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林若溪看著這個生父的目光,越發複雜。
酒過三旬,正是觥籌交錯的熱鬨時間,卻是在那隔了幾桌的一席上,有人“啪”地猛拍起了桌子!
“混賬東西!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一個男子的嗓音憤然地咆哮。
這一大鬨騰,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李莫伸老人眼中露出一抹慍色,這是他李家的滿月酒宴席,還有人敢鬨事,那就純粹在他臉上拉屎。
“起來去看看”,老人不苟言笑地起身,又對眾人道:“各位,見笑了。”
楊辰等人也跟著起身,楊辰總覺得,那聲音有點熟悉。
來到那桌席一看,赫然見到,昨日才認得的表弟郭躍,正雙手扯著一個印花休閒西裝的男子的衣領,那男子燙卷著一頭發絲,留著絡腮胡,頗為洋氣。
兩人此刻都麵紅耳赤,有喝酒喝的,也有發火所引起的。
“表哥,你來啦,這小子剛才說你和大嫂的壞話!”郭躍義憤填膺地大喊道。
楊辰與林若溪對視了眼,他們完全不認識這個卷發男,也不知從何而起。
李雲鵬打量了郭躍兩眼,道:“你是郭家的郭躍吧,先把手放開。”
“聽到沒有,蠢貨,給我放開!”那卷發男不屑地一推,將郭躍直接推倒在地。
郭躍憤怒地連忙站起來,作勢還要撲上去,卻被李家的警衛攔住。
“你是梁家的梁振吧,你為什麼跟郭躍起衝突”,李雲鵬一眼就認了出來。
梁振不屑道:“我隻是說了幾句眾所周知的真話,他就自己生起了當奴才的心,想乘機拍馬屁,就這麼簡單。”
同一桌的一些賓客,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似乎對梁振的話當作沒聽見。
“梁家是哪的?”楊辰不由問一旁的林若溪。
“我……我哪知道”,林若溪苦惱地想著,“我昨天看完所有資料了,燕京幾個姓梁的家族好像沒這麼一號人物啊。”
倒是在旁的唐婉默默湊過來,輕啟朱唇道:“是廣省軍區的梁司令的次子,梁家已經有百多年曆史,以前是軍閥,後來建國前期改投,又有英國皇室的交情,所以在那邊可以算半個土皇帝,很不好惹。”
“哦,原來如此,小婉你可真是什麼都知道啊”,楊辰恍然明了,再看看一旁憋著氣的林若溪,覺得格外逗,笑著道:“老婆,你看的資料還不夠多,今天回去把全國都看完吧。”
林若溪瞪了他一眼,感覺又敗給唐婉了,很是懊惱。
“如果是真話,實話,那沒什麼不可說的,今天是我們李家的地盤,絕對不會允許有賓客受辱。不如你說出來,大家評評理”,李雲鵬主持道。
梁振輕笑了聲,瞥了眼郭躍,又看了看楊辰等人,道:“彆的先不提,憑什麼,我代表我們梁家特地從廣省飛過來,給你們李家麵子,你們卻讓本公子和這些燕京的二流家族坐一起!?
難不成你們認為,我們梁家那四十萬三軍部隊是擺設?還是你們覺得,隻有燕京地頭的家族才高人一等?”
這話一出,同桌的一些人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可梁家還真不是他們這些二流家族惹得起的,隻好忍氣吞聲。
“如果是這件事,梁賢侄大可不必多加揣度,我們對待每一位賓客,都不是草率的,隻是畢竟乃是家宴,無法把所有桌子擺入內廳,所以就把不少年輕人放在了一桌,並非看什麼家族地位”,李雲鵬道。
“李伯父,不要聽他瞎扯!他剛才是說我表哥表嫂的壞話!說得無比難聽!不信讓這孫子再說一遍!”郭躍氣憤道。
看到郭躍這般據理力爭的樣子,楊辰都感到不可思議,這要是演的,也演得太*真了,要不為他出頭,都不好意思。
梁振冷哼一聲,“本少爺可不是藏頭烏龜,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又何妨?我就說楊家的兒子野生的,娶得媳婦兒也是野生的,天生一對,這難道不是人儘皆知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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