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珊珊趴在桌子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們以前都是被何瑾蘭欺騙了。”
“是啊!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謝飛,我們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了,就被說了。”小胖子張超耿直的說。
“哼!”謝飛也不是不依不饒的人,哼了一聲也就算了。
反正江南緋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她也壓根不在乎彆人的詆毀。
何莎莎從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不提到何瑾蘭她想不起來。這次高考結束,她是要回省城,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了。據說這大半年,她的日子不好好過,何榮熙用她當成聯姻籌碼。
喬家破產之後,何瑾蘭先是跟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訂婚。前段時間聽說勾引一個有婦之夫,結果被人老婆抓奸在床。
何瑾蘭現在就是省城上流社會最大的笑話。
隻要肯花錢就可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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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八寶山國家公墓
六月的天氣本該春光明媚,然後從月初開始就陰雨連綿,種著茂盛鬆柏樹的公墓,在綿綿細雨之下顯得更加清冷孤寂。
從早上開始,各種白色的百合,菊花就從山腳下一隻蔓延到山頂。
能葬在國家公墓山頂的,各個都是立下卓越功勳,身份顯赫之人。
從山腳下開始,所有道路都被軍隊戒嚴,甚至每個人都自負的佩戴上了小白花。
前來祭奠的人,男人分全都穿著穿著黑色中山裝,或西裝,女人黑色長裙。撐在頭上的黑色雨傘,像在這一片清冷世界投入了一點點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