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個人,人家強,人家就愛這個調調,可以嗎?滾!】
薑灝魚憋了憋,轉頭若無其事地看向安染,“還在直播呢,我們得多?說幾?句話互動一下才行。染染,你能打幾?個邪獸?”
說到工作?,安染就認真多?了,他想了想,道,“放心,不會讓你有動手的機會的。”
薑灝魚:“……其實我也是可以的。”
安染微微皺眉,“你們都很脆弱的,我來就可以。”
薑灝魚陷入自閉。
岑溪輕笑了起來,“小魚兒,你就這麼相信預言者的預言?”
“當然,”薑灝魚不好說自己也是重?生的,這個有可信度,於是隻能含糊道,“她前幾?次預言都成功了啊,所以我自然也是信的。”
岑溪語氣意味不明,“難說。”
薑灝魚張張嘴,沒反駁。他知道這個時候彈幕估計也要烏煙瘴氣了,現?在最慶幸的就是他沒開?彈幕,不會將岑溪氣死。
他低頭看了看手機,“快到時間了,染染,咱們做好準備。”
安染茫然地看了眼?岑溪,然後乖乖的贏了,“好。”
他和薑灝魚掏出不少薑灝魚準備的道具設備,然後在這周圍弄了不少陷阱,期間護神會的人還特地冷嘲熱諷了他們一番,不過被薑灝魚完全忽視了。
他覺得岑溪說得對,反正他們在還能給他們多?多?分擔活,自己被罵就罵唄,能休息就行。
薑灝魚想得很開?。
估計岑溪知道了想打死這個不思進取的蠢兒子。
他說的可不是這個任打任罵的窩囊意思!
等待的時間是極其無聊的,就連係統都打了個哈欠。
係統:“宿主,你不過去看看嗎?”
“看什?麼?”岑溪語氣嘲諷,“看他們怎麼做出各種精致的道具?”
係統:“……”
它默默閉嘴,悲憫地給正在忙活的異能者們都點了一根蠟。
就這個情?況,怎麼可能鬨獸潮嘛。
如果?說隻有岑溪或者隻有小龍人安染在,那?確實可能會鬨獸潮,還可能是那?種質量上乘的獸潮。
前者是因為氣息受到了些世界意識的壓製,沒那?麼好用了,後者是還是個幼崽,讓一些沒有靈智的邪獸既恐懼又垂涎,最終還是會決定來闖
一闖。
可現?在兩個人都在,那?就像一個斂息的大龍帶著小龍過境,小龍都要斟酌一下了,大龍小龍一起,它們怎麼敢過來?
所以,這個時候,有幾?個沒靈智甚至感?受不到這種頂級威壓的邪獸可能會過來,但再高級一點的是不可能過來的。
果?然,等到了預言時間的時候,場地上空無一獸,安靜得仿佛不像是一個即將發?生獸潮的地方?。
薑景玉笑容有些尷尬,“可能是因為這些邪獸晚了些,我都聽見邪獸的腳步聲了,一定很多?。”
他目光直直地看著遠處,已經沒有心思去照顧網友的心情?了。
這可是他和岑溪薑灝魚難得同窗的日子,怎麼可以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結束?一定要讓他們都被他比下去才行!
可惜天不遂他願,等了半個小時,中途隻零星的來了兩三?隻f級的邪獸,連普通民眾一起組隊都可以打死的那?種!
薑景玉臉開?始難看起來。
【科科,你們景玉救世主大大即將拯救的獸潮呢?前麵不是罵我們組長罵的挺歡嗎?獸潮在哪?】
【沒有獸潮不是一件好事?說明我們這次平安無事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你們組長要是真的不信,乾嘛還帶這麼多?s級來?】
【我笑了,前麵說景玉牛逼預言者牛逼的是你們,還罵龍組有眼?無珠說假話嫉妒對方?,現?在真的沒了,你們又來嘰嘰歪歪這是好事,媽的,屁股真歪啊。】
薑景玉低頭,很快發?現?這些言論開?始烏煙瘴氣起來,可現?在在外麵的自己又不能找水軍去幫自己洗白,隻好忍住脾氣。
他柔弱地看著薑灝魚,企圖喚醒對方?的憐惜,發?現?薑灝魚還假裝看不見後,隻得咬牙再想辦法。
薑景玉有些委屈地走上前,“啊魚,你有什?麼發?現?嗎?”
啊魚就是個魚腦子,完全不能同時想兩件事,於是當他的聲音和薑景玉的重?合了之後,完全將人給忘了。
他在同一時間驚訝地湊到安染旁邊小聲問,“這是你弄的?”
安染茫然臉,“什?麼?沒有啊。”
他正準備再問,薑景玉眼?眶微紅地拉了拉他衣擺,“啊魚,你是不是還在恨我?這種時候
我們……”
“哎呀兄弟我忙著呢你有事找組長啊,我就一乾活的呀!”薑灝魚看都沒看清是誰,將人手往下一扒拉繼續湊近安染。
然後他撒嬌般的拖長了聲調:“好染染,你最好了,你快和我說說,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薑前任:“……”
他有些難堪,卻也知道以薑灝魚的性子,估計是真的看不見自己了。他隻能讓自己委委屈屈地去找岑溪。
薑景玉厚著臉皮,絲毫不說自己當時對岑溪做了什?麼,仿佛兩人還是老熟人。
薑景玉溫柔笑笑,“組長,現?在這邊沒有邪獸了,但是我們也擔心到時候他們又過來,畢竟雙雙的預言還是很準的。”
岑溪正在和研究員討論呢,他們剛有了一個特彆?的發?現?,聊得正起勁。
他頭也不抬,“嗯,然後?”
薑景玉受了一天的氣,也委屈地垂頭,“我想要不我們一個留一個人在這監視著,也算是預防一下,免得到時候邪獸再來。”
岑溪:“要是一直沒有,你們還一直守著?”
“當然,”薑景玉眼?一亮,抓住了一個刷好感?的點,“我們後方?就是民眾啊,這樣雖然麻煩,但也是值得的,而且……”
岑溪笑了下,“來一次不靈就守一個人,有什?麼用?該來強的他們除了報個信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不強的這不是有城衛兵?”
“再說了,”岑溪敲完最後一行字,悠悠道,“多?一人對這塊地無足輕重?,少了個人你們救援確定速度不會減慢?”
薑景玉:“……”
他大意了!倒沒想到岑溪這般能說會道,倒顯得他成了一個白癡了!
不行,還是得想辦法圓回來!
他這邊支支吾吾的說著可是,那?邊,岑溪已經拍拍身站了起來,高聲道:“小魚兒。”
小魚兒魚耳朵豎了起來,精準地屁顛屁顛跑了過來,看得彈幕嘖嘖驚奇。
【笑死我,薑景玉叫小魚兒小魚兒一副彆?耽擱我談戀愛的樣子,組長一叫立刻就像小狗崽一樣屁顛屁顛跑過來了,真·雙標狗·薑灝魚hhhh】
【彆?笑了彆?笑了,沒看見我們薑救世主臉都黑了嗎?一整天柔柔弱弱給誰看?就這還救世主?哪家營銷的水軍這麼閒啊牛
皮吹這麼大。】
【我們小玉兒性子就是這麼軟,看不慣就閉嘴,嘴臭什?麼呢?這就是你們龍粉的素質?】
【龍粉素質怎麼樣我們不知道,但玉粉請離開?直播間蟹蟹!】
“誒!組長!”薑灝魚連忙跑過來,看見薑景玉時還嚇了一大跳,“你怎麼在這?”
薑景玉:“我……”
還沒我完,薑灝魚就將岑溪攔在身後,義正言辭,“做什?麼呢做什?麼呢,這麼多?人在你也要搞小動作??”
薑景玉:“???”
他搞什?麼小動作??薑灝魚什?麼時候這麼陰了?
殊不知薑灝魚是真的擔心這個老陰比對他嬌弱快死的組長做了什?麼,讓他本來就沉重?的擔子變得更加重?。
他才不是因為怕組長出事呢!
岑溪忍住笑意,將人腦袋扳回來,“有急事。”
薑灝魚一愣,“什?麼?”
岑溪指了一個方?向,然後道,“順著這個方?向,大概十裡之外馬上要有獸潮了,你和染染一起去解決一下,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出現?了。”
薑景玉憋了一天的氣,總算忍不住吐槽了,“你說有就有,你也是預言者?”
岑溪淡淡地瞥了一眼?薑景玉,“我不是,我從不相信什?麼預言者,我隻相信我自己。”
“這麼說當然是因為,我聽到了。”
從這裡趕到十裡地以外,加上他們還得開?展救援,時間上肯定是來不及的,甚至會突破不少的邪獸進去。
不過岑溪也算得很清楚了,最多?也就是重?傷的人多?了些,死還是死不了人的。
至於這些護神會的異能者會死多?少,之後又會有什?麼評論,岑溪懶得管,他可不是沒有脾氣的。
岑溪懶洋洋的吩咐薑灝魚,“再不行動就趕不及了啊。”
薑灝魚心頭一緊,連忙抓著剛走過來的安染的衣領就跑,“組長您自己回去哈,我就不送您嘞!”
他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穿透力十足,不過這對薑景玉來說就是一場挑釁了。
明明預言都說了這邊有邪獸獸潮,岑溪這是什?麼意思?專門給他們護神會拆台嗎?
薑景玉氣到心態爆炸,偏偏還得在鏡頭前維持形象,也是很辛苦了。
他故意擔心
道,“組長讓他們這就離開?了,要是待會兒這邊出現?獸潮……”
“我全權負責,”岑溪懶得和薑景玉叨逼叨,“對了,我身體不好,這次獸潮不參加了,不過那?邊隻有龍組的人估計會有傷亡,你們既然和國家合作?了,那?就去幫忙,免得救援不及這麼個月積累的名聲也就沒了,你說是吧?”
薑景玉搖搖頭,“組長,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但你也沒必要拿民眾的生命開?玩笑吧?大家……”
“隨你,”岑溪垂眸,繼續聊天,“反正全國直播,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信不信他們自己會為自己負責。”
岑溪可沒那?麼好心。
他和v信那?邊的研究員聊完最後的猜想後,將手機合上,看著他剛讓薑灝魚他們過去的不遠處。
“來了。”
薑景玉好笑,“組長,現?在風平浪靜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誰都能說話,但也沒必要……”
“吼!”
一震震天的吼聲突然從遠處傳來,哪怕離了這麼遠也還能聽見那?久久不絕的聲響,薑景玉麵色慘白,立刻轉頭看向雙雙,聲音嚴厲:“怎麼回事?”
雙雙也隻是被他們推出來的一個假異能者,這種書上沒寫的她哪知道?
她慌亂地搖搖頭,“我不知道,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
她可是這本最忠實的讀者,來來回回將書翻了好幾?遍的!怎麼可能對不上呢?這件事就是發?生了的啊!
雙雙有些焦急,他們穿書者最怕的,可不就是出現?了偏差嗎?若是一切都對不上號了,他們靠什?麼在異世生存,當神諭者?
但現?在具體會變得怎麼樣他們已經顧及不到了,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就是,預言失效,他們還在這邊墨跡,必須立刻趕過去,將名聲救回來!
薑景玉當機立斷,“走,咱們趕緊過去支援!”
護神會的人三?三?兩兩地往那?邊跑去,隻是對比起薑灝魚兩人的速度,這看上去就難免偷懶起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麼相信預言,可惜預言也不準呢!】
【隻是一次而已,得意什?麼?我們小玉兒不是也去救援了嗎?他是救世主,肯定會沒事的!】
【這麼拖拖拉拉過
去能做什?麼!這麼一對比,才發?現?龍組的救援是真的快。】
【說風涼話的,有本事以後都彆?用我們雙雙的預言和小玉兒的救援!沒本事就閉嘴。人家花費心力給你們預言還有錯了?】
【啊啊啊死人了!東區死人了!嗚嗚嗚誰來救救我,薑景玉去死護神會去死去死!要不是你們將人都帶走了我們也不會出事了!】
【所以都這麼艱難了,組長還養什?麼傷?他那?樣子哪裡像有傷的人了?】
【……本來挺同情?的,看了樓上和樓上上突然就不同情?了。算了,薑能跑去救援,我感?覺這一點就夠我粉他了。】
直播設備還在岑溪的手上,他沒讓鏡頭照到自己,偷偷開?了手機看彈幕,果?不其然,這群人吵著吵著就將戰火挪到他身上了。
看著他們不知悔改還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樣子,岑溪收起手機,搖頭對係統歎道:“還是被原主慣壞了。”
可能在一開?始,原主好心的大包大攬創造和平環境的法子就是錯的,大家需要的是在血中成長,最後都開?出堅定美?麗的花朵。
而不是被安安穩穩的養在溫室裡,最後因為異能者和普通人的差距拉大,造成了各種不平等的現?象。
最終,弱者自怨自艾,覺得自己弱即是有理,強者覺得不公,甚至想要自立為王。
可真正的社會,本來就各司其職,哪來所謂的強者弱者呢?
岑溪望著元帥突然打來的電話,愉快地當自己病發?,敲敲係統,“改一改我身體數據,我要暈了。”
係統:“哦,好叭。”
於是,在直播間中蹲著的網友和元帥,就隻能看見麵前的鏡頭突然一晃蕩,然後直直地掉了下去,整個鏡頭都對準了灰色的天空。
粉絲:“???”
元帥:“!!!”
他連忙吩咐士兵,“快去將人救起來!”
怎麼這個關頭反而就出事了呢?
元帥擔心民眾,卻也知道岑溪的身子他自己也做不了主,所以哪怕愁禿了也隻能讓士兵全力輔助龍組的人救援人類,儘可能減少傷亡。
在末世,普通人和異能者的差距是很大的,而且不少邪物還有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抗性,比如抗物理攻擊,抗火,抗金
屬……
也正是因為如此,每次的高級突發?事件都隻能讓龍組去解決,而不是派士兵去圍剿。
士兵可以解決不少b級以下的暴動,但b級以上的,就隻能起到協助補刀的作?用了。
他這才感?受到少了岑溪這個定海神針到底有多?麻煩,又一次暗罵起了當時動手動腳的薑景玉。
元帥微微仰躺在躺椅上,希望他們都能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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