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給了你錢的,這算什麼通.奸罪。”
“對,我們是付了嫖.資的,不能算是通.奸罪,不能被處以宮刑,隻能算玩了暗.娼。”那些男人們眼睛一亮,紛紛改口道。
“那些錢可是你們主動給我,讓我去買買胭脂水粉和衣服好好打扮自己的,還說那錢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家裡麵母老虎的手指縫裡麵省出來的,讓我心裡惦念著你們的好呢。”婦人笑著道。
臉上開始慢慢消腫的她眼睛也可以睜開,是那種嫵媚的狐狸眸,不說話也風情萬種,哪怕是良家女子有這雙眼睛也會被長舌婦說三道四,更何況是曾經為妓的婦人了。
男人們被她的話給氣的咬牙切齒。
而聽到婦人這麼說,原本還打算給家族求情,讓家族對她們家男人網開一麵的婦人們立刻熄了心中的打算。
對於她們來說,男人有了彆的女人不算什麼,但是要把家裡麵該給妻子和兒子的錢給了彆的女人,那這男人就不能要了。
不能給家裡掙錢的男人還留著乾嘛。
甚至有婦人看到苗大花動完了手,親手把自家男人給變成太監以後,“大花姐,你先歇一會,我家男人那根醃臢東西我來弄就行了。”
有人帶頭,其餘的婦人也紛紛意動。
那些男人們此時簡直麵如死灰,他們可不覺得自家婆娘接手是為了護他們的。
很顯然,他們給彆的女人錢已經觸碰到了她們的底線。
可是,不給婦人錢,他們下一次也偷不著腥了啊。
見到這一幕,婦人唇角不由一勾。
就在她準備看完最後一場戲的時候,她臉色突然大變。
因為有人不知什麼時候把她的孩子們給帶來了。
“你們是誰?彆碰我的孩子。”婦人急道,想趕忙跑過去抱自己的孩子,但是卻被人給強勢攔下。
婦人的兩個孩子被送到了王淳之的身邊,兩個孩子年齡都不大,都還是不知道大人做了什麼事的時候。
尤其是小姑娘,眼睛隨她的母親,此時正怯怯的看著王淳之這幾個陌生人,可以激發人對幼兒本能的保護欲。
“你們能告訴哥哥們,在家裡麵是娘親待你們好,還是爹爹待你們好?”王淳之手中拿著一塊糕點,對兩個小
家夥道。
糕點甜甜的味道讓兩個小家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口水來,他們道,“爹爹對我們最好了,我們想吃什麼好吃的爹爹都給我們買。”
王淳之眸色不由一深,道,“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爹爹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是娘親給爹爹的。”兩個孩子道。
王淳之問什麼,他們就答什麼,就像兩隻饞嘴的小貓一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淳之手上的糕點轉動,乖巧又可愛。
見到孩子什麼都說,婦人身子直接軟癱了下來,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而周圍那麼多的許家族人也琢磨出味來了。
許糊塗這有些不對勁啊。
在他們心裡,一直都以為許糊塗對他妻子和人有一腿這事是不知情的,所以雖然嘲諷他的族人很多,但是同情他被人戴了綠帽子的許家族人更多。
但是婦人一個女人家,沒有出去打工掙錢的門道,她是怎麼有那麼多錢的?許糊塗還給自己和孩子用了,就是半憨憨也不會傻到這種程度。
“真是讓人沒想到啊……。”許家族人看著仍舊一副無辜表情的許糊塗,不知為何,身上突然有些發涼。
如果許糊塗對於自己妻子這事一直都是知道的呢?
當初許糊塗為什麼會得‘糊塗’這麼一個外號,那就是因為他執意要娶一個從良的妓為妻,族中長輩都道他糊塗。
現在看來,許糊塗未必真糊塗。
“你現在能說了吧,這件事情所有的前因後果,放心,你的孩子誰都傷害不了。”王淳之對婦人道。
聽到王淳之這麼說,婦人眼中的絕望慢慢散去,恢複了一點神采,對王淳之道,“好,我就信小公子一回。你要是做不到,我死以後,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二十多年前,年幼的我被父母賣進花閣,取花名為春菊,從小就在花閣長大,能夠從良可以說是花閣裡的女人畢生希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隻是花閣沒讓你賺夠錢榨乾你,怎麼會讓你走呢,就在我十八歲那幾年,花期將過之際,一個入幕之賓說能我贖身,那個人就是我現在的夫君,隻是我沒想到啊,什麼狗屁的贖身,隻是讓我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做皮.肉生意。”婦人淚流滿麵道。
當初離開花閣時有多欣喜,後來就有多絕望。
還不如讓她一直呆在花閣裡麵呢,起碼不需要麵對虛情假意。
“你是說,是許糊塗讓你出去做事的。”王淳之聲音平淡道。
婦人點頭承認,“我從彆的男人哪裡拿到的錢都會上交給他,他隻比老.鴇好一點的就是讓我把懷上的孩子生下來。”
徐季族人卻像是炸開了鍋一般,紛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許糊塗,他們的至親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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