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必急切,此事便包在兄長的身上了,妹妹對於這未來共度餘生之人有何要求,此時告知兄長便可!”
陽滋哪裡跟人談論過這樣的話題,雖然坐在自己麵前的是自己的親兄長,但是那也畢竟是一個男子不是?和一個男子談論這樣的話題,陽滋一時間還當真有點接受不了。
嬴高一看陽滋那窘迫的樣子,就知道這大姑娘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對於自己的這個妹妹,他當然是不能開那種太露骨的玩笑,於是乎歎了口氣,說道:“你有何要求,隻要告知馮清便可,但此事可不能拖了,若是兩月之內你還是沒有消息的話,兄長便隻能按照自己的眼光安排一二了……”
最終,這一場談話在陽滋嬌羞的笑聲和馮清的輕笑之中結束了。
說實話,在經曆了刺殺這種事和看著接近一百人的腦袋落了地的事兒後,嬴高的確是需要這麼一個充滿著家庭的溫暖的小小的聚會來分散一下自己稍微有點陰暗的心情。
雖然外麵肯定還會有成千上百的人想要殺了自己,但是嬴高在這一刻也知道了,自己至少有一個在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乾掉,連扶蘇都看不上的時候就跟著自己不離不棄的夫人,還有一個從小就罩著自己的妹妹,她們和自己的感情,那是肯定不會有什麼變化的。
而關於陽滋的婚事,嬴高也並沒有開玩笑,在看到陽滋的那一瞬間,嬴高的心裡麵的確是一團亂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是不論如何,來自兩千多年之後的嬴高是堅決反對包辦婚姻的,所以他必須得先知道自己的妹妹喜歡啥樣的,之後再給她提供一個清單。
自己可是大秦的皇帝,自己的親妹妹想要結親,在嬴高看來那也不是一個尋常的官吏或者是大秦的貴族就能到鹹陽宮裡麵求取的。
那得是自己的妹妹先相中了一個人,然後自己親自去說這個事兒不是?讓人家選擇自己和自己選擇人家,在嬴高的心裡麵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彆的,主動權嘛,到啥時候都不能丟了。
等陽滋在自己的大殿裡麵呆了半天,回了自己的宮殿裡麵去了之後,馮清忽然之間看向嬴高然後好像是有啥話想要說卻又不知道應不應該說的樣子。
“你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不該說的話嗎?”一看馮清這樣,嬴高一麵嘿嘿的笑著,一麵問道。
“祖父今日早些時候到此處來尋找君上,因君上不在,便看望了我之後回府了,按照祖父之言,給君上籌備送進宮裡麵的女子之事,再有兩月便可以辦妥。”
“哦,此事倒是不急,不急……”
在馮清的麵前,嬴高倒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一麵擺手一麵說道,就好像這不過是一個不大點的小事兒一樣。
“祖父還有言,因為君上的要求實在是有些嚴苛,所以這一次尋得的女子的數量上,怕是會讓君上略微有些失望啊……”
“哦?不失望,不失望,能有幾個便是幾個,用不了那麼多,用不了那麼多!”
嬴高一麵擺手一麵滿不在乎的說道,但是說完之後,忽然發現自己這句話好像是回複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快了,說出來了那麼一丟丟自己的心裡麵。
果然,他抬頭一看,馮清正在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自己,那架勢就好像是在說,你看看,終於還是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了吧。
“不知君上口中的用不了那麼多,是需要多少呢?我也好私下裡向祖父那邊知會一聲……”
馮清其實原本就是個開朗的女子,這些年在嬴高私底下的培養之下,特彆是在他們倆麵對麵相對的時候已經是越發的放得開了,這話再配上馮清那有點嫵媚的表情,在嬴高看來可不正是在挑逗著這位皇帝嗎?
“這可是有些難了,朕也不知到底需要多少,不如今日左右閒來無事,我二人前去操練一番,看看到底許多多少女子,之後夫人再去向右相稟明?”
說完了之後,也不管馮清那嬌羞的神情,直接上前一步就把馮清整個浪攔腰抱起,之後嘿嘿的笑著向後麵的臥房之中走去了……
嬴高的生活,當真是應了四個字,那便是勞逸結合,處理政務就好像是嬴高前世的時候上學學習一樣,那學的累了可不就得玩一會嗎,嬴高現在就算是在玩了,雖然可能會付出更多的體力,但是在嬴高這,起碼精神是放鬆的不是?
嬴高在這邊勞逸結合著呢,但是同樣是在鹹陽城裡麵,剛剛被封了尚書令的陳平和之前在鹹陽城裡麵大放異彩的陸賈卻有點高興不起來了。
陳平和陸賈倆人現階段沒有什麼彆的任務,他倆都知道,現在皇帝主要想要讓他們倆乾的一件事兒就是新政的事兒,但是這倆人經過了幾天的研究,發現了一個十分棘手的難題。
之前陸賈在朝堂上麵公布那個新政的時候,所遭受的鋪天蓋地的職責那可還是曆曆在目,而現在,陸賈是個儒家的傳承,陳平是個道家的傳承,而且倆人在大秦的朝堂上還真就不算是什麼大官,他們倆知道,單單憑借著自己要是就在朝堂上麵提出了這個事兒了,應當是絕對不行的。
為啥不行?不說彆的,你用了什麼法家,墨家和陰陽家的東西,而沒有人家學派的人參與,在這個時代就是行不通的,甚至於就算是強行推出去了,老百姓都不一定買賬。,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