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治療!?”楊破軍怒聲道:“放他們的狗屁!他們是庸醫!這世上哪有不能治的病!就算癌症現在不也能治嗎!?烈兒明顯還有呼吸心跳,不是說回來前還能說話的嗎!?”
玉璣子出聲道:“司令,醫生這麼說的確沒什麼錯。隻因,烈兒自小就有各種秘藥與藥浴淬煉身體,又修煉我們昆侖的內功,身體各方麵的機能與常人並不一樣。而這次受的又是先天高手的內勁攻擊,可以說,多一絲一毫的觸動,烈兒就……所以,並非普通的醫療可以解決的問題。”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烈兒以後就要躺在那兒了嘛……”郭雪華已經哭紅了雙眼,跟兩個紅桃似的,實在不願意多說下去。
楊破軍惱怒地瞪了妻子一眼,“胡說什麼!?定然是有法子的!我楊破軍的兒子怎麼可能就這樣過下半輩子!?”
轉而,楊破軍鋒銳的目光望向玉璣子,“道長,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烈兒?”
玉璣子驟起眉頭,事實上,他知道一個辦法,雖然不敢肯定能否成功,但那真的是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想著想著,玉璣子就望向身旁的雲淼師太。
雲淼師太一直默然不語,見玉璣子征詢地望過來,微微歎息,“辦法,有一個。”
“師太,什麼辦法!?”楊破軍立刻提起了精神,就連一旁門口的蔡家父女也好奇地望過來。
雲淼師太道:“我與道長仔細想過,楊烈既然受的是極高內功高手造成的傷,自然可以用同樣級彆的功力來進行療傷。隻不過,打傷他的人,已經是先天大圓滿的高手。全華夏,據我所知,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一隻手的數目都未必有。那幾人,都是隱居世外,不與外界接觸,或者根本找不到人影,所以……”
“找不到也得找!烈兒必須得好過來!”楊破軍咬牙道。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玉璣子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們可以試著,讓打傷烈兒的哪個年輕人,來為烈兒療傷……那個年輕人的內功,本是一門高深的可以有療傷奇效的功夫,隻要他肯出手,烈兒有八成機會能徹底複原……若是其他高手,即便找來,也未必能讓烈兒的一身功力回來。”
楊破軍陡然一驚,“什麼!?找打傷烈兒的人再給烈兒療傷!?”
“沒錯,據貧道所了解,烈兒其實與那人並無太大糾葛,可能是一些誤會導致如此,所以……若我們能誠心請求他……或許……”
玉璣子的意思不言而喻,人家就是楊烈的救星,可是,要請他過來,不厚顏地拉下臉皮,是不可能的。
這一任務,自然不會是由彆人去做,哪怕玉璣子這個師傅,也完全不夠格,而且,有楊烈的父母在,玉璣子這麼做,倒不倫不類。
楊破軍眉頭深鎖,他雖然想要讓楊烈好起來,但低聲下去地去求人,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去!”郭雪華突然大聲說道:“我去求那個人,道長,你快告訴我,那個打傷了烈兒的年輕人在哪?他叫什麼名字?”
眾人看著麵色堅決,淚痕未乾的郭雪華,儘數心中動容,母親的心思,畢竟任何家庭都是一樣的。
哪怕明知道這樣的情況,過去會被奚落,而且郭雪華身居高位,肯決定這麼做,就已經非常了不起。
玉璣子見郭雪華如此執著,也顧不得楊破軍那凝重的臉色,將楊辰的住址告訴了郭雪華。
“楊夫人,那個年輕人,叫楊辰,他跟我們蜀山頗有淵源,你可以說,是我也希望他幫幫忙的。請原諒我不方便插手,希望你能成功”,雲淼說道。
“楊……辰……”郭雪華默默念了念,點頭表示記下,“多謝師太。”
卻不知,聽到這個名字的楊破軍,卻是腦門一陣冰涼,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見郭雪華這就要帶著兩名警衛員離開,楊破軍思前想後,還是立刻跟了出去。
“雪華,你不能去!”楊破軍大喊了聲,在走廊裡擋到了郭雪華麵前。
郭雪華赤紅了眼,低聲道:“讓開,我要去救我兒子。”
“你是上將夫人,我們楊家的宗媳,未來軍委副主席的夫人,你去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一個武林人士,一個年輕人!成什麼體統!?”楊破軍高聲訓斥道。
郭雪華慘然一笑,“又是你的地位,你的麵子,你的驕傲麼……楊破軍,我受夠了……二十多年前,我為了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難道你的親生骨肉,僅剩的兒子,還沒一張破臉皮重要麼!?難道,你要讓我再失去第二個兒子嗎?!”
“住口!!”仿佛是被戳痛了心底最薄弱的一處,楊破軍大吼。
“讓開!!!”郭雪華絲毫沒再顧及楊破軍的阻攔,大步從他身邊走過,臉色決絕。
楊破軍怔怔站在走廊裡,直到郭雪華的腳步聲走遠,才喃喃自語……
“做母親的,去向兒子乞求……難道,這是報應麼……”
楊破軍越想,感到事情越離奇,如果楊辰,真是那個楊辰……那他,怎麼會武功如此霸道,他真如楊婕妤所說,成長地那麼出類拔萃嗎?
楊破軍眯了眯眼,楊烈的傷勢倒是被放到了一邊,楊破軍覺得,該仔細調查下楊辰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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