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
降穀零拿來一把水果刀放在桌上,零零一猶豫的閉眼不敢看,用鋒利的刀尖在手背上麵劃下一個小小的傷口。
鮮血立刻滲出,紅的刺人。
接下來發生的一次,超乎了降穀零的想象。
他眼睛瞪大了一圈,明白了零零一對於黑衣組織的特殊性。
手背上的那道傷口快速愈合,眨眼間恢複如初,好像那道傷痕從不曾存在過一樣。
降穀零抓住他的手,急迫問:“知道這件事的人有多少?”
零零一掰著手指頭數:“有琴酒,還有實驗室的一堆實驗員,嗯……雪莉姐姐也知道。”
零零一想了想,打算在補充一個人。
那個琴酒被叫先生的那個人似乎好像也知道。
他剛想說,就聽到有什麼東西撞擊玻璃的聲音。
灰色的鳥雀撞擊玻璃窗,試圖引起零零一的注意。
他立刻忘了要說的話,打開窗讓它飛進來。
鳥雀在屋子裡麵亂轉,嘰喳個不停。
“萊伊!萊伊!”
零零一:“?”
“萊伊要殺鳥了!還好我拉完就跑了,要不然鳥就要吃槍子了!”
零零一伸手,讓它躺在自己的掌心。
然後將它小心的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麵。
降穀零感覺那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不對在哪裡。
他突然俯身,神情認真:“你想離開嗎?”
零零一仰頭,瞳孔隻能容納他一個人。
似一汪乾淨無暇的清水,能倒映出世人的不堪。
零零一回答的毫不猶豫:“我想跟著你。”
降穀零內心一動。
他不知道零零一對他的信賴從何而來來。
或許是他突然闖入了那個實驗室,是他在絕望中清醒之後,見到的第一人。
這種雛鳥情緒,讓這個被黑衣組織當實驗體的人,把他當成了救贖,稱呼他為了主人。
這一刻,降穀零似乎聽到了他悲傷的聲音。
他正在,向他求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