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尷尬,但卻並沒有躲得遠遠的,隻是在一邊等著這個癡漢把貓給吸完了,然後才上前去。
我問道:“師侄啊,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慕容悲秋把那隻貓兒放到地上,那貓兒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我不由又是一呆,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悲秋解釋道:“我剛才已經跟這隻貓兒用靈魂交流了一番,它給了我一個位置,那正是三足金雞所在的位置,接下來咱們要去一趟山裡。”
哈?
這天馬行空的跳躍讓我有點接受不了。
弄了半天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是專程來給這隻貓送魚的呢。
然後滿足了一下這個貓奴的吸貓癮。
之後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說什麼靈魂交流這麼高級的事情,其實在我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借口罷了。
看來這慕容悲秋其實不太靠譜啊。
不過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不管他靠不靠譜,我們還都得跟著他走,誰叫他現在是我們這些人的主導呢。
開著車子來到了起鶴山上。
再一次爬上起鶴山,我的感覺到是十分微妙的,特彆是看到了那個騙了我的看門老大爺。
胖子更是氣不過,上前問那個正在曬太陽聽著收音機的老大爺說道:“大爺你認識我不?”
這大爺說道:“你找誰?”
“我說你認識我不?”
大爺似乎耳朵很背的樣子,拿手攏在耳朵上說道:“馬什麼梅?”
胖子差點就是一腳把他踹飛了。
罵道:“馬你大爺。你跟我玩夏洛特煩惱呢。”
大爺卻似乎完全聽不見胖子罵他,八風吹不動的樣子,在那裡聽著收音機裡的戲文搖頭晃腦。
胖子吃了一個癟,也是相當無奈地回頭對我說道:“哥你來吧,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笑了笑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大爺的麵前。
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錢來放在大爺的麵前。
“大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大爺直接把錢收入懷中,然後說道:“你問吧。”
他的耳朵明顯沒問題。
我說道:“這山裡有沒有野雞之類的東西啊?”
大爺想了想,卻又向著我伸了伸手,兩個手指相互搓著,這又要錢啊。
我心說這老頭還真是棺材裡伸手,死要錢啊。
不過他要是不說實話,我一會兒真就要收拾他了。
“我沒有現金了,轉賬行不?”
大爺二話不說拿出手機來,問了一句:“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看來這大爺倒是挺與時俱進的啊。
我給大爺付了款。
大爺一指這山頂那邊的一棟小紅樓說道:“就在那裡了,那裡野雞多。”
我尋思著那裡還養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