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把,是數量很多的火把,隻有這樣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謝小天道。
“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王沛良不禁咬牙道,有些擔心還沒和他們彙合的大佬。
就連丁石頭和趙有田都過來了,按照大佬做事的效率,不該這麼慢才對啊。
除非他被彆的事情給絆住了。
“放心,以主公的實力,和我們彙合隻是遲早的事情。”謝小天對王沛良道。
他們幾個跟隨著世家族長們一起離開,現在自然也沒有分開,就隻差王淳之一個人就齊全了。
火光為王淳之指引了方向,王淳之一個人踏著黑暗走向那塊地方。
這是王淳之第一次見到楚河,楚河看著王淳之咬牙切齒道,“就是你小子壞了我們齊王府的好事?”
“是你們做的太過分了,人在做天在看。”
“你們所犯下的罪孽,天不收,地不收,那就由我來收。”王淳之道。
哪怕孤身一人深陷敵營他也絲毫不怵。
楚河怒極反笑道,“他們為我父王的子民,我父王是齊地的君王,君要臣死,臣就得死,反倒是你小子,天生反骨,留你不得。”
後麵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城門打不開,他離開不了,楚申終究還是覺得怪異點在王淳之的身上,最後還是把王淳之的存在給說了出來。
聽到自己的兄長在一個半大少年手中吃了虧,楚河第一反應就是嘲諷,覺得這位兄長是越來越沒本事了。
但是他不同,他會親手把那個小子給抓起來,打斷他的筋骨,讓他像蟲子一樣在他的腳下爬行。
楚河一聲令下,立刻就有無數弓箭手把目標對準了王淳
之,牢牢的把他鎖定。
不少士兵臉上都還帶著悲痛之色,畢竟光是半天時間,和他們一起訓練和上戰場殺敵的兄弟就去了不少,這讓他們如何不對王淳之這個罪魁禍首痛恨。
楚申帶著自己的人馬站在楚河的身後,並沒有參與進對王淳之的圍殺中。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王淳之,總覺得他孤身一人出來的目的並不簡單。
作為和王淳之近距離打過交道的人,他知道王淳之並不是魯莽的人,難免會有後招。
想到這裡,他對自己的副官耳語幾句,隨後副官離去按照他的吩咐做事。
楚河看著已經被他們徹底包圍的王淳之,道,“聽說你還虜過我兄長一段時間,讓他的人馬投鼠忌器,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麼。”
楚申臉刷的黑了,楚河他這是在踩著他這個兄長上位啊。
眾目睽睽之下把這事說出來,不就是在顯擺他比他這個當兄長的有能耐麼。
這要不是有王淳之這個共同敵人在,楚申早就和楚河翻臉了。
“弓箭手,先給我射他的兩隻腳,再射兩隻手,徹底的廢了他的行動。”楚河看著臉色沒變一下的王淳之下令道。
他倒要看看,生死關頭,這個小子還能維持住這幅模樣麼。
人世間最大的快樂就是讓那些心有傲骨的人折斷自己的脊梁而後臣服在他的腳下。
這種發自內心的樂趣可比那些玩那些婦人有意思多了。
楚河眼神隱晦的從楚申的身上略過,唇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來。
“咻!”弓箭手開始放箭,直直的朝著王淳之的大腿衝過來。
箭矢的速度很快,卻被王淳之後退一步輕巧的躲過。
就在楚河下令弓箭手攻擊他的時候,王淳之也開始了他的攻擊。
眼看著那些人數量多的不行,絕對能殺的手軟的節奏,王淳之自然不會和那些人死磕。
“砰。”飛馳而來的箭矢沒有射中王淳之,卻把他投擲出來的藥瓶打破。
一股又一股的粉末狀彌漫在空氣裡,甚至形成了薄霧把王淳之給籠罩起來。
那幾名弓箭手瞳孔猛的一縮,感覺那些藥瓶並非是他們射破的,而是主動撞上了他們的箭矢。
“他這是在乾什麼?”楚河搞不明白王淳之的舉
動了。
但是很快,他就看到那些薄霧在向外麵擴散著,霧氣籠罩住了他們的火把,火把被瞬間熄滅。
一塊光亮突然暗了下去。
離那些霧近的人已經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四肢無力起來,“叮咣”,他們手中的武器一個不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伴隨著霧氣一步步的蔓延,出現問題的士兵也越來越多。
任誰都知道這個霧有古怪了,紛紛下意識的想要遠離這片迷霧。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楚河看的眉眼頓跳,就要抽身而去,準備找個安全地方再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後已經沒路了。
楚申攔住了他的去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