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這車子放回到路上,再看那打遠光燈的大車卻已經停了下來,那大車上下來幾個家夥。
他們手裡都拿著槍。
看來他們並不是無意打遠光燈使我們掉下山去的,而根本就是有意要害我們。
胖子一看不由氣壞了,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
我則跟在胖子身後,慢慢向著這些拿槍的家夥走去。
為首的一個拿槍的家夥,穿著一身夾克,腳下蹬著一雙馬靴,看上去有點像西部牛仔一般。
車大燈照耀之下,這家夥仿佛是個主角一般。
至少讓我感覺到他有點自帶主角光環的意思。
他打量著胖子,卻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喝,不錯嘛,想不到竟然這麼命大,沒掉下山去。”
顯然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車已經掉下山去了,是我把這車子重新托回到路上的。
他身後幾個單手拿著霰彈槍的家夥也是仿佛在t形台上走秀一般,緩緩向著我們扭著貓步走過來。
有一個家夥目光瞟向蘇媚還有羅海瓊,吹了一聲口哨。
那樣子根本就是在挑逗。
本來胖子還是挺慫的,可是一旦有人對蘇媚吹口哨,他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胖子沒有搭話,鐵青著臉一步上前,一甩捆屍索。
這捆屍索一下子纏在了那家夥的槍上,然後用力一擰。
那槍突然炸了膛。
頓時那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牛仔,雙手全都是血,他慘叫連連。
他估計做夢也想不到胖子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家夥竟然會下這樣的狠手。
不過殺人者人恒殺之,想殺人就得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這牛仔的十根手指被炸斷了,十指連心,他叫得能不慘嗎?
胖子卻仿佛完全沒聽見一步,揮舞著捆屍索攻向另外的幾個家夥。那幾個家夥倒是壯著膽子開了兩槍。
可是這槍隻不過是鐵砂的獵銃罷了,打在胖子的身上,連皮都沒有破開。
他們全都傻眼了,這些頂多算是普通的歹徒,哪裡見過真正的刀槍不入啊,有一個家夥一看胖子這麼強,馬上慫了,扔掉槍就跑。
胖子哪裡容他逃走,一捆屍索將他擊倒之後,上前一步踏翻了他,把他的兩條胳膊踩廢了。
剩下的人全都給胖子跪下了,一口一個爸爸饒命。
這些家夥手底下應該都有人命,應該說都是狠人,可是這時候卻一個個都變成了慫貨。反倒是胖子今天一改往日慫貨的麵目,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往是慫貨,現在卻是殺神。
他獰笑著,拿腳勾起一柄霰彈槍。
黑暗之中霰彈槍吐出一團團火花。
一聲聲槍響仿佛送葬道路上響起的一聲聲鞭炮聲。
在這黑夜的山道之中,一條條罪惡的生命就此終結。
硝煙彌漫,一片狼藉。