一句,或是跟不上老師語速,就有點暴躁炸毛。
岑易擼毛功夫一流,不緊不慢地給她複述,讓她繼續做筆記。
二十分鐘後,到了自由討論時間。
岑易看紀初謠還在筆耕不綴地記筆記,沒忍住道:“阿菜,你知道嗎,讀書時代有一個很神奇的鐵律——一般像你這樣瘋狂做筆記的學生,考試都很差。”
“還有一件更奇妙的。”他說著賣起關子,“我觀察了半節課,咱們現在這個班,就你一個人一直在做筆記。”
紀初謠:“……”
她筆梢停下,抵在紙頁,憤憤抬腳往岑易腳踝踹了踹。
真的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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