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一邊開車,一邊給他怪笑著解釋道:“吳起和劉安,都是為自己利益殺老婆的人,陳世美是拋妻棄子的人……”
“什麼!?”楊辰大怒,翻身探出手,一把扭住糖糖粉嫩的臉蛋,拽著拖到麵前,“這話能隨便亂說麼?要不然怎麼叫你丫頭,還不懂事呢!?”
糖糖哀求著讓楊辰鬆手,但還是縮在後麵,咯咯歡笑。
袁野看了眼後視鏡中,糖糖笑不可支的俏皮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出聲問道:“糖糖,伯母不去嗎?”
糖糖點點頭,“嗯,媽媽說讓我代她向袁伯伯他們問好,她一大早就出去見燕京來的領導了。”
“真是可惜,今天方書記也會到場”,袁野歎聲道。
“原來是這樣……”糖糖撅著嘴,不無失望地說:“我想媽媽估計是知道爸爸要去,所以才不去的,我就說呢,突然見什麼領導,那些領導理不理他們還不都一樣,再大的官,還能有袁伯母來頭大麼?”
“袁伯母是誰?”楊辰好奇地問道:“袁野的媽?”
“對啊,大叔我告訴你,袁野哥他們家,就袁伯母最大,袁野哥的爸雖然是袁氏集團的董事長,但在家裡呀,都他媽媽一個人說了算。”糖糖笑嘻嘻地說:“我從小袁伯母就對我可好了,所以小時候袁野哥跟我搶好玩的東西,袁伯母就幫著我揍他,袁伯父壓根不敢說什麼。”
“為什麼,難道她很凶麼?”楊辰腦海裡浮現出女暴龍的形象。
糖糖忙搖頭,“才不是呢,袁伯母可溫柔了,待人也很好。是因為袁伯母的娘家是燕京甚至全華夏最牛的幾大家族之一,我記得我媽是這麼跟我說的,但具體我就不知道了,袁野哥也不肯跟我說。”
袁野靦腆地笑笑,“哪有那麼誇張。”
“就有那麼誇張啊,所以有伯母幫著我,袁野哥小時候想欺負我都沒門,每次都是他自己被我整哭……”
聽著糖糖口無遮攔地開始暴袁野小時候的料,糗事一籮筐一籮筐地抬出來,楊辰也情不自禁地咧嘴笑了起來,心裡微微感慨,雖然說糖糖這樣的孩子因為父母的特殊關係,肯定有過不少童年的陰影,但周圍的長輩給她的關懷,卻也是不少。
相比之下,自己的童年,就跟困獸之鬥一般,根本不是他們能想象的了。
袁野被糖糖的一大堆爆料給說得臉色通紅,咳嗽著說道:“糖糖啊,說到七、八歲什麼的就差不多了,五六歲的什麼的就彆說了,我五歲的時候你才三歲,你怎麼可能記得。”
“我不太記得,但袁伯母會告訴我啊,袁野哥你害羞了?”糖糖就跟打了小勝仗一樣。
袁野一臉苦笑,對一旁的楊辰說道:“你聽聽,我偶爾真懷疑,糖糖才是我媽親生的,從小就幫著她不幫我。”
楊辰看著一對冤家似的男女,說道:“你們這樣算不算青梅竹馬,嗯……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吧。”
糖糖臉一紅,袁野也是麵帶尷尬,但嘴角含笑。
車內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有些曖昧,楊辰玩味地來回看著糖糖與袁野,突然有種自己很蒼老了的感覺,像他們這樣的,一個十八歲,一個二十歲,才叫青春年華吧。
雖然自己也就比袁野大了三、四歲的樣子,可跟他們一比,仿佛已經有了巨大的代溝,最起碼,自己對著喜歡的女人,可不會靦腆地嘴角含笑,害羞地不敢正視,沒準早抱過女人的頭來親一親了。
正在這時,寶馬車行駛到了一條較窄的街道,前方的十字路口方向,突然穿插出來一輛重型的大卡車!
袁野猛地一個急刹車,憤怒地按起了喇叭,這一突然的出現,實在太危險了!
不過,情況似乎並非如此簡單,因為從後麵的一個路口,也突然開出一輛gmc大卡車,緊緊地頂在了寶馬車後麵,並且,前後兩輛卡車上,跳下來了七、八名手持微衝,戴著大方塊墨鏡,統一黑色皮衣牛仔褲打扮的男子。
這一急快的變故,讓街道兩旁的車輛行人亂作一團,全部瘋狂地逃竄起來,場麵極為混亂。
四名男子轉眼間拿著微衝對準了寶馬車內的楊辰三人,其中一人戴著鋼釘的拳套砸在了駕駛門的窗戶上!
“乓!”
車門玻璃渣滓掉了一地,嚇得車內的糖糖驚聲叫了出來。
“把車開進去!”聲音如同機械般麻木。
那名下巴撅起的男子指了指前麵的大卡車,大卡車後麵的巨大集裝箱已經放下了後麵的鐵板大門,轎車隻需要一開就能進入那黝黑的集裝箱內部。
袁野雖然有些驚恐,但沒亂方寸,看了眼身邊麵無表情,不聲不響的楊辰,歎了口氣,將車朝著集裝箱內開進去。
等車一開到集裝箱內,後麵的鐵板立刻合上,整個內部空間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寶馬車的內部車廂內部燈光被打開,袁野轉頭看了看,見糖糖隻是小臉被嚇地蒼白,安然無事,才放下心來。
“袁野哥,怎麼會這樣,大叔,你不是很厲害嗎?快想想辦法啊?他們是不是來綁架我的?!”糖糖語帶哭腔地問。
袁野眉頭深鎖,說不出話來,似乎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楊辰聳聳肩,感歎地一笑,“參加個生日派對還能碰上這種事,我哪知道他們想乾嘛,都已經在這鐵疙瘩裡了,就等出去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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