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意思是……我們自己將自己所在的位置暴露給那些個古刹國的國君派出去的暗探?”
胡亥的這個想法的確是十分的大膽,但是卻肯定是安條克三世想象不到的,等到安條克三世知道了他們的秘密的時候,可能他還真的也就顧及不上這些事兒了不是?
“倒是也還不用這麼急切,安條克三世不是在暗殺那些古刹國派出來的暗探嗎?我們倒是不用做的這麼直白,在這上麵做些個文章就可以了。”
二人又繼續商議了不少的時間,之後才去歇息了,但是彆人不知道的是在這個不起眼的夜晚,他們兩個商議出來的消息對於之後這片土地上的動向起到了十分之大的作用。
其實古刹國的國君心裡麵明白著呢,他派出去的暗探死了不少,而且死的並不是去往單一的一個地方的,雖然這讓古刹國的國君不知道具體是誰乾的,但是他卻知道這個勢力的能耐肯定是不小的,至少會是比自己的勢力大得多了,而且這片土地上像樣的勢力就是那麼幾個,讓古刹國的國君十分為難,大秦的確是給了他土地不假,但是卻沒有給他們任何的人手,本來在之前和白虎王朝的廝殺之中古刹國就損失了不少的人馬,現在國君雖然又開始征兵而且效果不錯,但是暗探的組織上還是捉襟見肘。
在損失了不少的暗探之後,古刹國的國君雖然也是叫苦不迭,但是卻沒有改變自己的計劃,人家韓信走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要求他其他的東西,就是讓他把這兩個人給找著,他要是再不玩活的話,那可就有點不是那麼回事了。
接下來的搜尋,他把暗探都集中到了一些個大的勢力上麵,結果不出所料的,又有一些暗探失去了蹤影。
就在他手頭的暗探已經不多了的情況下,這一天,一個消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一個暗探受了不輕的傷,但是卻不知道為啥或者跑了回來。古刹國的君主一看這個情況,當時就覺得這件事應該是有門了。
“你是被何人所傷,可是發現了什麼有用之事?”
“君上,我乃是在塞琉境內被傷的,倒是沒有發現什麼有用之事,想來是因為我形跡可疑,又學藝不精,這才被塞琉人給抓住了機會,但是傷我的都是身著普通衣物之人,倒是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若非是運氣非常,怕是我早就死在了塞琉的境內了。”
聽了這暗探的這番話之後,古刹國的君主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一麵讓他出去歇息,一麵親自拿起筆紙,斟酌字句寫下了一封書信,然後小心翼翼的派人送往了華氏城。
古刹國的國君還是十分的會做人的,他在書信裡麵沒有任何自己的猜測,隻不過是把韓信走了之後自己調查胡亥和趙成之事所遭遇的情況說出來了,至於做決定的事兒,他知道他還沒有資格,他能做的就是報信。
沒有經過太長的時間,這封書信就到了華氏城陸賈和蒙恬的手裡,對於古刹國的作用,在韓信走了之前是跟他們說過的,而且告知了他們一旦有了胡亥和趙成的消息古刹國的君主就會告知他們,現在消息來是來了,但是卻給他們出了一個難題。
要說邊境之外他們現在最不想要動的勢力,還真的就是塞琉了,彆的任何一個王朝,有個十萬人馬肯定是能拿下來了,但是塞琉這個地方,你二十萬人馬都拿不下來。
之前孔雀王朝在這一家獨大的時候,人家也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把塞琉給滅了,還跟塞琉簽訂了友好的條約了,那肯定就是因為塞琉是個硬骨頭啊,人家的規模本來就不小,而且還是個好戰的王朝,換做是誰想要滅了人家都得好好的掂量掂量。
“此事會不會是那個古刹國的國君挑撥我們和塞琉之間的關係,從而想要挑起戰爭?”
蒙恬看到了這個書信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古刹國的國君不是個實誠人,想要搞一些個不太好的東西。
陸賈擰著自己的眉毛想了半天,之後搖頭說道:“這古刹國的君主剛剛因為我們而在那片土地上麵有了話語權,幾乎是無人敢動,這個時候他們斷然不會無故的蒙騙我們,此事怕是真的,但是根據此事,又不能斷定胡亥和趙成真的就隱藏在塞琉王朝之中,還是將此封書信送回鹹陽城,讓君上看過之後再做決斷吧!”
陸賈對於他們在這片土地上可以動用的人馬還是十分清楚的,要是一個小王朝的話,他和蒙恬就可以做決定,但是塞琉這麼大的家夥,不管怎麼樣都是得嬴高親自拍板才行的,雖然他們也知道這樣會浪費很多的時間,但是也是無奈之舉。
最終,這封書信果然還是到了嬴高的手裡麵,看著這封古刹國國君的書信,嬴高的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雖然事情的具體因果嬴高自己也是不得而知,但是他卻知道這裡麵的事兒肯定是和塞琉有關係的,而且嬴高之前就一直懷疑,敢於和有能力把胡亥和趙成這兩個人藏起來的,應該也就隻有一個塞琉了,彆的王朝基本上都是屁大個地方,怎麼能一直把一個胡亥和趙成藏住而不被人發現呢?
最終,嬴高還是召來了韓信,又再次和韓信確認了一下子這個古刹國的君主究竟靠不靠譜的問題,當得知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沒有什麼主意的老頭的時候,嬴高更加的確定,在這件事上麵這個古刹國的國君是絕對不敢撒謊的。
“依你之見,我們是不是應當對塞琉下手?”
韓信一聽對塞琉下手這幾個字,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精光,之後言道:“對於塞琉下手的這件事,怕是在君上的心裡麵早就定下來了,不能確定的也不過就是對塞琉下手的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