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他們現在還不夠資格。
至於以後的連鎖豬肉攤,不好意思,他們家是自產自銷,沒有進行過買賣。
牛家村的小豬仔們在兩村村民精心的照料下已經開始長成。
尤其是那些被煽過的小公豬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體重飆升。
村裡王三也收拾好東西,拜彆了爹娘,他的兩位兄長依依不舍的送他到了鎮子上。
王三不由囧道,“大哥二哥你們彆送了,我都到地方了。”
“這不是三兒你頭一次外出乾活,家裡人放心不下麼。”王三的大哥憨笑道,看著王三打開一個不大的店鋪,道,“現在知道了地方,下一次我帶爹娘一起過來看你。”
王三把兩位兄長送到了鎮口,回去後就開始動手打掃店鋪,等他把一起的都給收拾好後,王淳之和王沛良兩人趕著馬車過來,送來了一份已經做好的牌匾,牌匾上有一個王淳之和王沛良兩人共同製作出來的王家商鋪的標誌。
外麵是一個圓圈,裡麵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王字,整副牌匾采用燙金大字,外表看上去金燦燦的。
新開了一家店,隔壁店鋪就有人過來問王三,“後生,你這店裡麵什麼都沒有,是乾什麼的啊?”
“大爺,我們店裡賣的是彩票。”王三笑著道,等他把彩票的性質一講,隔壁店鋪的掌櫃就驚道,“這不就是那個賭博麼?”都是以小博大。
“是差不多,但是我們這邊隻需要一個包子錢,並且一個人不能重複購買,可不像賭坊一樣坑的人傾家蕩產。”王三道。
一聽兩文錢,又是一個月才開一次獎,隔壁店鋪的老板冷靜下來道,“也是,你開的店的確和賭坊不一樣。”
一個年頭十二月下來才多少錢啊。
賭坊裡麵什麼樣子普通人並不知道,但是王三的彩票店不一樣,店麵通透不說,並且還不避人耳目,這就比賭坊來的光明正大了。
剛開始的時候彩票店裡問的人多,買的人少,
除了那些賭徒們,普通人很少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隻是沒讓王淳之三個等多久,因為賭坊被拆而手癢的無處賭錢的賭徒們就消息靈通的摸到了彩票店。
一聽每次隻能花兩文錢,並且還是一個月一次,賭徒們心裡難受道,“掌櫃的,你不能有錢都不賺啊。”
“沒辦法,客人,彩票就是這樣玩的,它是一個精細活,您如果手癢,可以去和朋友打麻將玩。”王三笑著道,對於這群賭徒們心中並沒有好感。
而彩票店的初衷也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提前搶占住因為賭坊倒閉的市場,不讓後麵的賭坊再次入駐他們鎮子。
賭徒們說不動王三更改店裡麵的規則,從身上扣扣索索的摸索出來了兩文銅錢,嘴上不由嘀咕道,“還是賭坊好,一文錢就能開始玩,可惜就是心太黑了。”要不是賭坊做的太過分,他們肯定還會維護賭坊利益的。
王淳之當初做的就是讓賭徒們看清了賭坊的所有黑幕,總會有瘋狂的賭徒去動手。
“沒了賭坊,他們就好像沒了主心骨一樣,我覺得我們當初應該開個麻將館。”王沛良道。
王淳之笑道,“我們憑什麼要為了一群人.渣服務呢。”
王沛良一愣,道,“也是。”就像王淳之當時乾脆利落的殺掉了張文遠一樣,那種拉人下水,坑害人無數的畜生,不趕緊殺了還要把他留到過年麼。
這就是王沛良恢複很快的原因,除了畫麵有些血腥外,就是那些人該殺。
王淳之雖然下手狠,但是並不是什麼殺人狂魔,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在能講理的範圍內。
“當時賭坊混亂,賭徒又那麼多,鎮長好像沒怎麼處置這件事。”看到越來越多的賭徒如同聞到腥氣的貓一樣找上門來,王沛良不禁皺眉道。
他以為鎮子上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這些賭徒們的身影本該會消停一陣子才對,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鎮長的不作為讓他心裡一陣失望。
他問王淳之,“如果這些賭徒在你的管轄範圍內,你會怎麼處置他們?”
“看還有沒有掛念他們的親人,如果有,就留一條殘命讓他好好儘孝,親人死他死,至於沒有任何親人掛念的,就送他們一程。
”王淳之半眯著眼睛說道,眸中不帶有絲毫的溫度。
鎮上正在晃蕩的賭徒們不知為何心中驀然一冷,要知道這可是盛夏啊。
等王三店鋪內的生意步上正軌後,王淳之就帶著王沛良去了一趟縣城。
這一次,王淳之要去種子店裡麵買種子,就王沛良看到的,王淳之就不知囤了多少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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