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周愛琴~!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見到公安就慫了?”胡解放的聲音,在周愛琴的頭頂響了起來。
胡解放是跟在小金他們的後麵來的。
原本,有小金他們出麵抓人,胡解放原本沒打算露麵。
想一想,胡解放又覺得有些不甘心。萬一他整治了周愛琴後,周愛琴不知道是誰整治的她,那他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胡解放的聲音,把周愛琴從崩潰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見到胡解放,周愛琴趕緊停住了哭嚎,抹了一把眼淚,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了身。
“小金同誌,小吳同誌,辛苦你們了。”胡解放諷刺完周愛琴後,和兩個小公安握了握手,寒暄了一句。
“不辛苦不辛苦,為人民服務嘛!”小金和小吳擺了擺手,不約而同地謙虛著。
“真的很感謝你們,沒想到你們在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抓壞人,值得敬佩啊!”胡解放在院長的位置上坐了多年,一張口就是奉承的話。
“胡解放,原來是你叫公安來抓我的?”周愛琴把胡解的和兩個小公安的對話,在自己的腦子裡轉了幾圈後,恍然大悟。
怪不得剛才叫胡解放賠錢的時候,胡解放答應的這麼爽呢。原來,胡解放的那一句“你等著”,不是讓她等著拿賠償,而是讓她等著報複呢!利用“敲詐勒索”的罪名讓自己翻不了身,胡解放可真夠狠的!
“沒錯,是我報的案,誰讓你要敲詐我們醫院呢?”胡解放睥睨了周愛琴一眼,轉過身對小金說“公安同誌,就是這個女人,勒索我們醫院兩百塊錢。”
胡解放的話音剛落,周愛琴叫起了屈“公安同誌,我沒有勒索,是他們醫院給我胡亂治病,治壞了我的身體。兩百塊錢是胡解放答應給我的賠償。”
事到如今,周愛琴除了死咬住“賠償”這一點外,彆無他法。
“胡亂治病?這四個字在我們醫院,根本不可能存在。周愛琴,我們醫院對待每一個病人,都抱著嚴謹的態度去治療的。反倒你是,威脅我們,要是不如了你的意,你就去醫院門口哭鬨。我沒說錯吧?”胡解放向小金他們解釋的同時,還不忘記給周愛琴“挖坑”。
“我······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不是還沒來得及做嘛!”周愛琴為自己辯解。
胡解放沒有理會周愛琴,顧自找小金說話“小金同誌,這件事,我已經和你們耿隊長報告過了。現在當著犯罪嫌疑人周愛琴的麵,我把事情的經過,再詳細地講一遍。今天上午九點多鐘,周愛琴在吳婆婆小吃店門口鬨事······”
胡解放把事情的經過“巴拉巴拉”抖了個底朝天之後,對小金說“我們醫院的醫生見周愛琴危在旦夕,根本沒時間給她做各項化驗,為了周愛琴的性命著想,我們給周愛琴做了洗胃治療,周愛琴才撿回了一條命。現在倒好,周愛琴沒半句感謝不說,還說我們的醫生給她治壞了。要我們醫院賠她兩百塊錢呢!這不是敲詐勒索又是什麼?”
“胡院長說的沒錯,這還真算的上是敲詐勒索。”小金點了點頭,同意了胡解放的說辭。
在小金看來,周愛琴就是個法盲,自以為沒錯,實際上,她所做的,還真屬於敲詐勒索的範疇了。
“公安同誌,你們彆聽胡解放胡說,我吃的老鼠藥是假的,根本不需要洗胃。胡解放他們胡亂折騰,傷害了我的身體。我這才問他們醫院要賠償的。”周愛琴梗著脖子,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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