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不冤,見了縣令就知道了!”
犯人和苦主都到齊了,縣令自然是不客氣的升堂!
至於趙玨,一夥人算是證人吧,反正就等著傳喚就是了。
任由盧大喊冤,打死都不承認,哪怕是衙役和幾個同夥一口咬定,他們就是收了盧大的銀子才對那戶下手的。
可實在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那包銀子就是盧大給的,那是衙役親口招供後,捕頭帶著人去他家裡搜出來的,還藏的挺好。
龐昱對那裝銀子的口袋好奇,拿起來瞧了一眼,因為他就是個小孩子,也沒人管他,他看那銀子隻有五十兩,應該就是個訂金,突然他摸到一個凹凸不平的觸感,反過來一瞧,竟然是個刺繡,他怎麼都想不到,竟然有人這麼傻,拿繡有自己姓氏的錢袋買凶的?
他當即對趙玨招了招手,趙玨低頭一瞧,樂了,讓人跟那縣令說。
縣令一聽,就讓人將拿包銀子呈上,果然在口袋上看到了繡字,
他當場讓人對盧大搜身,因為是半路上拉來的縣衙,他身上有個隨身的裝筆的口袋,上麵赫然繡著一模一樣的盧字。
“看你還如何抵賴!”縣令一臉振奮的說道。
盧大打死都想不到,最後錘死他的證據,竟然是他娘子給他繡的爐字,可這一切無從抵賴,他隻能是認了。
至於為什麼要害那一家子,跟趙玨他們想的差不多,就是看人家孤兒寡母的,特彆是繼承了那麼多家產的竟然是個七歲的孩子,怎麼能讓盧大敢信呢。
可盧大要是正麵出擊,先不說不占理,說不定還要被族裡唾棄,偏偏這時候,那弟媳還帶著孩子不出門,更是找不到機會下手,乾脆就找了那衙役。
盧大會選擇那個衙役,正是因為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兩人一拍即合,衙役去找幾個兄弟一起合夥,到時候銀子平分。
隻要沒了侄兒,那死去弟弟的家財可不都歸了他。
為了擺脫嫌疑這盧大還特地去了一趟臨縣,證明他事發的時候並不在本縣,他哪裡想到,在他眼裡武功高強的衙役,居然這般的沒用,連普通人都搞不定。
這一點倒是冤枉了那衙役,趙玨一行人不管怎麼算,他們都稱不上普通人,就算是龐昱,人家雖說武力值不大行,但他也是有係統外掛的好嗎。
所以主謀的盧大判了流放,衙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秋後問斬,剩下的幾個從犯判了個無期,因為還傷了人,計算好湯藥費,營養費,誤工費,這是龐昱眼裡的解讀,反正就是那些個費用,由盧大和衙役等人一起賠償。
好家夥,死去弟弟的財產沒霸占到,自己還倒貼進去了不少,至於買通衙役的銀子,也都充公了。
趙玨一行人在聽到宣判後,直接走人,畢竟為了這事耽誤了一整天了,不過趙玨對這個縣令還算滿意,在並不清楚他的身份,還能秉公辦理,實屬不錯。
這縣令都沒想到,就這麼一次,居然讓襄陽王對他有了印象。
龐昱靠在窗台上,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甚至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就直接離開了,朝著下一個城市進發。
隻是下一個城鎮似乎還挺遠,若是走直線的話,大概大半天就能到,問題是,有兩座大山攔路,他們隻能選擇繞道,突然好想念飛機,實在不行動車也可以。
所以……
是不是可以弄出蒸汽火車來?
就是好像鋪路比較麻煩,沒有機器的加持,要鋪路還是比較困難的,就鐵軌就很難打造。
不過這個想法出現後,就再也壓不下去了,現在不可以,說不定以後可以呢?
可以挑選地理位置平坦的地方做實驗,哦,對了,他還可以做模型!
越想越是可以進行,就連路上的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都沒怎麼注意到。
“王爺,看著像是要下雨了。”侍衛隊長趕著車,掀開馬車的一個角,朝著裡麵說道。
“找個地方避雨。”趙玨看了一眼天色說道。
“喏。”
這變天就跟小孩子哭鬨一樣,說變那就變,天上劈下一道閃電來,嚇了龐昱一跳,主要是怕老天衝著他來的,不過他在趙玨的跟前,並且他們之前才做了好事,賺了不少功德呢,老天不可能劈他的。
說起來少年的功德,幾乎隱藏在他的紫氣當中,最多也就是個錦上添花吧。
不像他,累積是不可能累積的,隻能算還了點債,聊勝於無。
做好人好事,終究功德少了一些,龐昱倒不是為了功德才救人的,並且救人也是其他人出力,他最多也就是動嘴拉了個仇恨罷了。
突然傳來馬的嘶鳴聲,隨後傳來侍衛喊聲,“不好,馬驚了!”
看來是那雷聲嚇到踏雪了,驚恐之下,踏雪竟然掙脫了束縛慌不擇路的跑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