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新人了?”
“你們看他能堅持多久?”
“這麼瘦小的身體,一個星期最多了。”
“之前那個人不就被我照了幾次就不行了。”
“吹什麼,再那之前,他還吃了好幾粒我肚子裡麵出來的毒藥!”
“進去了進去了。”
“沒什麼好看的,再過幾天房間就會換新的人了。”
……
零零一好奇的觀察周圍,這是一間封閉的房間。
周圍沒有任何的窗戶,前麵有一個落地窗,外麵走著穿著防護服看不清麵容的人。
在這間房間內,左牆頂裝著一個攝像頭,將不大的房間無死角的全部照入。
玻璃窗外,還有好多造型不同,功能不同的機器。
白色的桌子上麵放著各種學著數據的資料,還有閃著綠色曲折曲線的電腦。
零零一趴在透明的玻璃門往外看,他能聽到傳話筒裡經過翻譯器翻譯的來自於各種機器不同頻段的說話聲。
看到帶他進來的琴酒,他還咧出傻乎乎的笑容,貼著玻璃,任由冰冷的玻璃把他的五官擠壓成滑稽的模樣。
“主人!”
他熱情地打招呼,聲音順著傳話筒往外傳。
被零零一賦予主人濾鏡的琴酒瞥了他一眼移開目光,問實驗人員:“實驗開始了嗎?”
“先要給他做一個全身檢查。”
“這是唯一一個特彆的實驗體,不要讓人死了。”
說完,琴酒連最後的目光都不肯施舍給他,黑色的風衣衣角兜著風,背影都刻上了冰冷,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走了……”
零零一催頭喪氣,坐到了房間內唯一的凳子上麵。
“喂?”
零零一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能說話的物體。
“喂!”
零零一左看右看,依舊沒看到。
“咳咳、、往頭頂看!”
零零一聽話,頭抬上四十五度角,隻看到了空蕩蕩的天花板。
“下一點,左邊左邊!”
根據指示,零零一看到了一個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
“跟你溝通累死偶了,不對……”
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話聲都變得結巴:“你你你你你你……能聽見?!”
“是了是了,他能聽見,所以才能按照偶說的話做。偶跟來這個房間的人都說過話,大多時候都自言自語,隻有你!隻有你一個人類能聽到!”
隻能被零零一捕捉到的滋拉電流聲幅度後加劇了。
不懂就問,這是零零一從人類書籍中學到的最有用的知識。
“能聽見你說話什麼了?”
監控攝像頭:“喂,你可是獨一無二的人類啊喂。語氣怎麼這麼平淡?能和電子設備對話,你知道這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嗎?!”
零零一誠懇道:“是我錯了,我很榮幸能和電子設備對話。”
監控攝像頭:“……”
真誠是打敗人類的必殺技,同樣對被人類造出來的電子設備也有效。
“真是個奇怪的人類。”
監控攝像頭話很多,大多時候它一直再說,而零零一認真聽著。
玻璃門被打開,穿著防護服的實驗員走近,手裡拿著一根針筒靠近零零一。
零零一沒有意識到危險,依舊是一臉天真的模樣。
汲取了知識,他卻不夠了解人類,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好奇的展望著這個世界。
實驗員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鋒利的針刺入了他的體內,疼痛一閃而過。
緊接著是意識模糊,眼前一片黑暗。
監控攝像頭歎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聽到偶說話的人,希望能回來。”
零零一睜開眼,手腳被束縛住無法動彈,腦袋上戴著東西,零零一試圖用分析麵板分析,得知頭頂的東西是分析他腦電波波動的設備。
“嘿,年輕人,彆亂動。你這樣我會控製不住漏電電你的!”
聲音從頭頂傳來。
零零一小聲問:“能問你這是什麼地方嗎?”
“他是在跟誰說話?反正不是跟我。”
零零一:“我是在跟你說話。”
“哈哈,這個人類說在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