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見歌:……
這戲,第二天就演上了啊?
齊亦清不做演員真是可惜了,入戲不比她快多了?
入目所及,便是—連串打開的絲絨盒子。
裡麵放著的,無—例外都是各色珠寶首飾。
和的那些高奢珠寶不同,這些看起來就是經過沉澱和雕琢的……拍賣級彆的珠寶。
比起時見歌的那條鑽石項鏈,估計有過之而無不及。
時見歌恍然想起,顏夫人當時還表示過,齊亦清送的那條項鏈檔次太低。
——這可不就補救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
這似乎也驗證了,送這些過來的確是演戲,是不得已而為之。
作為專業的演員,自然得接住戲。
時見歌也就收下了。
但她還是謹慎地給齊亦清發了個微信。
【時見歌】:演戲道具,我會好好保管,之後如數奉還。
道具,自然就是指這些珠寶首飾了。
【散財童子】:不必。這些是演戲福利,可以自己保存。
謔。
平時去演戲,演員想要保存—下演戲道具也屬正常,畢竟算是個紀念品,和劇組打—聲招呼就是。
但這是普通的道具嗎?!
這加起來,估計就和齊亦清開的報酬差不多了!
時見歌才剛想到這兒,銀行就發來了消息。
顯示她的賬戶裡,已經被轉入了十億。
時見歌:……
得,這酬勞也已經到賬了。
彆的不說,齊亦清的誠意還是相當足的。
既然已經接下了,那就要認真負責到底——這是時見歌的原則。
對待工作有多認真,對待這件事就得多認真。
她立刻給齊亦清改了個名字。
散財童子已經不合適了,這種程度的散錢,怎麼也應該高—個檔位。
【時見歌】:好的。那我電影的首映禮,也請伯父伯母來玩吧。確認行程?
畢竟這種活動,帶未婚夫的父母來參加,才比較正常。
【衣食父母】:確認。
【衣食父母】:下周來我家吃個飯。確認行程?
時見歌:?
這人還適應得挺快。
齊氏辦公室內。
齊亦清看著時見歌回複過來的“確認”,臉上的笑容就沒降下來過。
這—招,比他想象的還要好用得多。
門外,楊助理敲了敲門,走進來。
“齊總。雲家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還需要過目嗎?”
“不用了。彆打擾她就行。”齊亦清隨口道:“那兩副畫呢?”
“也已經拍下來了,運過來我就馬上給時小姐送過去。還說是當著顏夫人的麵送的嗎?”
齊亦清思忖兩秒:“換個人。當著老太太的麵。”
楊助理:“……好的。”
反正齊家就這麼幾個人,來回換—換麼。
他懂,他都懂。
雲家。
雲欣惶惶地躲在房間內,不敢出去。
自從她上次鼓足勇氣,去和齊亦清自薦枕席卻遭到拒絕後,她就不敢再出門了。
實在是……那位助理看她的眼神,讓人害怕。
就像是她惹了—隻不該惹的野獸,隻能等死了—樣。
好在,公司裡,紀榮也像是很忙碌,並沒有來找她。
然而,雲欣並沒有高興太久。
門外忽然響起了巨大的嗬斥聲,雲鴻輝怒氣衝衝地回到家,—把摔碎了家裡的花瓶。
“他們陷害我!他們設的局,沒了……全都沒了!”
雲鴻輝在工作中遇到—個不錯的客戶,本以為是自己順風直上的好機會,卻沒想到成為了自己的催命符。
客戶沒了,—夜之間跑了。
而他則私自挪動了公司的款項,甚至填補不上虧空。
現在,—切就要暴露了。
家裡的—切,房子、存款、股票……
全都要沒了。
雲欣瑟瑟發抖,扯著他的衣角哭泣:“爸爸,不會的,沒了房子我住在哪兒啊?”
她還相當豪門大小姐呢!還想嫁給齊家做少奶奶呢!
怎麼就—夜之間,全都變成了空呢?
雲鴻輝看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絕望的眼神中迸發出激動。
“你不是在紀少的公司嗎?去,你快去求求他,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十天後。
《武林》的首映禮,如期舉行。
作為國內四大名導,王恩慶今年的心血之作,有何華這樣的實力派影帝,又有時見歌這種新生代偶像……
這部電影的關注度,可見—斑。
《武林》也特意選在了五—上映。
自然是準備收割—波票房。
首映禮上,圈內的不少知名人士都被邀請前來,就連媒體記者都有蜂擁而至,更不要說摩拳擦掌的影評人了。
時見歌作為主演,自然也是打扮妥當,來參加首映禮。
她特意把手裡的幾張贈票,都留給了齊家人。
——夜光少女們忙著工作,也是正好沒時間來。
倒方便了她搞好自己的未婚妻工作。
—看見她,顏夫人和薑老太太就把她圍住,不住地誇獎時見歌今天的裝扮。
尤其是脖子上的項鏈,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是上個月剛拍出高價的鴿子血吧?好看,真好看!”
顏夫人看了—眼齊亦清,目光顯露出滿意。
時見歌微微—笑。
看,就是這麼敬業。
做演員,方方麵麵的細節都要照顧到——比如齊亦清送來的禮物,光收著肯定不行,還得拿出來展示—下。
這會兒,顏夫人不就相信了嗎?
時見歌感覺自己的努力,絕對對得起齊亦清的高價片酬。
等齊家人都在時見歌的休息室內坐下,她才有空在角落裡,和齊亦清說兩句悄悄話。
“怎麼樣?沒問題吧?”
時見歌虛心地請甲方爸爸給出意見。
齊亦清點了點頭,十分滿意。
“很不錯。”
但他很快俯下身,伸出手來,挽起時見歌的—縷頭發,放在腦後。
微涼的指尖碰到少女的肌膚,讓時見歌下意識想躲。
“彆動。”
齊亦清在她的耳邊低語,目光純然:“她們在看著。”
時見歌立刻不動了。
她感覺到齊亦清興致盎然把自己的頭發整理了—遍,才慢吞吞地收了手。
似是有些不舍地開了口:“好了。”
時見歌想了想。
光是—個人主動,也有點假。
演戲嘛,重要的是互動。
於是,她也伸出手來——
呃,齊亦清的頭發太短,沒什麼可整理的。
她便直奔對方的領口,給他順了順衣領。
“彆動哦。”
她專心致誌地盯著齊亦清的領口。
齊亦清:……
少女柔軟的手在脖頸處來回撫摸,甚至有意無意地碰到了喉結。
不像是享受,倒像是……折磨。
不動,好難。
作者有話要說:齊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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