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夜蛾正道, 零零一下一個需要解決的是比夜蛾正道更加不好解決的家入硝子。
跟著五條悟之後,零零一學會了不少各種奇奇怪怪的知識。
據五條悟說,他教的是當人必須要學會的知識。但有關於這一點,夏油傑並不認同, 每次都會在五條悟教零零一的時候, 露出那種“無法直視”“一言難儘”的表情。
一開始, 夏油傑還會出言阻止。但五條悟可不是什麼會聽人話的乖乖牌,次數多了,夏油傑隻能進行無視。
From零零一:
夜蛾老師已經同意穿班服了!
五條悟收到消息朝夏油傑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怎麼樣?殺手鐧之所以能成為殺手鐧,那是因為他足夠有用。”
“不怎麼樣。”
夏油傑麵無表情, 他不能接受他穿那麼可愛的班服, 也不能接受夜蛾老師穿那麼可愛的班服。
就是說,五條悟非要穿,為什麼不能將衣服定義為親子裝,他和零零一兩個人嗨, 非要拖所有人下水搞成班服?
“悟, 太惡趣味了。”
夏油傑無奈歎氣。
五條悟靠著他, 笑嘻嘻道:“多有趣, 要不把班服升級變校服?”
為了自己的眼睛, 夏油傑不得不強硬起來:“不可以!”
五條悟“嘁”了一聲:“沒意思。”
他擺弄著手機,帶著涼意的風從頸邊刮過,讓他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身子。
他和夏油傑正乘著夏油傑喚出來的咒靈虹龍, 前往案發地點。
案件是臨時發生的, 有輔助監督巡邏時發現有咒術師死在了一所醫院附近。
像醫院、學校還有流傳著異聞的這種容易誕生咒靈的地方,會有專門的人員負責定期巡邏, 確保第一時間發現產生的咒靈, 上報祓除。
負責在這家醫院巡邏的輔助監督, 在巡邏排查殺,發現了一名登記在冊的咒術師,在醫院附近死亡。
五條悟伸了個懶腰:“唔,去仙台要推遲到下周末了,真是麻煩。”
夏油傑看著手機消息,
表情要比剛剛更加凝重。他說:“剛剛收到的消息,排除了是咒靈殺的,猜測是詛咒師做的,具體什麼情況,還要我們到場才能知道。”
五條悟抱怨說:“我們又不是什麼偵探。”
夏油傑聽出了他話中的不滿,安撫道:“好了,也就是推遲幾天去仙台,再等一等。”
五條悟不再說話,看起來似乎是被夏油傑安撫好了。
跟隻貓一樣,時不時要擼擼毛。夏油傑在內心腹誹。
他和五條悟認識也就是來到咒術高專之後,五條悟性格比較怪,隨心所欲也不太看彆人臉色,經常說出直接不讓人喜歡的話,做出讓人討厭的行為。
夏油傑也不知道,他會和五條悟成為現在這麼好的朋友。
明明一開始認識他時,還覺得五條悟這個人真是麻煩。
人和人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
從陌生到朋友,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夏油傑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麼想還真是過於惡心了。
到達了案發現場,輔助監督已經支起帳。
屍體就躺在牆邊,身邊有大量的血跡。
夏油傑先是凝神觀察四周,想要找出咒力殘穢,看了一會,他臉上的凝重越來越重。
“現場幾乎沒有多少咒力殘穢,隻有死者周邊的一些,但這些殘穢是死者自己的。”
輔助監督試探問:“不是詛咒師做的?”
夏油傑沒給答案。
五條悟蹲在屍體旁邊比劃了幾下,說:“一刀斃命,乾脆利落,就連給他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夏油傑來查看屍體,得出的結論和五條悟差不多。
他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五條悟點頭:“跟你想的差不多。”
輔助監督:“?”
他們在說什麼謎語?
“什麼情況?”他問。
“是那個咒師殺手做的,死亡手法跟之前那些被殺的咒術師差不多。”夏油傑回。
輔助監督表情變得難看:“又是那個咒師殺手,我這
就去報告咒術協會。”
前些年,陸陸續續有咒術師因為不明原因在外被人刺殺。
刺殺的手法乾脆利落,大部分都是一招斃命。
被殺現場,除了他們的咒力殘穢之外,沒有發現其他的咒力殘穢。
經過調查,發現有人在詛咒師暗網接了不少刺殺咒術師的單子,而那些死亡的咒術師就是任務目標。
咒術協會調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出這個瘋狂獵殺咒術師的術師殺手是誰。
過了沒多久,這個術師殺手自己消聲滅跡了,再出現就是今年。
“對方都消失幾年了,再出現上來就殺了好幾個實力不差的咒術師。這些年,不知道這個咒師殺手為什麼消聲滅跡,又突然出現。”
夏油傑蹙眉,這已經是今年第三件咒術師被刺殺死亡的案件了。
五條悟一臉不在意:“說不定是回鄉下結婚了,孩子生了要賺奶粉錢,隻能重出山乾回老本行了。”
夏油傑一臉無奈:“悟……”
五條悟聳肩,查看手機剛剛收到的消息。
“咒術協會上次的任務工資發下來了。”
五條悟說著,將這筆剛剛到賬的工資轉給了零零一。
“你這瞞著零零一偷偷給他轉錢說是咒術協會發給他的工資的事還要做多久?”
零零一每次和五條悟出去任務,實際上咒術協會並沒有發他的工資。
他更多的是個自願跟著五條悟到處打白工的人。
得到的工資,都是五條悟暗中轉給他的錢。
“讓他高興高興嘛,他收到錢一遍遍數的時候,跟看到了肉骨頭的狗狗一樣彆提多開心了。被迫當社畜沒有工資多慘啊,我們要關愛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