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朝堂散去的時候,嬴高卻直接將韓信召進了自己的大殿之中,顯然是有著什麼未儘之言要在這跟他交代一番。
“朕走之後,若是有陸賈的書信傳回來,你便代替朕全權處理此事,今日朕就在這圖上告知你,那孔雀王朝究竟在什麼方向,你若是發現陸賈他們的行進路線有了什麼偏差,就立刻按照朕所說的方向修書一封告知陸賈。”
說完之後,嬴高就在那地圖上麵根據陸賈之前行進路線給韓信演示了一番他們應該往什麼地方去,而且還告知了韓信大概的距離會是多少。
“這樣詳儘的路線,君上是如何知曉的?若是君上之前就曾經派遣軍士探查過那個地方,為何今日又會使陸賈去白費力氣?”
“你這廝,不該問的,便不要問,等你拿下了孔雀王朝,這些事你自然就知道了,朕且問你,你可知朕為何執意要去南海郡?並且還要提前飛馬告知扶蘇?”
“這……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當日,韓信倒是在鹹陽宮裡麵呆了不少的時間,但是出來的時候卻是一直在搖頭晃腦的,好像自己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一樣。
半月之後,這個消息送到了南海郡番禺縣中扶蘇的府邸,扶蘇得了消息之後,臉上並沒有什麼愁容,而是充滿的驚喜的神情。
他在南海郡已經太長的時間了,鹹陽城裡麵的老人,他也是已經太長的時間沒怎麼見過了,如今嬴高能夠親自過來,那就說明自己的這個地方在他這個大秦皇帝的眼中還是十分的重要的。
這個消息傳到了南海郡中的同時,幾乎桂林郡和象郡同時也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劉為得了這個消息之後,心裡麵好像是一塊千斤重的石頭落了地了,雖然嬴高的目的地是南海郡,但是嶺南三郡,本就是一體,如今嬴高雖然是到了南海,但是不論是桂林郡還是象郡的郡守,都應該前去覲見。
這段時間劉為實在是被胡亥給折磨的有點快要崩潰了,自從自己在胡亥的府中酒後失言之後,第二天劉為收到的書信竟然是胡亥準備向嬴高上報的一封書信。
這封書信讓劉為又返回了胡亥的府中,之後胡亥終於露出了他的真實麵孔,那就是讓劉為參與到他的讓嶺南三郡獨立的事宜之中來。
胡亥當然不會想到劉為是受了嬴高的密令加上自己的表演方才做到的這一步,他自認為自己手裡麵的這個把柄,已經大到足以讓劉為對他俯首帖耳了。
但是劉為這個想要讓嬴高一次性解決問題的計劃,隨著胡亥的一紙書信又要宣布落空了。
“那胡亥,讓我兩日後便要感到他臨塵縣的府中,想來定是與君上此番前來南海郡出巡有關啊!”
劉為十分無奈的對自己麵前的孫前說出了這個不幸的消息,之後明顯就是顯得有些蔫頭耷拉腦的。
“郡守不必如此,此事既然是君上囑托的,之前郡守又已經多次將此間發生的事告知了君上,依我之見,君上這一次前來,是一定會解決胡亥公子的事的,郡守隻管按照計劃行事,待得君上到了,一切問題自然會迎刃而解。更何況這一樁樁一件件,還都有孫前為郡守作證,若是君上不信的話,孫前願意以性命擔保!”
有著這麼一個好戰友,還是讓劉為的心裡麵十分受用的,於是隻能是拍了拍孫前的肩膀,無奈的說道:“此番前往,不知道那胡亥又憋著何事,一旦我不能按時歸來,你便代替我去見君上,不論我是生是死,你一定要將胡亥的嘴臉告知君上,若是此人長此以往的在嶺南三郡廝混的話,這些地界怕是永遠也不會再太平了!”
在嶺南三郡呆了這麼長時間,劉為早就看出了這其中不好的地方,他還知道了胡亥跟那些南越人好像真的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而這些,嬴高還都不一定知道的那麼詳細呢。
拜彆了孫前之後,劉為急匆匆的按照胡亥的要求趕往了臨塵縣,因為他知道,雖然他其實並不懼怕胡亥手中所謂的把柄,但是一旦在這個時候讓胡亥看出了端倪來,從而在嬴高到了之後將所有的證據都給毀滅掉了,單單憑借著他劉為的一番指控嬴高也是不能將自己的親弟弟怎麼樣的。
所以自己就必須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去麻痹胡亥,然後將他的證據儘可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隻有這樣,才能圓滿的完成嬴高給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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