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顯然是否決了蒙恬的提議,顯然在嬴高的心裡麵和蒙恬想象的是不一樣的,雖然在這一次的戰爭中嬴高可以帶著匈奴人的二十萬人,帶著腓力五世麾下剩下的人馬,但是嬴高既不想用他們去當主力衝鋒陷陣,也不想和他們打什麼配合。
在嬴高的心裡麵,他想要用這一戰讓自己身邊的勢力看一看大秦騎兵的能耐,他要讓全世界的大大小小勢力全部都知道,大秦稱霸世界依靠的不是彆的,正是自己強大的實力,就算是在滅了羅馬之後,不管是什麼樣的勢力,隻要是對於大秦有什麼異心的話,大秦都可以先對於說聲對不起,然後從容不迫的把你給滅了。
這和大秦在腓力五世和項羽的配合之下用人家的人馬當做炮灰去把羅馬給打下來對於整個世界震撼是完全不同的,要是大秦為了省下來自己的將士而這麼做了,這一次可能是會把羅馬人給打的夠嗆,但是之後大秦的日子可就沒有那麼的穩固了,你不在戰鬥中展示出來自己的能耐,而是讓馬其頓人和匈奴人展示他們的能耐,到時候嬴高一走,塞琉和整個西方駐軍的數量再一減少,人家馬其頓人和匈奴人可就不知道會在暗中搞出什麼樣的事兒來了。
所以嬴高心裡麵的想法是靠彆人還真的就不如靠自己,縱然這一次出征羅馬可能會給大秦的將士帶來超過十萬人的損失,但是要是現在在乎那些損失的話,日後大秦所要麵對的可能就不是單單一些個軍士的損失了,而可能會是數倍的損失,不隻有軍士,還有百姓。
在反駁完了蒙恬的提議之後,嬴高也是將這些自己心中的道理跟蒙恬全部都說了一遍,嬴高的深思熟慮,蒙恬當然之前是沒有想到的,但是聽完了嬴高的這一通解釋,蒙恬的心裡也是對嬴高十分的支持。
他不得不佩服嬴高的心力和決心,這看似是大秦不討好的一件事,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會是讓所有天下間的勢力都會對大秦俯首稱臣。
隻不過羅馬並不是一個能夠任憑大秦予取予求的角色,想要在羅馬人自己的地盤上占得一些便宜,大秦必須要有十分之充足的準備,容不得一絲的急切,更容不得一絲的想當然。
嬴高的意思已經是十分的明確了,那就是不管人家羅馬人在乾什麼,不管羅馬的執政官是不是已經沒有了元老院的掣肘了,大秦都是不能把這當做是自己的機會,你隻有讓所有的將士都掌握了大秦最強的戰爭之法,找到了一條的羅馬人不能想象的到的進攻路徑,你才能增強自己成功的可能性。
“君上儘管寬心,我們大秦的戰士如今可不隻有那十萬人能拿得出台麵了,幾乎現在所有在塞琉周邊駐紮著的騎兵都精通了我們大秦的陣法,相信就算是麵對上羅馬最強悍的騎兵,隻要我們頂住了他們最開始的幾次衝擊的話,也肯定是能夠讓他們付出十分慘痛的代價的,隻是匈奴足足有二十萬的精兵,按照腓力五世的說法,他雖然剛剛在自己的地盤上受到了重創,但是也是能夠出兵十萬跟我們一同前往羅馬的,要是他們這些人馬一點都沒有損失,而我們大秦的人馬損失十分慘重的話……”
嬴高說的有道理歸有道理,蒙恬該提出自己的疑問也還是要提出自己的疑問的,的確,友軍都毫發無傷的話,他們萬一不等到以後了,這個時候就叛變了,彆的不說,就大秦這一次出兵的人馬隻能是損失的更加的慘重。
麵對蒙恬的這個問題,嬴高顯然也是早有準備,他微微一笑,對著蒙恬輕聲說道:“我們和羅馬人才是這一次戰爭的主角,但是這個世界上可是不光有主角的,配角也需要有所動作,我們有匈奴,馬其頓這一般的盟友,羅馬人自然也有著他們自己的盟友,埃及和全部的地中海國家全部都是羅馬人的盟友,而羅馬本土的周圍也是遍布著羅馬人的盟友,我們大秦的騎兵隻和羅馬的騎兵交戰,而羅馬的盟友,就要全部交給我們的盟友來收拾了,隻有在我們的盟友不行了的情況之下,我們大秦的騎兵才會出手,正常的情況之下,我們是不會出手去對付除了羅馬騎兵之外的勢力的。”
嬴高這麼一說,蒙恬基本上就全明白了,敢情帶著項羽和腓力五世也不是讓他們出工不出力,嬴高肯定是不會做什麼虧本的買賣的,他這麼乾,擺明了就是我大秦要是損失了十萬的話,那好,你們當小弟的是不是也得損失一些?不管怎麼說,到了最後都是能夠給嬴高把自己的損失給找回來的。
肯定不會造成一種把羅馬費了很大的勁給打下來了,之後大秦的隊伍虛弱不堪,但是匈奴人和馬其頓人卻都啥事兒沒有的局麵。
在嬴高的堅持之下,大秦對於羅馬執政官在羅馬的境內一手遮天這件事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大有一種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的自信在裡麵。
羅馬的執政官本來也是以為羅馬取消了元老院的這件事一旦傳到了大秦人的耳朵裡,大秦人是非常有可能會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掌握住羅馬貴族的時候過來進攻的。
但是對於這種情況他恰恰是不害怕的,因為這樣一來,雖然看似大秦是主動進攻,但是是因為羅馬的變故而倉促前來的,這樣他們就隻能采取強攻的方式,這是羅馬的執政官最不害怕的一種方式,他害怕的是大秦的幾十萬人馬忽然之間從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地方就來了,那樣的話被動的可就是他了。
至少到了這個時候,他所擔心的事情還並沒有發生,根據他安插在塞琉及其周邊的人的回報,大秦人並沒有任何的動向,他們一直在塞琉的城中不知道準備著什麼,這雖然讓羅馬的執政官暫時心裡麵鬆了一口氣,但是更多的是對於未來的擔憂,現在的他反倒是心裡麵期待著趙虎之前跟他說的那個計策到底能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