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猴子的這條蜈蚣被小天狗給滅了,他也是一口老血噴出來。身體倒退了好幾步,才算站穩了。
他看向我,擦了擦嘴角說道:“你隱藏得很深啊,想不到你也有宗師的實力。”
然後自顧自地宣布道:“這一場算平手吧。”
我心中萬千羊駝奔騰。
心說這隻南猴子你實在太不要臉了吧,這還叫平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一場是誰勝了。
不過我也沒有提出異議。
要是非爭個輸贏,一旦真出手的話會引起大家的忌憚的。
雖然說我並不在意。
但是能混在隊伍之中,還是混在隊伍之中為好。
這時候另一位宗師走向二子師妹。
他是一個麵色蒼白的家夥。
臉上不知道抹了什麼東西,白得嚇人。
他讓我想起來紅毛國的一些苦行僧。
這些家夥經常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一輩子不洗頭,或者吃死人肉,或者坐死禪等等,他們有一個明顯的特征就是把臉塗得跟刮過大白一樣。
現在這家夥我猜應該來自紅毛國。
他沒有什麼話,上來先打一個稽首,然後用我們聽不懂的紅毛話說了幾句。
二子師妹相當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彆說那些外國話,在我華夏的大地上就說華夏語。”
紅毛國宗師一咧嘴,露出一口大黑牙。
然後他便動手了。
他的手一伸,就仿佛水袖一般,突然伸長了,向著二子師妹的前胸拍去。
二子師妹的三王藥師指當胸一劃,擋在了紅毛國宗師這一掌之前,同時她一側身,另一手向著這紅毛國宗師的麵門拍去。
紅毛國宗師卻是沒躲,生生抽了這一拍之後,他的手也穿過三王藥師指,對準二子師妹的心口拍下。
這一看上去就是以傷換傷。
但是其實並不然。
二子師妹被這一拍之後身體後退了五六步,而這個紅毛國宗師隻不過歪了歪脖子,把仿佛縮進胸腔的頭給提了上來。
這老家夥有點真功夫啊。
我聽吳師叔說過,其實修行生機有兩種辦法。
一種就是像我們木棉花一脈這種,以生機為氣,可以稱之為氣宗。
還有一種就是像紅毛阿三那樣,修習瑜珈,將生機蘊含在身體各種,這種叫做體宗。
現在這兩個宗師之爭。
卻是氣宗與體宗之爭。
這氣宗如果到達了先天之境,達到靈氣外放的水平,那麼體宗的十個先天也不是氣宗先天的對手。
可是在這之前,氣宗卻是吃虧的。
因為體宗可以控製身體,同時身體擁有巨大的恢複力。
二子師妹的嘴角溢出一縷鮮血來。
不過她也是個狠人,伸手把嘴角的鮮血抹去,然後對著這紅毛宗師說道:“再來一掌。”
兩個人再次擺起陣勢。
又是以傷換傷。
這一次二子師妹的身體退後四五步。
而紅毛宗師還是沒有動,隻是身體搖晃了一下。
二子師妹的嘴角又溢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