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將U盤送出去,又成了一個難題。
留在黑衣組織,就會有被發現找到的風險,而且他並不能確定,這個U盤,就是真正藏有名單的U盤。
降穀零看向零零一。
“你能幫忙將這個送到我要送的人手裡嗎?”
幫助他?
零零一眼睛亮了一個度,他能幫忙嗎?他有這種作用嗎?
“我可以!”
若是他曾經給予宿主的幫助能夠多一點,再多一點,最後他是不是就不會選擇自動消亡?
這個問題,零零一永遠都無法得到答案。
他看著降穀零,這張年輕的臉和宿主重合,他想要去彌補自己曾經的無能。
“我可以!”
他肯定似的又再說了一遍。
得到了零零一的答複之後,降穀零快速選擇能夠相信可以將這份名單交予他手中暫時保管的人。
好幾個名字在降穀零眼圈來回閃爍,猶豫了一會,他選定了一個人選。
基地人信號被屏蔽了,他又該怎麼聯係到想要連續的人?
手機沒有信號,無法聯絡外界,能利用的隻有基地內的公用電腦,但用公用電腦,無異於自己送上門。
降穀零再次看向零零一。
“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零零一語氣十分雀躍,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十分興奮。
“你有辦法可以聯係外界不被人發現嗎?”
這對於零零一來說,並不複雜,甚至是小事一樁。
隻要接入任意一個可以聯係外界的係統,他就能繞過任何人,在網絡是任意遨遊。
現代社會的便利,完完全全的方便了這個本事係統的零零一。
“我可以!”
零零一一聲一聲更加篤定。
降穀零突然有些挫敗。
他什麼都沒有做,零零一就把他想要的東西送到了他手上。
現在,他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做不到,隻能尋求這個孩子。
“我才是公安,需要保護他人的人。完完全全被顛倒了。”
降穀零內心這樣想,他露出無奈的笑,鄭重道:“拜托你了,零零一。”
零零一離開降穀零的房間,準備去聯絡降穀零讓他聯絡的人。
太激動了!他甚至連腳步都歡快起來,一蹦一跳的去找一個安靜沒人的地方。
零零一隻顧著高興沒有看路,和拐角走出的琴酒迎麵撞上,直接摔倒在地。
零零一揉著屁股站起來就想走,卻被琴酒攔下。
“發什麼事,值得你這麼高興?”
琴酒意味不明的打量著零零一。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和零零一這樣接觸了,自從他有意的遠離他去接近波本之後。
見零零一沒有回答他,本就因為名單丟失而出於煩躁之中的琴酒,更加煩躁了。
他兩指掐住零零一的兩頰,強迫他抬頭。
清澈的眼睛,隻能倒映他這個汙濁的人的身體。
還是這麼愚蠢,讓他想去在這雙眼睛裡看到憎恨、看到一個被染黑的人眼神中應有的情緒。
這麼乾淨,就不聽話出現在組織裡。
“鬆……鬆開、偶……”
被捏著臉頰,零零一說話含糊不利索。
他現在隻想快點完成波本給他的任務,幫助波本。
討厭的琴酒!
“名單丟失將怒氣發在一個小孩身上?”
突然出現的赤井秀一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可以算的上明晃晃挑釁琴酒的話。
琴酒甩開零零一,目光變得陰冷:“萊伊,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