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於紅葉誤認為她的前任去世了,還安慰了她一番。多人知道其他世界的事情,世界會變得不安定。於是她糾結了一會兒算是默認了尾崎紅葉的猜測。
結果默認就默認出事了,紅葉出於同情,讓和她關係不錯的花田鱈美照看她。
花田鱈美喝多後哭哭啼啼地把事情添油加醋告訴了部下。
於是傳言愈演愈烈,一部分重新想起了阪口安吾這件事,又不知道她和紅葉秘密潛入過異能特務科據點的事,以為她口中的“不能再見”指陣營不同,堪比羅密歐與朱麗葉。
另一部分借由花田酒醒後的辟謠,明確鈴歌的前男友不是叛逃者阪口安吾,而且已經“去世”了,但是認為她說的“目前沒辦法再見”,指她打算下去陪他。
一回頭鈴歌就手持“自己要與前任殉情”的劇本,麵臨各路或同情或安慰的目光,然後她準備把劇本撕了。
“彆擔心,我沒有生氣。”
她微笑地麵對著兩名部下。
“我不準備自殺,也不會殉情。”
“你們好奇我前男友的事情,不如直接問我呀。”
在部下惶恐又忍不住疑惑的視線裡,說著不生氣的耀眼女性拍著部下的肩頭,一字一句地反問:“都是四年前的事了,我為什麼要現在自殺?對了,紅葉姐的拷問部隊裡差幾個人,你們去幫一下忙吧。”
她說完這句話,想起首領的傳喚,轉身就走。
就算是afia,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心狠手辣到能適應拷問時的血腥畫麵的,尤其是情報部這樣的文職部門。
“非常抱歉我們錯了——隊長!!!”
部下頓時苦著臉,被他們痛苦的疾呼聲叫住,“對了,流言消失,我就放過你們。”她回過頭,看似很好脾氣地回應。
部下:……之前傳隊長與首領的謠言時,她都沒有下這麼狠的手啊——咦,等下,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
首領讓她到地下車庫見麵,她原本以為是有什麼緊急的任務,到時,車場裡隻有太宰一個人。
“來啦,”他原本靠在車門上等她,視線散漫地眺望著虛空的某處,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或許什麼都沒想,聽見她的腳步聲,目光才找到了焦點般地落在了她身上,他站直身體地要拉開車門,“先上車吧。”
“司機呢?”鈴歌不確定地問,接著猛然想起了什麼,麵色蒼白地抬起了臉,“太宰先生要開車嗎!?”
“你好像有很大的意見。”太宰探究地看向了她。
鈴歌:“……”
首領不怎麼外出——雖然這條並不是鐵律的準則,不覺間失去了效力,就算他出門,也會有專職司機與護衛。
鈴歌確實不知道首領會不會開車,僅有一次,她“有幸”坐過另一位太宰先生的車。
α線的中也先生教她機車那次出了意外,她和太宰被迫滯留郊外,後來攔了輛貨車回去,路上太宰先生興致勃勃地說要開車,然後……她看見了三途川。
無視交通規則,不遵循套路,屢屢與死亡擦肩而過時,鈴歌在心裡沉重地向白井道了歉。
對不起,她不該認為隻有他一個人會靈車漂移。
他們不加個好友交流下經驗都對不起被他們摧毀的車!
“怎、怎麼能讓首領親自開車呢?”她握著他的手搶過車鑰匙,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恭敬又真誠,“還是我來吧。”
她還沒賺夠錢,她還想多活幾年。
讓首領開車,那傳言就不會是她想跟她前男友殉情,而是和首領殉情了。
太宰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去了副駕駛。
車內,鈴歌老老實實地係上安全帶後問:“接下來是要去哪裡嗎?”
“海邊。”他回答。
“海?”她有些疑惑地重複,發動了轎車。
“嗯,‘殉情’的話,還是海邊更合適吧?”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微笑著突兀反問。
鈴歌猛踩刹車,驚愕地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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