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董狐已經戴著這種麵具很久了,所以今天一吐為快,便不再掩飾。
畢竟戴著麵具做人實在太累了。
胖子在一邊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不要再自己感動自己了,什麼事關民生大事,什麼為大家舍小家。”
“這個世界真要輪到你這樣虛偽的人來拯救,需要你這樣的人來犧牲,那也實在太沒意思了點。”
“告訴你吧,從我的角度來看,你連一般的屍怪都不如,那些屍怪在死後還能留點有用的東西,什麼屍丹啊,不化骨之類的,你死了也就一捧灰罷了。”
“一捧灰而已,有什麼值得那麼自豪的?你所謂的犧牲,你所謂的事業,也都是你自己為自己創造的舒適環境罷了。”
“你沒有多偉大,就不要在這裡裝偉大了。”
胖子說完之後看了我一眼。
我把胖子岔出去的話收回來:“董總,我們接著說尋找你兒子屍體的事情,我能問一句,你小姨子當初跳的江,可是鬆花江?”
“就是,這點我是確定的。”
“既然是鬆花江那就好辦了,以你的財力,應該知道最近這鬆花江哪一段有什麼變化吧?”
“這個,我需要找人去調查。”
“不過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董狐說著就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就得到了反饋,現在江麵是冰封時期,一切都沒有變化。
這下子董狐有點懵了。
我們也沒有了頭緒。
我又問道:“你手頭有沒有你兒子的照片之類的,如果能夠拿照片過來,我們說不定會發現什麼線索。”
董狐還是搖頭:“我兒子沒有任何照片,全都讓他媽給帶走了,對了,我女兒倒是有照片。”
一聽他這話我不由想笑。
這不就是刻舟求劍嗎?
照著女兒的樣子找兒子?
這可行嗎?
胖子卻說道:“你拿來我看看吧,說不定還真有什麼線索呢?”
董狐拿出手機來,調出幾張照片。
有小時候的,有少女的,有現在的模樣的。
小時候的還有少女時代的都不說,單是那張現在照的照片卻讓我有一絲恍惚。
心中一悸,不對,這個女孩我在哪裡見過。
可是具體在哪裡見過呢?
這時候胖子喃喃地說道:“奇怪啊,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女兒啊。”
董狐卻是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來,剛才他被胖子懟了那麼多句,現在終於有機會回敬胖子了:“不可能的,我女兒一直在國外,而且她很低調的,你怎麼可能見過她。”
“彆的我不敢說,我女兒的眼光那是很高的,估計以你這樣的尊容,她連眼皮都不帶夾你一下的。”
胖子有點不高興了,又在桌子上拍出一個手印來:“我了個擦的,我說見過你女兒了嗎?我說的是好像。”
“你一個安北首富,得瑟個雞毛啊,告訴你,魔都首富的女兒,還一口一個胖哥叫我呢。”
這話還真是真的。
安北雖然作為鬆省的省會,也勉強算是二線城市。
但是安北的首富身家實在拿不出手,還沒到五十億吧。
這跟身家近千億的魔都首富怎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