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田爬上了遊艇,把那巨大的觸手往甲板上一扔。
這觸手在甲板之上還在微微擺動。
李豐田說道:“拿去烤了。”
苟不教卻早已準備好了,拿著刀子過來割肉,一邊割一邊說道:“這可是上好的烤魷魚啊,這麼嫩的魷魚,都可以做成刺身了,你們誰想吃?”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片下一些魷魚肉來,這刀功也是沒誰了。
彆看苟不教其貌不揚,但是卻是個正經吃貨,而且還是達到了一定境界的吃貨。
當然這跟說相聲也有關係。
據說團字門裡出來的人,十個有九個半是吃貨。
還有半個雖然是吃貨,但是因為吃不起,所以隻好乾吃酸的,見誰酸誰。
我壯著膽子嘗了一塊這魷魚肉。
正是好吃。
跟現在嘗到的這魷魚肉一比,當初我在安北街頭吃到的魷魚大串就仿佛是豬食一般。
我馬上催著苟不教再給我片一些。
胖子一看我已經替他“試毒”完畢,也開始吵著要吃,跟蘇媚倆放開了就吃。
苟不教不停忙乎著,可是大家卻似乎都愛上了魷魚刺身,啥也不蘸就這麼吃掉了小半條魷魚胳膊。
最後苟不教撐不下去了,叫道:“各位師伯師叔,各位師兄師弟師妹們,你們且放過我吧。我這一口都沒吃上呢。”
“沒關係的,狗哥你的身體好啊,”胖子說道,“而且這也是一種修行。”
苟不教掃了胖子一眼說道:“去你的吧,我宣布啊,接下去想吃我烤的串,要是收錢的,一串一百塊。”
胖子嘿嘿笑道:“狗哥你也太黑了點吧。”
“吃不吃隨你便,”苟不教說道,“我賺點錢容易嗎我?哪像你們都有來錢的道啊,我們團字門,苦啊。”
“你不知道,我們團字門入門都學報菜名,可是大多報一輩子菜名,卻連滿漢全席都見過,你說悲催不?”
這時候孫大美跟慕風從船艙裡換好了衣服出來,聽說苟不教的魷魚片特彆好吃,也吵著要吃。
苟不教說道:“魷魚刺身要吃的話也行,一片一千塊啊。”
其實我們也看出來他是真心累了。
主要是心累。
他就好像蜜蜂一般,采來百花釀成蜜,卻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卻不想孫大美嘻嘻一笑說道:“行啊,不就是一千塊一片嗎?我給你一百萬,你給弄一千片來我嘗嘗。”
苟不教一聽連忙搖頭:“我看我還是烤串去吧,你們誰來給我打下手啊,我決定提價了,一串烤串一千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