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兩個時辰都快要過去的時候,一人一騎緩緩的出現在了那人的視野之中。
那人遣自己麾下之人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從薛郡開始就幾乎寸步不離的跟隨在陳嬰身邊的那個侍衛嗎?
“塞王此番與城中守軍交戰結果如何?”
這個侍衛到了那首領近前,那首領就連忙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問道,顯然,有陳嬰在,他的心裡還是有底的,但要是沒了陳嬰的話,他可就有點要抓瞎了。
“那壽春守將韓信,已然被我家塞王吸引到五十裡之外去了,塞王特派某前來告知爾等,需得速速前去占領壽春,不然一旦那廝反應過來率軍回了城中,那便是雞飛蛋打之局!”
“我等此時便前往壽春!待得塞王回到壽春城下,這壽春早就成了我等的囊中之物!”
一聽城裡麵的守軍果然已經被陳嬰率軍給吸引了出去,那將領那是相當的興奮,答應了侍衛一聲,就連忙回頭去安排自己的隊伍了。
這種摘桃子的事兒,他當然要積極,起碼等到最終結算功勞的時候要是項梁一問這壽春是誰打下來的啊?那他肯定說是他打下來的,起碼是他占領住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啊!
“將軍為何不與我等一同前去攻取那壽春?”
安排完了自己麾下的兩萬人馬之後,那人回頭一看,之間那侍衛已經是翻身又上了馬,顯然是要離他們而去了。
“不可,塞王身側尚且需人護佑一二,那壽春的守將韓信亦是個難以對付的人物,某須得去助塞王一臂之力。”
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這個侍衛將策馬狂奔而去,留下一臉懵逼的這個首領還在那感歎為啥自己就找不到這麼靠譜的貼身侍衛呢?這要是自己身後那幾個大麵瓜碰上了這種事,那一準是一旦尋個機會離開了就不會再回去找死了。
那個侍衛脫離那隊伍之後,可是壓根就沒想著之前他來的方向而去,而是直接奔了西北方向,一麵策馬跑著一麵嘴裡還嘮叨道:“陳嬰這廝當真是無趣的緊,若非是看在其的確好似為了公子的計謀的份上,早便應當一刀斬了這廝,看其還是不是那副神情……”
顯然,這個之前一直和陳嬰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侍衛不是彆人,正是嬴高的貼身侍衛,朱家。
這也的確是朱家在投靠了嬴高之後的第一次獨自出來執行任務,但誰讓這次項梁非要把這會盟的地點定在了薛縣這個地方,巧的是這裡正是朱家的老家,他對這那實在是太熟悉了,所以這個任務嬴高壓根就沒想到過派彆人來,就是他,想跑都跑不了。
而嬴高之所以敢於就把一個朱家安放在了陳嬰的身邊,那一方麵是嬴高在機緣巧合之下和陳嬰產生了些許聯係,而最為重要的一方麵,是陳嬰的一個最為重要的把柄現如今就緊緊的握在嬴高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