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顧默涵的那一刻,心裡湧動的驚詫和對司徒冥的恨意使得她的情緒波動太過劇烈,一時接受不了,暈了過去,後來在母親懷裡的宣泄才讓她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
白纖韻茫然的眨了眨眼,突然起身,猛地拉開門,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大廳裡一夜沒睡的白家父子終於出了心頭惡氣的頗為開心的跟夫人/母親報告他們的行動結果。
白夫人也點點頭肯定父子二人的處理方法,正當三人都心情頗好的享用早餐時,突然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妹妹鞋也不穿的從樓上跑下來。
“韻韻,你怎麼能鞋也不穿就到處亂跑呢?陳媽快去拿雙拖鞋過來。”
拉著穿著單薄的女兒坐下,順手將自己的披肩披到女兒身上,溫柔的拍拍女兒的背,無奈的說。
白纖韻看著年輕的母親,意氣風發的父親和哥哥,以為再也不會流淚的眼睛又有些濕潤了,掩飾般的眨眨眼,抱住母親纖細的腰肢撒嬌般的蹭了蹭。
白纖韻想了想,司徒家屬於頂尖財團,而白家頂多是中型財團,不具備能正麵跟司徒家掰手腕的能力,而司徒冥比自己大十歲,據說他二十六歲接手司徒家,現在自己已經十六,也就是說司徒冥剛接手司徒家不久,現在應該還在穩定司徒家,過幾年才會瘋狂擴張等到穩定下來是自己大學快要畢業的二十多歲,留給自己的時間也不太多了,自己的經曆要不要全部告訴家人。
在白纖韻沉思中,白家人全都眼都不眨看著她,一向心思單純的女兒/妹妹眼底是絕望和滄桑,這不是一場僅僅隻是開了
小頭的校園暴力能造成的,白家三人對視一眼,還是由心思最為細膩白夫人開口。
“韻韻,無論是什麼事,都能跟我們說的。”
白纖韻結束沉思,抬頭看著家人擔憂的神情,心中念頭閃動,猶豫了起來,感覺到女兒的猶豫,鄭婉再次加了把力。
“我們是一家人,什麼都能一起承受的。”
感覺到母親的力量,白纖韻定了定神,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屏退不相乾的人,白纖韻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隨著白纖韻說出的內情越來越多,白家三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們視若珍寶,捧在手心的寶貝被人這樣輕慢的對待,更彆提白纖韻講述著他們的死亡,以及他們死亡之後的事。
他們也能想象到白纖韻到底遭遇了什麼,甚至是會比他們想象中更加過分也說不定,白纖韻放空思緒,將跟司徒冥的糾纏避重就輕的麻木的講著。
“韻韻,彆說了。”
鄭婉早在白纖韻說出被從國外抓回來就已經淚流滿麵,忍不住把麵無表情的女兒抱在懷裡,像是要抹平她的傷痛一般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背部,而白家父子早已勃然變色,雙手攥得死緊,青筋直冒,咬著牙強忍著怒氣。
“欺人太甚!!!”
“可惡!!!”
儘管現在的白家還不具備跟司徒家掰手腕的能力,白家人也有些想用儘一切給司徒家添堵的衝動。
知道不能意氣用事,強忍著怒火,視線落在女兒/妹妹的身上早就是一片溫軟憐惜,白纖韻感受著家人的包容保護,才終於有了一種實感,一種自己再次擁有了家人的實感。
鄭婉抱著自己遍體鱗傷的女兒,眼中的疼惜與憤怒交織,在女兒看不到的地方臉色一陣扭曲,她的女兒,她可愛乖巧的寶貝女兒,竟然會遭遇這種事情。
白家三人的視線交織,眼中全部透露出同一個意思——報仇,無論過程多麼的艱難,他們一定會為了自己的家人報仇,絕對不會再讓悲劇發生,一定會讓家人能安全幸福下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