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東胡的作戰,是冒頓一直以來就已經產生了的想法,他的最終目的雖然是大秦,但是他也知道,想要一心一意的攻打大秦而不至於後院失火,東胡和月氏是他必須要先行解決掉的兩個大麻煩。
但是以他自己一貫在匈奴之地的作風,要是貿然出兵攻打的話,怕是會招來更多的堤防,所以當項羽開始毫不畏懼的跟東胡的部族們產生衝突的時候,冒頓將親自到了項羽的所在,跟項羽二人秘密的交談了一番。
在二人的會麵之中,冒頓絲毫不掩飾自己想要滅掉東胡和月氏的決心,但是同樣,他不想在這兩場戰爭中折損多少人馬,於是,他把注意打到了善於指揮作戰的項羽和他麾下的那幾員猛將的身上。
冒頓當然知道,項羽來到匈奴,一直以來跟他強調的就是一個合作,合作是啥,那就是你是你,我是我,項羽雖然兵馬不多,但是已經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白了,那就是咱們之間是平等的,相互利用而已,你冒頓要是不承認這個的話,要不就殺死我,要不就讓我走。
而這個時候恰恰除了項羽就沒有能讓冒頓倚重著能夠了解大秦的人,所以為了能夠支撐自己的野心,冒頓也是對項羽咬著牙下了血本。
冒頓的胃口那是相當的大了,就比如說這一次和東胡的戰爭,他挑起戰爭的目的並不隻是為了滅了東胡的絕大部分兵力,還有一個重要的緣由就是讓項羽熟悉熟悉自己麾下的匈奴騎兵,然後讓項羽看看這樣的騎兵跟大秦的戰士戰鬥還欠缺一些什麼東西,之後,自然就是讓了解大秦的項羽給他麾下的匈奴人惡補這些東西了。
但是項羽並不是冒頓的底線木偶,當冒頓單獨跟項羽提出自己的這個設想和要求之後,項羽自然是不能高高興興的答應他這件事,項羽到這個地界上那也是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和要求的。
而針對冒頓這一次提出來的這些個請求,項羽的目的也很是明確,那就是在匈奴,他的地位是跟冒頓平等的,他統兵那也是可以,但是統兵了,這些軍士的生殺大權自然也就掌握在了項羽的手中,而這樣做也就意味著自己幾乎就成了匈奴的第二個單於。
同時,看出了冒頓最終目的的項羽也是提出,一旦在自己幫助冒頓滅了東胡和月氏之後,冒頓和自己要是能夠滅了大秦,那麼自己會率軍回到楚地,自那時起,他和冒頓的合作關係就算是終止了,自此以後,就算是成了敵人,那也是天經地義,因為畢竟在中原人的眼中,冒頓就是個異族,而項羽恰恰又是中原人裡麵的貴族。
冒頓當然知道,自己一旦答應了項羽,那等到最終打進了長城的時候,項羽就會立刻一個轉身成為自己的敵人,甚至有可能成為中原的另外一個皇帝,然後率領著中原人把自己打回匈奴。
更為可怕的是,自己要是把匈奴的騎兵給了項羽統領,冒頓相信不出三五次,項羽就會對匈奴騎兵的弱點了解的十分透徹,這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個相當不利的因素。
但是冒頓之所以能成為匈奴的單於,就是因為自己和其他的匈奴人是不一樣的,甚至於跟匈奴的第一代單於,自己的的父親頭曼相比,冒頓也是思維更加縝密,膽子更大的那一個。
所以,就在自己分配給項羽的那一塊土地上,自己同意的項羽提出來的要求,兩人的合作,也正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所以這一次匈奴和東胡在兩族邊界上的大戰,雖然根據蒙恬刺探到的消息是兩方正在進行著激烈的交戰,但是其中的過程,卻是項羽帶著匈奴的騎兵大殺特殺,而東胡王卻隻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苦苦支撐罷了。
這其中的詳細,嬴高當然不知道,但是嬴高現在做的,卻也絕對是項羽和冒頓想象不到的事兒。
在鹹陽宮深處的一處空地之上,朱家和張開倆人已經各自騎上了一匹戰馬。
最開始的時候,二人誰也沒用馬鐙,朱家是遊俠出身,張開則也不過就是會騎馬罷了,二人馬上的能耐,跟真正的騎兵相比,那肯定都是差著不少的。
嬴高先讓他們倆拿著兵器交戰了一番,等到倆人都累得呼哧帶喘,快要控製不住自己胯下的戰馬了的時候,嬴高這才讓張開把馬鐙分彆掛在了兩匹馬的兩側。
在簡單的教了兩人一會這馬鐙的用法之後,嬴高一聲令下,二人又同時跨上了帶著馬鐙的戰馬。
這一次,倆人才剛剛衝起來,還沒等交上手呢,就全部都露出了一副驚喜的神情,顯然,這馬鐙的功能,那還真是一用上就能感受到不同。
這一次,那可不同於上一次的氣喘籲籲大汗淋漓,倆人足足交戰了能有幾十個回合,雖然都沒怎麼用儘全力,但是卻依然感受到了這次和上一次天大的不同。
“此物實戰如何?”
見倆人下了馬回到自己的身前,嬴高麵上滿是笑意的問道,其實不用說,倆人臉上的神情都已經告訴嬴高這個事究竟怎麼樣了。
“君上,倘若是有了此物,那我大秦頃刻之間便可坐擁十數萬騎兵,加之那些克製匈奴的鎧甲兵器,區區一個匈奴又又何懼之有?”
親自試驗了一番自己的成果之後,張開的臉上那簡直就滿是興奮之情,他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那是遠遠無法估量的,通過前後兩次的比對,張開和朱家已經知道了一旦交戰的雙方一方裝備了而另一方卻沒有的話,會造成多麼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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