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老婆出頭!(1 / 2)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妝打扮,您可以用強大的購買率把它砸出來重活一世,他必須再次強調,自己還是很珍惜生命的。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這已經不是自己的那個時代了,他無法改變時代的話,隻能改變自己。

當然,如果真的要開罪應家,紀沅也不是不敢,隻是也得等自己在這個世界有一定的勢力之後再做決定。

而今天隻有應舒渙一人,按照這位公子哥的自尊心和脾氣,他在外麵被揍了,絕對不會上家裡麵告狀的。

那多丟人——對於應舒渙來說,被自己的妻子揍了,大概是奇恥大辱吧。

至於紀熙,紀沅就更不擔心了。

紀熙向來對應舒渙唯命是從,應舒渙不願意把這事兒說出去丟人,紀熙當然會口風嚴謹,不會泄露一絲一毫。

不過,紀沅相信,紀熙在他手中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以後是一定要找人報複回來的。

但是紀家比起應家,好對付多了,紀沅就算沒什麼勢力,單打獨鬥挨個揍也能把紀家給解決。

更重要的是……

紀沅心裡理直氣壯的想:打不過我可以報警啊!

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來捍衛自己的人身安全,畢竟我現在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市民!

一切資本主義黑惡勢力在社會主義的鐵拳之下都是紙老虎!

嗯,皇帝陛下現在已經能夠熟練地運用這個世界的規則了,他又不是傻的,紀熙要是真找什麼黑.社會的人揍他,他才沒有蠢到上去浪費體力解決麻煩。

輕輕鬆鬆一個電話,遇到非法勢力就要義不容辭告訴警察叔叔。

前封建主義帝國集權人物紀沅能屈能伸,肯定道: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回到餐桌,江玉詫異:“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紀沅表現得如同一個沒有發生任何事的人,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內堂太大了,饒了一會兒。”

說起這個,江玉也不得不讚同。

雖然這家餐廳有個優勢就是隱蔽性強,可是帶來的麻煩也不是一點兩點。

單說餐廳的內堂,七拐八拐的跟迷宮似的,而且又空又大,紀沅之前來過幾次這家餐廳,隻要走到後麵去,沒五分鐘都繞不出來。

而且內堂的服務員也少,不過,也確實很隱蔽就是了。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完了最後一口。

紀沅還分神看了一眼內堂,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來,正如他所料的,應舒渙估計也覺得被揍了丟人,沒有大張旗鼓的爬起來找他算賬。這麼久都沒出來,應該是去醫院了。

走出餐廳時,紀沅確認了最後一遍。

應舒渙剛才吃飯的座位也被撤了,看來是真的走了。

嗯……

紀沅其實連對付應舒渙來找他算賬後招都想好了。

畢竟應舒渙剛才的模樣氣得不輕,他應該沒被人打過吧?就算今天不找他麻煩,以後也一定要報仇的,他的脾氣那麼差,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紀沅扇他的那巴掌,連內力都沒用,也藏了不少的力氣,哪怕是這樣,應舒渙雪白的臉蛋依舊飛快的腫了一片。

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果然不一樣,身體就是嬌貴。

他又想起應舒渙死死盯著他要吃人的樣子,雙眼瞪得發紅,露出那麼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看上去就快氣哭了。

紀沅不知道為什麼非常想笑,沒心沒肺且幸災樂禍的想道:這位公主殿下不會真的跑到什麼角落偷偷去哭吧?

那真是不得了。

“紀沅——你聽我說話了沒有啊。”江玉按下指紋解鎖,回頭看見他這位同居室友常年麵癱的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意,頓時覺得背後一涼,內心警鈴大作:我靠他怎麼笑得這麼陰險?我剛才沒有哪裡得罪他了吧?

小布丁也買了一塊錢,飯錢也是我付的……

總不會是現在來算他試探他的賬?

江玉的態度瞬間就恭敬起來,聲音也低了八個度,當機立斷的選擇狗腿。

隻是他狗腿的話還沒到嘴邊,一輛保時捷低調的停在了江玉家門口。

車窗搖下來後,裡麵露出了一個微胖且個子有些矮的男人,小眼睛裡散發著精明的光芒:“江哥!”

他推開車門來到江玉麵前,看上去是江玉的熟人,因為江玉很快就反應過來:“毛亮。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進來坐吧。”

“哎,是我,江哥,我是代表秋瑕姐來的,我就不進來坐了,我就是想問一下,上次你給秋瑕姐的那個藥膳還有多的嗎?”

秋瑕?

李秋瑕?

紀沅模糊的記憶中出現了這個名字,是一名娛樂圈小有名氣的女藝人,去年年初拿到了金象獎影後之後就宣布結婚,震驚了大半個娛樂圈。

後來不到十個月,影後又傳來好消息,生下了一個冰雪可愛的女兒。

李秋瑕的人來找江玉?

紀沅很快得出一個結論:江玉和李秋瑕的關係應該不錯,很可能,李秋瑕曾經是他帶過的藝人。

江玉跟紀沅對視了一眼。

前者下意識的想詢問一下紀沅的意見,但是紀沅似乎不在乎藥膳的去向。

在他心中,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賣出去的東西就不是自己的了,江玉想怎麼處理,或者賣給誰,都是他的事情。

毛亮一刻不停地開口:“秋瑕姐不是在坐月子嗎,喝了那個藥膳之後,除了有點兒頭疼,但整個人氣色都好多了。比吃其他的補藥都管用,還美容養顏。你也知道女藝人生產之後很在乎形象的……”

聽到這裡,紀沅忽然皺起眉頭,提醒了一句:“如果在坐月子,就不要繼續吃了。”

毛亮這才把注意力放在紀沅身上,他看人的時候總有些抬著頭,看著很是自傲。

方才他沒有理會紀沅也正是如此,毛亮這樣混娛樂圈的,多少有些拜高踩低。紀沅無名無姓,現在的模樣還有些……因此即使他站在江玉邊上,毛亮之前也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江玉一看毛亮的視線轉向紀沅,又想起紀沅那個軟硬不吃,少言寡語的脾氣,心裡“咯噔”了一下。

毛亮這人是出了名的說話刻薄帶刺,拜高踩低也是常事,他現在和我套近乎之後又跟紀沅去講話,萬一得罪了紀沅怎麼辦?

得罪紀沅之後,紀沅認為我跟他是一夥的又怎麼辦?

不不不不……太糟糕了。

自從知道紀沅的武力值之後,江玉看紀沅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行走的武器庫。

於是,趕在毛亮開口之前,作為紀沅現在合格的代言人,江玉立刻介紹:“他是我室友,紀沅,秋瑕的藥膳方子就是他寫的。”

說完,江玉鬆了口氣:呼……嚇死了。嗯,當小弟可真難啊……

等等,不對,我為什麼會說自己是紀沅的小弟啊?江玉瞬間反應過來。

毛亮對紀沅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變,立刻熱情了不少,想要上來握住紀沅的手,卻被紀沅毫不客氣的避開。

毛亮尷尬了一瞬,紀沅淡淡地開口:“江玉給你的藥膳方子中有一味山楂,吃下後不利於產婦……”

紀沅省略了最後四個字,主要是臉皮有些薄,還不能神色如常的跟兩個大男人青天白日討論婦女。

即便省略了,江玉和毛亮也都聽懂了,一瞬間,兩人都有點微妙的局促。

毛亮連忙開口:“那我真是找對人了,老師,你看既然這個藥膳不行,你有沒有什麼其他好一點的藥膳可以提供。我們家瑕姐坐月子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吃您給的這口。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拜托江哥了。”

毛亮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江玉看向紀沅,他跟李秋瑕的關係挺不錯的,如果紀沅願意幫忙就更好。

如果不願意幫忙,江玉也表示理解,畢竟紀沅也沒什麼理由幫李秋瑕。

跟江玉想的一樣,紀沅不是一個喜歡自找麻煩的人。

他連考慮都不考慮,就準備拒絕毛亮。

毛亮開口:“當然紀老師,我們肯定不白占你便宜。這樣,市麵上的藥膳你賣多少價格,我這邊跟秋瑕姐給你五倍。”

紀沅麵色如常,脫口而出:“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可以去。”

江玉:……

你變了啊,紀沅!

紀沅假裝沒看見江玉震驚地眼神,默默地抬頭看了眼天空,在心裡不動聲色地感慨:……但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在這個誰也靠不住的時代,穿越過來的皇帝陛下想來想去,還是隻能靠銀子!

毛亮大喜過望,歉意的表達了李秋瑕正在坐月子,不方便過來。然後體貼的跟紀沅交談,表示來回都由工作室的人接送,肯定是不用您花車費的。

紀沅十分滿意毛亮的識趣,稍微整理了一下外套就上車了。

江玉不知道為什麼很擔心紀沅這個十級交流殘障、出土文物老古董。

總覺得讓他一個人去不放心,有一種看自己兒子第一次出門打工掙錢的焦灼感,怕他在外麵他因為不會說話被人欺負,或者吃了悶虧。

遲疑片刻,江玉還是跟著紀沅上了車,紀沅也沒有表示意外。

一個小時後,保時捷停在了高檔小區門口。

在毛亮的帶路和引薦下,紀沅見到了麵色有幾分蒼白,但整體狀態較為不錯的影後李秋瑕。

她的長相大氣端莊,笑起來時臉上有個淺淺的酒窩,哪怕是在坐月子,人也是非常美麗和氣的。

江玉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紀沅的身份,紀沅也沒囉嗦,開門見山的指出了原來那份藥膳的不合適。

順便,他坐下來簡單的替李秋瑕診了會兒脈,這讓毛亮臉色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估計是想不到紀沅還有這本事,他驚訝的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

至於江玉,他已經麻木了:就算紀沅現在在他麵前表演輕功水上漂,他都不會驚訝的。

李秋瑕的脈象虛弱,精神不濟,氣血不足,是生產後的正常情況。隻是她天生有些貧血,加上產後心情不佳,鬱鬱不得意,加重了她精氣神的潰散,瞧著就比一般人虛弱一些。

紀沅先前的那個藥膳主要是美容養顏,順便日常調理身體的,於是用藥大膽且剛烈,但李秋瑕此刻體虛,如果再用原先的藥膳,雖然暫時可以將精神吊起,補足氣血,但長期以往就有出現掏空內裡,手腳發汗的症狀。

偏頭痛的症狀也是其中之一。

紀沅剛才堅持要見過李秋瑕之後再配出藥膳,就是這個道理。

孕婦的禁忌有許多,保險一點還是對症下藥。

此外,紀沅還發現李秋瑕的手臂上有烏青的痕跡,看上去不像是撞出來的,倒像是被人打出來的。

隻是李秋瑕遮遮掩掩,似乎不想讓紀沅知道。

詢問她的身體狀況時,李秋瑕也避重就輕,並未提起身上的傷口。

紀沅寫好藥膳之後,提醒了一句李秋瑕:“身體可以調理,但是心病難醫。”

李秋瑕接過藥膳方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紙張瞬間就皺了起來。

其實她不說,紀沅也能猜出來了。

新婚夫妻,妻子生產後還沒坐完月子,丈夫從他進門到現在就沒出現過,就連尋找藥膳都是助理出馬。

家中擺設也冷冷清清,孩子在保姆房,怎麼看也無法聯係上“夫妻恩愛”這個詞,看來李秋瑕過得並沒有眾人想象中的幸福。

聯想到李秋瑕手上莫名其妙的烏青,紀沅心中就有數了,李秋瑕多半是遭到了家庭暴力。

產後的氣血不足隻是表麵病症,真正的心結在於丈夫的暴力和冷落。

紀沅自認為自己可以救人性命,但也不敢說自己能醫人心病。

不過,轉念一想,紀沅不知道怎麼又想到了應舒渙。

李秋瑕要是向自己討教怎麼揍婚內出軌的老公,他還是很有經驗的。

嗯,這個經驗就是今天上午學會的!

紀沅可以保證,自己一定不會藏私,定當傾囊相授。

已經取好藥的紀沅前腳剛離開醫院,就在門口的林蔭小道中看到了應舒渙。

準確來說,不止是看到了應舒渙一個人。

跟應舒渙在一起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像是開車的,還有一個坐在後麵。

開車的停好車之後先下來,給應舒渙拉開了車門,應舒渙下來之後,那人跟著應舒渙一塊兒下來。

從這個動作判斷,開車的地位比較低,跟著應舒渙下車的氣質上像個少年,隻是那少年把自己武裝的非常齊全,帽子墨鏡口罩一個沒落下,應舒渙隻戴了一個口罩和帽子,下來後,二人偏著頭小聲交流了幾句。

紀沅雖然認出了應舒渙,但完全沒有要去打招呼的意思,隻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決定換條路走。

他不給自己添麻煩,麻煩要找上他。

紀沅剛轉過身,就被應舒渙的經紀人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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