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國際特殊組織密會”這幾個字,楊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哈哈笑道:“開什麼玩笑,師太啊,我連聽都沒聽過這個什麼什麼會的,怎麼參加。讀蕶蕶尐說網再說了,聽你這話的意思,這應該是國家之間地下組織的會議,我可是不少國家安全組織的眼中釘,能讓我去麼?”
雲淼師太這才相信楊辰真不是去參加會議,猶豫了下,道:“這次的密會,可以說是史無前列的一次間諜、特種兵、異能組織以及各種官方與非官方組織的集會。並不是真的都是國家組織,我本以為,以你的身份,肯定會有人費儘心思請你也過去。畢竟……這次會議的核心內容,應該跟你的關係不淺。”
楊辰聽到這裡,才有了些興趣,問道:“什麼叫跟我的關係不淺,我回華夏可快有一年半了,什麼事能關係到我?”
“關於神的事”,雲淼師太直白地道。
楊辰笑容一滯,頓了半晌,才道:“神?什麼神?”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則是想到,莫非阿瑞斯那個好戰狂,中東玩膩了又去歐洲大打出手了?迫使這些國家聯合想找法子乾掉那蠻牛?不對啊,阿瑞斯還沒無聊到對普通人出手,而且他的興趣應該在找尋神石上,而非搞破壞上。
雲淼師太的臉色有幾分無奈,“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本來我還想通過你,了解得更加清楚一些,好做些準備。”
“雖然我什麼也不知道,但如果師太你把知道的告訴我,沒準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楊辰笑道。
雲淼師太沉吟了會兒,道:“現在歐洲跟美國,其實已經人心惶惶了,雖然新聞報道並沒散布出什麼,但大家都處於備戰狀態。原因有些離奇,是一個……自稱是‘阿波羅’的神……”
……
法國,巴黎市中心,愛麗舍田園大街北,福布-聖-奧洛勒街55號。
愛麗舍宮,總統府。
清晨的輝光散落在碧綠的茵草上,總統辦公室寬闊的落地窗外,一株年代久遠的梧桐上,嫩綠的新葉滴落著晶瑩的露珠。
幾名巡邏的戎裝士兵挺直了腰杆,走過堅冷的小道,嚴肅的神情,與周邊的雅致景色並不怎麼相襯。
這裡是法蘭西權力的核心所在,作為歐陸自古以來的傳統強國,這塊土地的平靜安寧,卻並不代表潛藏在下麵的世界,真的如此。
“乓哴!!!”
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從總統辦公室傳出,直接敲碎了早晨的寧靜。
精美的彩紋滾花白瓷被人狠狠砸在了沉厚的鬆木地板上,碎成了一片片悲哀的小塊兒,呻吟地滾動了幾下,就徹底告彆了世界。
站在寬大紅木辦公桌前的男人,穿著白色襯衫,胸口的紅色領帶有些打歪,並沒功夫去整理,一頭梳在腦後的黑灰色卷發,微微絡腮胡的成熟麵龐,身材並不高大,肩膀卻較寬,有股子威嚴與狠辣融合的氣勢。
摔掉了手上價值連城的瓷杯,卻並沒讓男子解氣多少,男子似乎是一夜沒睡好,眼睛裡有些充血,目光森然。
“戴普尼將軍,我需要一個確切的解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男子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封黑色的信箋,信封上,赫然印著一輪鍍金色繁雜線條的太陽圖騰!
被稱為戴普尼的男子,此刻正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方向,身材偏矮的他穿著一身整齊綠色軍裝,肩上的將星昭示了上將的高貴軍銜。
中年的男子一頭棕色卷發,膚色有些病態的發白,臉頰額骨微微凸出,五官有些凹陷,相較於質問男子的麵容,戴普尼顯得像條可憐巴巴的哈巴狗。
“總……總統先生,我……我們已經在密切追查,相信阿波羅的恐嚇信來源一定能很快得到結果的……”戴普尼勉強用結巴的法語回答道。
“結果!?”總統狠狠撕爛了手上的黑色信件,怒吼道:“從上個星期開始,已經連續第九天收到黑色太陽圖騰恐嚇信了!按照信上的時間,最多還剩三個星期,阿波羅就要殺我!!而你,作為我們法蘭西對外安全總局,王牌的安全第七局,擔任局長職務,擁有上將軍銜的你……你竟然告訴我,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這叫很——快——會有結果!?”
戴普尼被狂暴的罵吼嚇得又退了兩步,快要挨上辦公室的大門,滿頭都是冷汗,腿彎開始瑟瑟發抖。
“總統先生……這……這阿波羅異常狡猾,而且……而且非常危險,我們很難找到他的疏漏點……”戴普尼哀聲道。
總統嘴角有些抽搐,低沉地道:“戴普尼,我告訴你,既然我當初能讓你坐上第七局局長的職位,成為法蘭西王牌組織的頭目,我自然能讓彆人代替你……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
戴普尼本就發白的臉色變得毫無血色,趕忙彎身跪倒在地,近乎哭喊地叫道:“總統閣下,我……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厚望的!阿波羅統領的‘神之領域’連續摧毀了‘北約’、‘歐盟’跟‘俄國’的三處軍事基地,他等於已經向世界宣戰。像他這樣狂妄的舉動,絕對會付出代價的!等這次我們發起的世界特殊組織密會召開過後,肯定能聯合各國的力量,找出‘神之領域’的老巢並消滅他們,絕對不會讓總統先生受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