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德曼被楊辰那瘋狂的跳躍直接嚇呆了,因為身體倒掛,他睜眼就是看見地麵離自己越來越近。
雙目一翻白,顧德曼直接嚇暈了過去。
幾分鐘過後,顧德曼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流過,還有一股子惡心的騷臭味彌漫,不由正眼惺忪地醒過來……
眼前是迷幻的紅色基調的各種光亮,明暗不斷地交錯著,好些人影在自己麵前晃動。
“嘿,白豬,終於醒了?哈哈,可真白啊,這皮膚都快趕上女人了”!
幾個粗獷的笑聲在顧德曼耳邊響起,顧德曼感覺身體涼颼颼的,茫然的情緒立刻消失,他發現,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這是哪裡!?這些是什麼人!?自己是怎麼了!?
顧德曼下意識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液體,仔細一聞,登時差點沒又一次暈過去!
竟然是……尿液!?
“哈哈,你們看,這白豬還在聞爺爺我的尿”,又有人大笑起來。
“真是頭豬,不過看在免費玩的份上,臟點就臟點吧”,另一人很是勉強地說。
顧德曼終於看清楚了眼前什麼場麵,整張臉都要綠了!
他竟然躺在一處一看就知道聲色場所的地板上,而周圍,正圍了一群體格健壯的黑人大漢!
這群黑人大漢的身上穿著歌舞廳才會穿的花哨服裝,一看就知道是做一些特殊表演的,而這些人的生活,自然是屬於荒婬糜爛的一類!
而此時此刻,本該高高在上,作為貴族之後,跨國公司總監的他,竟然被這群社會底層,被他視作肮臟如臭蟲的黑人,當作了剝光的玩具!?
顧德曼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必然是剛才神出鬼沒的楊辰把他丟到這裡來的!
不等顧德曼出聲解釋,想讓這群大漢放過自己,那群大漢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將他身子翻了過來,要開始做一些讓顧德曼痛不欲生的事情了!
“你們!你們聽我……唔……我……我可以……”
顧德曼想說他能給黑人們很多錢,讓他們不要對自己做出那種恐怖的事情來。
但很可惜,顧德曼此刻的狀況,壓根不可能讓黑人大漢們覺得這是個可以出錢獲得寬恕的主……
顧德曼剛要開口說幾句,一根臭烘烘的,傳宗接代的玩意兒已經把他的嘴巴堵得滿滿的……
曾幾何時,這種事情隻有顧德曼對著那些貪戀他金錢的女人做過,顧德曼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要為一個黑人壯漢做這種服務!
那直接頂到了喉嚨的堅硬,讓顧德曼眼淚華華就流淌出來,都快喘不過氣了!
可是痛苦的事情才剛開始,顧德曼剛要拜托那口中的碩大物件,就感覺有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抓緊了自己的下半身,緊跟著,一火燙的東西,已經靠近了自己的臀部……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燈光霓虹幻彩的屋子裡傳出來,但到了喧囂的不夜街區裡,根本不值一提。
這一片地區,是法國著名的紅磨坊所在地,蒙馬特地區,各種大小不一的酒館、歌舞廳、賭場以及見不得光的生意,讓這裡的夜晚顯得格外妖冶。
楊辰此時正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這家聲色場所的屋頂上,手裡拿著一瓶馬爹利,耳邊聽到顧德曼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乾吼叫聲,麵無表情地又給自己灌了口酒。
對顧德曼的懲戒,自然不可能輕易就結束,但楊辰並沒從中得到多少報複的興奮感。
隻要想到林若溪對自己更加冰冷的態度,楊辰覺得,哪怕給自己一百個顧德曼用來發泄,也是沒什麼意義的。
即便知道自己已經不適合攝入酒精,但楊辰還是大口大口沒能停住。
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屋子下麵的後門敞開,一個全身是各種難聞氣味,滿是傷痕與淤青,某些隱私部位更是流血紅腫的男人,被扔了出來。
這個男人的出現,惹得不少街邊的男女慌亂跑開,即便這一片地區不算治安有多好,可這種悲慘的家夥還是特彆少見的。
如果可以的話,顧德曼真想就這麼死了,但經過兩小時的折騰,顧德曼全身上下到處都疼,嗓子也哭啞了,連咬舌自儘的力氣都沒有。
屁股那裡的劇烈痛苦,讓顧德曼羞憤欲死,心如死灰。
“沒死麼”,楊辰從屋頂上躍下,走到顧德曼跟前,居高臨下,毫無感*彩地看著顧德曼。
顧德曼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不在乎死不死了,連男人最後的那點尊嚴都沒了,活著什麼意思?
但是,當他看到楊辰那黑洞洞的眼神,顧德曼才絕望到無以複加地發現——他的死亡,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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