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一等啊等,想等到波本不那麼忙了再把禮物送出去。
但波本一直在忙,不見人影。
整個基地氛圍十分凝重。
大門暫時封閉,沒人能進來也沒人能出去。
一個又一個的人被叫走。
零零一絲毫沒有意識到,造成這一切的人是他。
整個基地監控都翻遍了,倒是找到了幾個形跡可疑的人。
審問了半天,沒有找到偷走名單的人,卻找到了好幾個拿著組織經費享樂的蛀蟲。
琴酒頭疼。
名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發生了這種大事,琴酒想瞞都不可能,隻能報告了頂上boss,還遭到了得知消息的組織二把手朗姆的冷嘈熱諷。
黑衣組織打工不容易。
沒有任何頭緒,這個事情的離譜程度說出去都沒幾個人相信。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通過了排查。
因為臥底身份,他們一向小心謹慎,在黑衣組織內一刻也沒有放鬆過。
降穀零雖然已經在計劃從琴酒那裡拿走名單,但還沒有實施,就被不知道是誰的人截胡了。
名單去向不知所蹤。
但從琴酒的這一係列行動裡,降穀零確認這不是在麻痹他們,而是名單真的丟了。
降穀零鬆了口氣,但名單不拿回來,事情就不會結束。
兩人並沒有聊太多,關於拿走名單的那個人,不管是不是友方,那人也做了一個有利於他們的事。
在這樣人人自危的氛圍內,降穀零還遊刃有餘的收集信息,甚至在貝爾摩德那裡試圖套出他不知道的信息。
他已經正式成為了情報組的一員,與貝爾摩德成為了一個組的組員。
表麵上,他和貝爾摩德聊的挺來,對方也願意給他透露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
不過短短的時日,降穀零就確認,除零零一外,貝爾摩德是組織裡麵第二個特殊的人。
特殊在於,組織boss對她縱容的態度。
“琴酒這下可一個頭兩個大,弄出這麼大的疏漏。”
貝爾摩德笑的意味不明,指尖夾著一根細煙,吐出煙圈,靠近降穀零低聲說了幾句話。
“真要這麼做?”
貝爾摩德一臉無所謂:“若是我犯了錯,琴酒那人也會毫不猶豫這麼做。不過就借著這是從他手裡麵撕下一點勢力而已,都是為了組織好。”
貝爾摩德說的冠冕堂皇,但降穀零明晃晃感覺到了他的不懷好意。
貝爾摩德和琴酒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隻能用淺薄的“複雜”來形容。
看似親密,但各懷鬼胎。
表麵一派平靜,和內裡暗潮湧動。
“我知道了。”
他才剛獲得代號,兩人目前地位並不對等,貝爾摩德說的話,他隻能聽從。
再說了,兩個黑衣組織鬥法,與他這個公安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