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開心已經開始新的課程了。
這次是中級訓練操。
還是十倍重力。
兩個月完成是三個小時一次。
再三個月完成三個小時兩次。
最後剩餘的時間學會高級訓練操。
安子皓在一旁看著,也滿是感歎。
私下裡,詢問安東籬:“東籬,你這麼著急訓練開心乾什麼?
對她的壓力是不是太大了?!
我們這個年齡的時候,也不過是才剛剛完成中級體術訓練操的訓練而已。”
安東籬道:“五個月之後,她就要下船了!
我雖然承諾過不會在金錢上虧待她,但是,我們安家終究是欠了她太多的人情。
我總要找機會,補回來才行。”
安子皓更是不解了:“開心不過是才十九歲,時間長的很,我們慢慢補償她就可以了。
我是想說,你怎麼這麼著急呀!
有的拔苗助長的嫌疑!”
安東籬深深地看了安子皓一眼,道:“阿皓,你知道星河學府離安家本家有多遠嗎?
我小叔結婚之後,已經快百年沒有回去過了。
開心是我們什麼人?
注定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
這次分開,我們再見麵,說不定,已是百年,二百年,甚至,是她生老病死之後,聽到這麼一個消息而已。
你說,我為什麼這麼著急?
還是,阿皓,你還想跟著開心一家留在星河學府?
如果是那樣,那所有的課程,我都可以放緩下來。”
安子皓眼中都是不敢置信。
好半天,他才緩過來,安東籬說的是實情。
這麼多年了,他看著唐開心長大,習慣了照顧她,習慣了為她有操不完的心,就跟一個老媽子一樣。
現在,突然,有人告訴自己,小孩子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你的保護了,心裡滿是失落和空虛。
更重要的是,他們要永遠地分開,再也不會有這樣勞心勞肺的日子了。
更甚至是,許多年之後,他說不定也會淡忘現在的這份感情和精力,像是看一部電影一般,不過稍微有點感觸,就不會再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想想,就覺得特彆難受,好像要把現在的自己給否定了,忘記了,再也找不回來一般。
明明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當這種感覺落在自己身上,被這麼毫無征兆地提醒時,仍舊滿滿都是不喜歡,無法接受。
他輾轉難眠一夜,才發現安東籬所說的話才是對的。
他們跟唐開心相處的時間有限,既然有了深厚的感情,在這個分彆之際,就應該給她更多她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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