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鐙這個東西雖說是十分的簡單,但是嬴高知道,問題也正是出現在他的簡單上,這個時代距離馬鐙做出來,雖然還有不短的時間,但是也並不遙遠了,而且這個時代的人們也都並不是笨蛋,這要是自己過早的就把這馬鐙的底細給漏出去了,特彆是要是被匈奴人給知道了的話,那不用說,自己這就算是又給彆人做了嫁衣了。
所以就算嬴高早就想要製作出來馬鐙這個東西了,但是他卻一直忍著,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任何人,直到得到了劉邦已經被韓信給捉了回來,並且匈奴那邊還真的就鬨騰了起來的消息,嬴高才認為到了製作這個殺手鐧的時候了。
雖然馬鐙的做法那真的是相當的簡單,但是你要是真的等到跟匈奴都打起來的時候才想起來製作的話,也的確是有些晚了。
於是乎,就在等候韓信回來的當口,嬴高就帶著一個圖紙和自己的姍姍數語找到了張開,對於張開,嬴高還是決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自己記憶中的馬鐙,那也就是有個形狀而已,工藝和其他方麵的事兒,還是得交給十分專業的張開來做自己才能放心。
結果到了今天,張開也的確算得上是不負眾望,做出來的東西跟嬴高印象裡麵的馬鐙還當真是二樣都不差,所以嬴高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這東西到底是不是能起到自己說的作用,而現成的兩個人,自然就是多多少少都會騎馬的朱家和張開了。
當嬴高興致勃勃的帶著張開和朱家到他鹹陽宮裡麵都是一些個中原名馬的跑馬場裡麵準備操練一番的時候,在距離嬴高相當遙遠的北方長城之外,兩個草原上的大部族之間的戰鬥可是真刀真槍的乾起來了。
正如之前蒙恬了解到的一樣,匈奴和東胡這一次的的確確是打的不可開交,並且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而且這其中的起因和緣由,不但讓之前誌得意滿的東胡王萬分的震動,就連一些冒頓單於麾下的首領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事兒的起因,正是一年多之前,第一次到這裡的項羽和他麾下的將士接受了東胡的女子。
草原上的部族,那講究的就是一個血性,項羽帶著人把之前沒人占領的地方給占了,東胡人倒是除了看他們不太順眼之外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但是項羽帶著的軍士在東胡人的眼皮子底下玩弄東胡被抓走的女子,那就不是東胡人能忍受的了。
所以自打去年開春開始,一些在項羽附近的東胡部族就開始了跟項羽所率軍士之間的摩擦,但是因為開始的時候都是一些個小部隊,戰鬥的規模並沒有多大,所以也就沒有引起冒頓和東胡王的注意。
但是後來,東胡人漸漸的發現,這一隊不到萬人的中原人那可這是非常的厲害,一年下來,不少的部族都和項羽他們之間發生過戰鬥,但是幾乎沒有一個例外全部都敗了。
這個事兒傳到了東胡王的耳朵裡,這家夥可就有點不樂意了,心說匈奴的冒頓單於之前都被老子又要來了寶馬又要來了女人,你們卻在那給我丟人,那肯定是不行啊。
於是乎,之前那個曾經兩次出使過匈奴的東胡使者在一個草長鶯飛的季節又來到了冒頓的地盤上。
雖然冒頓手下的將領們那對於此人幾乎都是恨之入骨了,心說前來次過來已經讓匈奴在東胡的麵前丟儘了臉麵,這一次來,那不用說,肯定也是啥好事都沒有。
但是冒頓依然和之前一樣將他請進了自己的大帳之中,並且彬彬有禮的問道:“不知此番使者前來,帶來了東胡王的何種要求啊?”
那東胡使者一看,心說這冒頓果然還是和之前兩次一樣,是個麵瓜一般的人物,於是乎依然是往冒頓的身前一站,趾高氣揚的言道:“我東胡王見匈奴與東胡之間的那片空地長期無人認領,特此派遣某前來問冒頓單於,自即日起將那片空地割讓給我東胡,如何?”
這使者一提到那片空地,匈奴的眾人就知道,這肯定是項羽隔三差五的就跟人家東胡較勁,整的人家不高興了,這才派了使者前來要那片空地了。於是乎在底下紛紛的指責項羽。
但是冒頓卻是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和之前的兩次一樣,他還是看向了自己麾下的將領們,緩緩的問道:“諸位以為東胡王的要求,我等是否應當應允?”
要說這一次,冒頓得到的結果和之前的兩次可是有點不一樣的地方,他麾下的將領們一聽全都說這不過就是兩個部族中間的一塊不太好的土地,給他了那也就給他了,又不是咱們自己的地方,對咱們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顯然,自己麾下的人的反應和冒頓自己預料的也差不多。
於是乎冒頓到了那個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的東胡使者的身邊,問道:“先生此來,可帶了什麼禮品給本單於?”
“這……路途遙遠,自然是未曾帶得。”
“那便留下一物,算是東胡王贈與我的禮物也罷。”冒頓看著那一臉驚訝的使者,緩緩的繼續說道。
“何物?”
“我匈奴的物件,的確都不值錢,那土地,一絲都不能割讓,你既然已經從我匈奴得了不少的好處了,此番前來,便將你這碩大的頭顱留下,權當是對我之前兩次的補償罷了!”
這話說完,還沒等那東胡使者有啥反應呢,冒頓就親自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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