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想妹妹竟然也如此的急切,此人便是如今我朝堂之上的一名將軍,年方二十有三,雖然這廝並非是老秦的貴族,但是也算是朕的一個親信,在鹹陽宮之中的地位並不比那些個有名無實的老秦貴族差,並且才貌也都算是湊合,加之此人妹妹之前應該是見過的,名曰韓信!”
先是勉勉強強的把韓信給誇了一番,之後嬴高才說出他的名字,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這韓信雖然說自己看著是不錯,但是陽滋能不能看得上,嬴高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把握,畢竟這韓信乃是淮陰人士,並不是秦人,而陽滋是大秦的皇族,對於這樣的身份能不能接受,那都是很正常的。
“韓信?此人不是兄長十分親信的一個將領嗎?宮中的人時常有傳言,言及韓信都是日後太尉的不二人選,這等人才,竟然會到這個時候還沒能成婚?”
雖然沒說同意不同意,但是陽滋的表現的確是在告訴嬴高,這個事兒還是有門的,隻不過是陽滋現在對於韓信風頭那麼強勁的一個皇帝的親信竟然到現在還沒有成婚表示出了一定的興趣,當然這也難怪,萬一韓信有點啥毛病呢,那豈不是雞飛蛋打之局?
“額……此人自從到了朕的麾下,便一直帶兵南征北戰,直到前些時日滅了那匈奴單於冒頓的大軍,才算是得了些清閒,故而並未成婚,妹妹放心,這人定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兄長總不能坑害於你不是?”
其實韓信這個青年才俊,陽滋的印象還真就挺深了,之前滅了匈奴之後,韓信和蒙恬等人就被嬴高破格的召入了鹹陽宮之中參加宴席,而這一次的宴席上麵,嬴高的各個在鹹陽城裡麵的兄弟姐妹也全都到了,所以對於韓信這個擊敗了冒頓的大英雄,陽滋當然是有印象的,而且還不能單單說有印象,印象還是相當的不錯的。
“這……隻是不知那韓信將軍是怎樣一番心思?總歸不能因為兄長是大秦的皇帝,便強迫韓信將軍迎娶了我吧?”
哎呀?這是有門啊!
一聽這話,嬴高的心裡麵就有了底了,心說自己的妹妹看這樣還真就有不少的英雄主義情節,一看這人是帶兵戰敗了匈奴的民族英雄韓信,那臉上分明是現出了幾分的笑意。
“那是自然,這乃是你情我願之事,既然妹妹心裡麵對於此人並沒有什麼芥蒂,朕便著手安排此事,妹妹隻在這宮中等候兄長的好消息便可!”
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兒之後,嬴高和馮清就在紅著臉的陽滋的送彆中離開了的她的宮殿,這個時候,嬴高的心裡麵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聰明勁,這個事兒要是成了的話,彆的不說,還真就是一個一箭雙雕的好事兒啊。
正在嬴高努力的促成自己妹妹和自己最信任的一員大將的好事兒的時候,又一個來自鹹陽城的消息傳遞到了遠在匈奴地界上麵的項羽和張良那裡,而這個時候,項羽和張良他們的手頭還真就挺繁忙的。
自從上一次失敗的消息傳進了張良的耳中之後,張良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但是當時也是那個跟張良私交甚篤的韓國門客剛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所以其中詳情張良也是並不知道,但是這一次,鹹陽城傳來的卻是十分詳細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時候,張良正在和項羽,範增坐在一處,商議著另外一個十分重要的事兒。
自從冒頓被蒙恬生擒活捉,之後不久就傳來的消息,言明冒頓已然是在大秦的都城鹹陽城之中被大秦的皇帝嬴高賜給了一杯毒酒,飲下身亡。
經過了這一次的激戰,匈奴堂堂二十多萬的騎兵,僅僅剩下了六七萬之數,並且這六七萬,那是各個部落都剩餘了一點點,他們經曆了對戰韓信和蒙恬的慘敗之後,倉皇的逃回了自己的部落的。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各個部落都是新敗,所以大家回去之後幾乎全部都是在自己的部落之中休養生息,整合剩下的兵力,整個匈奴地界上麵倒是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動。
但是事情是不可能永遠那麼的風平浪靜的,畢竟冒頓單於已經是在匈奴的曆史上麵成為了一片塵埃,而因為冒頓單於的年輕,他的膝下還並沒有一個懂事的兒子能夠挑起大梁來,於是乎當各個逃回來的匈奴部族整合完了自己部族之中的兵力,再打探明白了其他部族的兵力情況之後,匈奴的太平日子也就自然而然的結束了。
匈奴既然已經成立了所謂的單於製度,那麼在匈奴人的眼裡麵,不管匈奴是之前十分興盛的時候還是在這樣剛剛遭遇了被大秦大敗的困境之下,都是應當有一個單於的。
而在冒頓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之下,這個單於的位置在匈奴人看來當然一定是要由匈奴地界上最有能耐,最有才乾的人來擔任了。
在匈奴人眼裡的才乾,那當然主要就集中在兩個方麵,一個就是這個人是不是足夠的勇猛,能夠服眾,再有一個,就是統兵的能耐。
在頭曼和冒頓這一隊父子的領導之下,匈奴人和之前相比,還真就團結了不少,這要是放在幾十年之前,冒頓一死這匈奴的地界上麵估計早就殺成一團了。
而這一次,這樣的情況並沒有出現,而是由幾個自認為勢力比較龐大的匈奴部族的首領組成了一個臨時的組織,駐紮在匈奴的王庭,對外宣稱的目的,就是要在整個匈奴的範圍之內重新推舉出來一個單於,以帶領各個匈奴的部族重新走向之前的輝煌。
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匈奴人本身就是熱愛和平的底子,而是他們知道,要是他們這些人再各自為戰的話,之前被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東胡人,是不會讓他們舒服了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