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把那東西弄出來?沒用的,你當我沒試過啊。”王沛良道。
剛開始的時候他試過各種各樣的方法,那顆種子隻要稍微被王淳之一催動他就知道他從沒有成功過。
“再說了,換個思路想想,隻要不想著反殺大佬,我們的日子還是能過得很滋潤的。”王沛良安慰忘川道。
“不,我是想把那個東西弄出來好好的研究一下。”忘川道。
他想知道那顆種子能掌握一個人生死的原理。
王沛良臉色都變了,而後大吐特吐起來。
忘川連忙躲開,“惡心。”
“惡心的人是你好不好。”王沛良衝他翻白眼道。
幾天的時間過去,就像王沛良說的那樣,隻要王淳之稍微製造出一點動靜來,忘川就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顆種子的存在。
他捂著肚子說道,“我這樣好像懷孩子啊。”
“恩,大佬,你能用木係異能讓男人生孩子麼?”
王沛良被忘川這天馬行空的思路給驚呆了。
“怎麼,你想體驗一下懷孕的感受?我可以成全你。”王淳之對忘川道。
“難道真的可以?我還是算了吧,我單身狗一個,還是等找到另一半再說吧。”忘川聽了連連擺手道。
過了一會,忘川過來對王淳之說道,“我已經說服那些道長們跟著我一起去王家村製作火.藥了,更多的人去搜尋硝石硫磺回來,從今以後,王家村就是我們的大本營了。”
說著,王家村的輪廓已經近在眼前。
“淳之?良子!你們真的回來了啊。”路上的一個人聽到動靜回頭,然後雙眼迸發出驚喜來,正是從鎮子上往村裡趕的王三。
“三哥,我們回來了。”王沛良笑著道。
看到自家的親人,王沛良不禁生出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就隻是出去了一趟遠門,卻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導致他們看著家鄉的人都有些陌生了。
不過隨著交談,兩方之間的生疏感迅速被打破。
見到王淳之和王沛良兩
人回來了,王三顧不得去疑惑後麵怎麼一下回來了那麼多人,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王淳之和王沛良分享:“我跟你們說,你們走了沒幾天,咱們縣城就變得熱鬨了。”
王沛良也想和王三分享外麵發生的事情,聽到王三先一步的說出這話,不由奇道,“咱們縣城怎麼熱鬨了?”
“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原來縣令一直都有縱容族人欺壓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後來他的族人被發現死在了縣城的不遠處,原地隻留下屍體,車馬和東西全都不翼而飛了……。”王三道。
這事還發生在王淳之他們離開之前,王淳之和丁石頭就是因為那次機會而結識的。
王三並不知道那起事件的發起人和善後者都在他眼前,丁石頭沒說什麼,也隻靜靜的聽著。
這事並沒有完結,或者說它成為了後麵縣城熱鬨的一個導.火.索。
族人被人殺死了,多年來的“積蓄”也被人劫掠走,可想而知那個時候縣令的心情有多不妙。
眼看著他就要就離開這裡,卻要空手離去,縣令怎能甘心,仗著他留在這裡沒多少時間了,縣令就想著撈一筆大的。
百姓們手中的東西屬於細水長流,來不了什麼大錢和快錢,所以縣令命人在縣城嚴格的追查一番後,就把目光放到了能來快錢的地方,那就是縣城唯一的一家賭坊。
縣城可比鎮上麵積大多了,能容納的賭坊自然也比鎮子上多。
但是為什麼縣城和鎮子上一樣,都隻有一家呢?
那是因為這些賭坊都是所謂的家族產業。
以縣城的麵積,賭坊自然能開好多個,但是沒有那個必要。
兩個賭坊背後的家族都來自琅琊張氏,而縣城的賭坊老板和他們鎮上賭坊的老板是同族。
“所以我才在鎮上分外的留心這件事情。”王三道。
自從知道縣城賭坊和鎮上賭坊的關係後,他就一直留著這件事情,畢竟他可是知道鎮上的賭坊是毀於王淳之之手的。
“縣令以各種明目從張家賭坊中掏出錢來,一開始賭坊還會服軟,直到後來我們縣令的胃口越來越大,張家賭坊就不願意了,不僅拒絕了縣令了要求,還把縣令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徹底說開,有這麼一個和賭坊相
勾結的縣令,縣令在縣城可以說是威嚴儘失。”
“之後他們就相互打起來了,一個是縣令,一個背後有家族勢力,兩方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分出勝負呢。”王三道,而那個時候,他則在彩票店裡麵拍手叫好,恨不得讓那兩個家夥狗咬狗一嘴毛。
他們打的正歡,自然就沒功夫來追究鎮上賭坊的事情了。
“等等,我記得咱們縣令早就該離開了吧?現在怎麼還在啊?”王沛良不由奇怪道。
要知道,縣令就是知道自己留的時間不長了才會蹦躂的這麼歡呢,他要是還留在這裡,怎麼可能會徹底得罪張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