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女人見林蘇蘇拒絕,也沒有再勸。
把手裡的清涼油放回了口袋裡後,中年婦女像是沒感覺到林蘇蘇的冷淡似的,繼續找林蘇蘇說話。
“小姑娘,你們去平城乾啥呀?走親戚?”
“”林蘇蘇沒有回答。
她們很熟嗎?還有完沒完了?
“我叫花滿芳,你叫我花大娘吧!我也是去平城走親戚的,我家大女兒嫁在平城,我家女婿是平城市政府的工作人員呢!我對平城熟得很。一會兒下車後,你跟著我走。你要去哪兒,大娘帶你去。”華滿芳絮絮叨叨地說。
“這位大娘,你能不能閉嘴啊?我哥在睡覺呢!你吵到他了。”林蘇蘇忍不住說了一句。
花滿芳的臉上閃現過一絲慍怒。
這個小妮子,牙尖嘴利的。
不過,花滿芳可是個能屈能伸的人。這一絲慍怒馬上被她用笑容給掩藏住了。
“小姑娘,我這不是怕你對平城不熟嗎?”花滿芳嘀咕著說。
“不需要,我對平城熟得很,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路。”林蘇蘇懟了一句後,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沒禮貌。”花滿芳見林蘇蘇不理會自己,嘀咕了一聲後,終於不說話了。
林蘇蘇的嘴角往上扯了扯。
林蘇蘇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自稱“花大娘”的人,麵容看起來像是個老實人,實際上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滴溜溜地轉。
換成上輩子的林蘇蘇,出門在外遇上這麼個“熱情”的大娘,說不定還真會被騙了。
現在?嗬嗬嗬
林蘇蘇雖然閉著眼睛,可她的神識卻一直在“監視”著眾人的動靜。
花滿芳以為林蘇蘇看不到,用唇語和不遠處的兩個男人在說話。
“是個小菜鳥。”
“沒出過門。”
“下車就動手。”
光憑著這幾句話,林蘇蘇就能判斷花滿芳他們幾個不是好人。
林蘇蘇雖然閉著眼睛,卻沒敢放鬆自己,她釋放出神識,籠罩住整個車廂。
車上的乘客,除了花大娘和兩個男人不像好人之外,還有一個令林蘇蘇覺得意外的人在。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坐在角落上那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年輕人,不就是剛才替售票員小李找出錢的那個人嗎?
林蘇蘇懷疑這個年輕人不是有透視異能,就是和自己一樣擁有神識。要不然,那張紙幣藏在縫隙裡,年輕人是怎麼發現的?
不對,這個年輕人剛才不是買了去**鎮的票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輛車裡呢?他該不會是故意跟蹤自己的吧?
想到這裡,林蘇蘇的神識忍不住在郝和秋身上停頓了一下。
郝和秋坐在窗邊,看著外麵不停倒退的風景,心中煩躁不已。
郝和秋知道自己現在選的這條路是一條歧路。可是,郝和秋彆無選擇。
三天前,郝家人在聽風閣的聚會,因為郝中原出事,不歡而散。
郝中原被人設局陷害,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