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沢田綱吉鬆了一口氣, 彭格列二世似乎並不打算和他一起吃飯。
Giotto堅持認為自家弟弟性格靦腆, 不擅長與人交流。但沢田綱吉覺得, 二世爺爺隻是受不了天然黑的初代爺爺。誰能想到呢,久彆重逢的甜味咖喱裡,竟然放了超多的芥末……
沢田綱吉看著胸前的指環。
剛才二世氣勢洶洶衝過來, 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滅口, 結果二世隻是氣得跑回戒指裡。
Giotto笑眯眯, “Sivnora還是老樣子,你們先吃飯吧, 我去哄哄他。”
沢田綱吉:“……”
獄寺隼人:“……”
G嘖了一聲,“看到了吧, primo小時候就是這樣,有一次他幫鄰居趕跑一群地痞,自己在地上假裝重傷死了。那時候Sivnora才七八歲,被他嚇得哇哇大哭。”
“後來呢?”
“後來primo聽到哭聲睜開眼,又被憤怒的Sivnora用石頭追著打了兩條街。”G吃了一個小曲奇, 慢悠悠道:“我覺得Sivnora能覺醒憤怒之炎, 很大可能是因為每天被primo氣到噴火。”
綱吉低頭扒飯。
Xanxus曾經說過, 初代退位是因為懼怕二世的火焰, 原來真相是二世飽受欺淩奮起反抗嗎?初代爺爺真是人不可貌相, 明明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 卻意外的很強勢呢……
第二天, 獄寺和Shitt-p也開始戰鬥, 戰鬥的方式是戳氣球決勝負!
圍觀眾人:“……”
該怎麼說呢?這兩人明明是賭上尊嚴認真戰鬥,奈何比賽方式過於沙雕,與石頭剪刀布和棒球決勝負謎之相似,聽起來就像同一個係列的。
不顧他人眼光隻為自己而活的Shitt-p,因為討厭自己而為十代目奉獻一切的獄寺隼人,兩人都覺得對方是難以理解的UMA(未知生物),最後還是忠犬之魂略勝一籌。
複仇者再次出現,“勝負已分,勝者為彭格列家族嵐之守護者獄寺隼人,敗者為西蒙家族澤之守護者Shitt-p,在此投放第六把[鑰匙]……”
第六把[鑰匙]竟然是一個透明的奶嘴!
…………
再次被拉入回憶,鏡頭直接給到阿諾德。
眾人先是疑惑,隨後又被他掌心的拇指雲雀震了一下。
——夭壽啦!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並盛橫行無忌的大魔王雲雀恭彌,竟被做了這種事!
明明在之前的回憶裡,他們無論從何時插入都能順利,為什麼輪到雲雀的直播間,情節發展總是令人措手不及,高能過於密集,跳過一秒就看不懂了!
理論上,彭格列的前線指揮部,理應是防守最森嚴的地方。但指揮部有彭格列BOSS和他的守護者們,反而成了前線最危險的地方,對敵人來說相當於有去無回的龍潭虎穴。
而且Giotto為了偷溜出來見西蒙科紮特,特意調開守衛給自己留了個後門。
阿諾德順著那條後門,又堂而皇之的溜進指揮部。
雲雀趴在阿諾德媲美鋼琴家的手指上,漂亮的相得益彰,一路上打了十幾個哈欠,直接被送回這個時代阿諾德的房間。委員長手辦過於可愛,必須杜絕一切窺視的目光,連幾百年前的自己也不想分享。
“……”默默分享的圍觀群眾。
綱吉忍不住浮想聯翩——如果我悄悄摸一下,雲雀前輩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提著精致可愛的浮萍拐追著我打?邁著小短腿,嘴裡嚷嚷著咬殺,露出小虎牙,氣得紅撲撲的臉頰,可能還有一大群小刺蝟助陣……啊,我可以!
回到房間後,斯佩多很不厚道的解除幻術,眾人同時在心中歎息。
雲雀伸了個懶腰,“浴室在哪?”
阿諾德為他指明方向,“我去給你拿吃的,吃完再睡。”
“嗯,我不要意大利菜。”
“這裡可沒有和食,能直接吃的隻有快餐,漢堡和披薩選一個。”
“……漢堡。”
阿諾德離開房間,雲雀抱著換洗衣服走進浴室,圍觀群眾好一陣心情激蕩。
——什麼情況,接下來要直播雲雀洗澡嗎?!
——不可能吧,觀眾全是未成年,這不是一個全年齡向的[鑰匙]嗎?
——快住手啊,雲雀會殺光所有目擊者的!
委員長放下阿諾德借給他的白襯衫,不知道自己正慘遭圍觀。他站在鏡子前,摘下很少離身的雲之指環,洗了一把臉。卻沒有取下斯佩多的瓶子,更沒有脫衣服。
眾人心道——怎麼還不脫,洗澡之前先洗臉是什麼操作?
更令人震驚的操作還在後麵。
雲雀摘下拴在鑰匙上的穿越槍,恢複原本的大小,打開彈夾檢查子彈。
浴室漸漸浮起一團水霧,D·斯佩多站在雲雀身後,就像一片不懷好意的陰影。初代霧守意味深長道:“你確定要和我單獨行動?阿諾德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雲雀舉槍對準自己,“他就算生氣也不會把我怎樣,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
的確,現在的場景無論怎麼看都像初代霧守誘拐單純少年。
“嗯哼~仗著阿諾德喜歡你就為所欲為,遲早會被他討厭的。”
雲雀思考片刻,“我沒遇到過那種情況。”
斯佩多疑惑,“嗯?”
砰的一聲槍響,浴室中隻剩下孤零零的雲之指環。
圍觀的眾人:“………”
沢田綱吉在意識深處薅頭發——雲雀前輩啊啊啊!你背著阿諾德先生去哪裡啊啊啊!你不要被初代霧守那個帶惡人給騙了啊啊啊!你連指環都不帶,萬一被壞人欺負了怎麼辦啊啊啊!
因為雲雀的突然離開,回憶瞬間切換到Giotto身上。
…………
戰鬥告一段落後,Giotto終於抽出時間與科紮特見麵。
科紮特摸摸後腦勺,“抱歉Giotto,本來是想幫你的,結果還要你來救我。”
Giotto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科紮特也不會被卷入這場戰爭,歸根到底還是我的錯。我們三個已經很多年沒聚在一起了,就像當年在自衛團的時候……”
G已經無法忍耐了,“primo,你打算如何處置叛徒D。”
Giotto稍顯猶豫,他還沒想好如何將自己的決定告知同伴們,現在可不是好時機。
科紮特看出他的為難,主動道:“關於這件事,能聽聽我的想法嗎?”
初代西蒙認真道:“為什麼不把這一切消除呢,隻要西蒙家族在這場戰爭中被彭格列‘抹殺’,隻要將這件事以假亂真,就能暫時穩住D·斯佩多,將一切消弭於無形。”
Giotto徹底懵了,“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